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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2 / 2)

“小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声音也是严肃的。

“爷爷,我只是找了个未婚妻,也就是您未来的孙媳妇。”梁之郴态度虽然恭谨,可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的。

“我的孙媳妇好好在北京呆着,哪里又蹦出一个了?”梁爷爷扫了眼杨辛。

“爷爷,我对党妮从来就没有儿女之情,我一只把她看成是邻家的小妹妹。”

“我不懂你们年轻人那套来七八糟的爱情。我只知道,结婚对象必须是知根知底,门当户对,以后的日子才会长长远远的。”

“爷爷,从小到大,我很尊敬您,也听从您的安排,可婚姻大事,请让我自己做主。您也是老革命了,怎么还相信门当户对的旧观念。” 梁之郴毫不(炫)畏(书)惧(网)地直视爷爷。

“这不叫老观念,像你奶奶和我,你爸爸和你妈,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怎么到你这,就例外了?”梁爷爷的语气很是严厉。

“爷爷,我要娶的人,必须是我喜欢的人。凡事都有例外,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能例外了?”梁之郴的语气很平缓,可态度却极其坚决。

梁爷爷见他始终不肯答应,怒火中烧,“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当了个副市长,就不晓得天高地厚了。”

梁奶奶拍拍他的背,“老头子,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跟这混小子有什么好说的?”梁爷爷脸色是阴云密布,大喝一声,“给我跪下。”

梁之郴松开杨辛的手,对她说:“你去院子。”

杨辛似乎有不详的预感,她拼命的摇头,死死抓住他的手。

“方刚,你带她去院子。”梁爷爷发话。

方刚走到她身边,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梁之郴用另一只手试图扳开她的手,可杨辛就是抓得紧紧的,眼睛就那么瞅着他,满是哀求。

他闭上眼,用力将指头一根一根的扳开。

杨辛无奈只好随着方刚到院子,然后看着他折回客厅,将大门紧紧关闭。

正文 革命

只是在关上门的刹那,杨辛听到一句话从里面传出,“拿鞭子来。”声音不大,可是极其威严,让人心不由地颤抖。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都什么年代,还有这般粗暴的家教,再说梁之郴都三十出头了,难不成还真让他跪在地下挨打,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里面的闭音效果很好,她站在外面一点声响也听不到,刚稍微安定点的心又慌乱了。如果,只是说如果,他真的挨打了,她该怎么办?她焦灼地在院子走来走去,原本好闻的香樟树味,此时入鼻,却徒增烦恼。

她不停得走啊走,心反而越跳越快,最后走到香樟树下她停住脚步,还没来得及思考,就不由地走向大门口。手扣在铜环上,叩打大门。

那铜环撞击木门,发出沉闷的声音,咚咚咚一直在响。

直到她手都发麻了,门才从里面打开,客厅沙发上坐的两位老人都不在了,只有梁之郴还跪在那,一动不动,像座雕塑。

杨辛扶着门框,脚冻住了,那还是梁之郴吗?

白色的衬衫上布满了一条条血痕,还有血滴顺着划痕缓缓地缓缓地流淌,最后滴落在地面,蔓延成一团乌红的血渍。

杨辛的身体像是上了发条,猛然就冲到他身旁,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

梁之郴露出微笑,真的是微笑,没有一丝勉强,是发自内心的微笑,“看傻了,从小我不听话,就是这样挨打的。”

杨辛的手不由地伸出,抚摸他的面颊,“你很傻,为了我,根本就不值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上面有层雾水笼罩,看起来有些缥缈迷离,她提高了音量,“你很傻,你做的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你明白吗?”

只是后面几个字还未出口,已经被梁之郴堵住口腔内,他就像是一团火,要将俩人都焚烧。

饶是杨辛身体冰凉如雪,也被他烤得热气腾腾,她的手抱住他的后腰,手指触之,全是温热的血水,顺着指尖电流般击中她的心脏,然后倒流回四肢百骸,杨辛晕了,她忘记了抵抗,只知道跟随他,甚至是配合他,让他更加深入。

梁之郴没有任何技巧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反复吮/吸,刚想放松点,大脑又下达命令,再次进攻,从没有一次接吻,能让他如此失控,他反复地发力,借此惩罚那个狠心的女人。

毫无意?他要让她明白,一切都是有意义的,无论他为她做任何事都是有价值的,她值得他为她做任何事。

他加重力道在她里面纠缠,杨辛几乎不能呼吸了,头晕了,心乱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梁之郴终于放开了她,手还托着她的下巴,“小辛辛,你是我的。我们只能在一起。”

他眼底深处像是海面刮起阵阵漩涡,吸的人定定的,不能移开半分。

杨辛怔怔的,忘记了反应。

“小郴,你去上面休息一下。”方刚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

梁之郴站起,伸出手,看着杨辛。

她的确也站不起来,蹲的时间太久了,血液几乎都凝结了,小手放在他的掌心,强大的牵引力让她顺势站起。

梁之郴走在前面,她则跟在他身后半尺的地方。

穿过厅堂,出去后是间小小的院子,比前面的院子小了一半,可里面有个小小的苗圃,栽满了各色各样的菊花,煞是好看。梁之郴带她去了东面的房子,房间很大,里面还有洗漱间,装修看起来有段时间了,可依旧没有落伍,而且很是光鲜,显见当初装修时是下了番功夫的。

“你去哪儿?”见他松开手,转身欲走,杨辛脱口而问。

“要不我也留在这。”梁郴笑,转身就离开了。

今天下午在他家受了血淋淋的刺激,杨辛早就头晕眼花的,整个人极度疲劳,看见床就倒下去了。可真沾到被子,人反倒睡不着了。

眼前一下出现的是梁之郴沾满血痕的背脊,一下又是他强吻她的画面,她手指摩挲在嘴唇,那里比平常肿大许多。这家伙,哪里是亲吻,简直是要吃了她,可心里倒不是真生气,反而有些难以述说的感觉。

在床上躺了会,她还是起身了,推开门,直奔西面的房间。门没有锁,是虚掩的,她随手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他赤/裸的布满血痕的背脊,红色痕纹与麦色肌肤相映,冲级她的视线,头再度发晕。

“别杵在那,把门关上。”梁之郴正用毛巾擦拭头发。

杨辛走到他身边,稳住声音,“有药箱吗?”

梁之郴抬头,“这点小伤也要擦药,小时候我有次和小朋友打架,把别人的手搞骨折了。回来,也是被我爷爷用鞭子狠狠地抽了一顿,伤可比现在严重多了,过段时间,自然好了。”

杨辛安静地看着他,固执地问:“有药箱吗?”

梁之郴无奈指指对面的床头柜,然后继续擦拭头发。

她走过去,蹲下身,翻出一个蓝色药箱,里面瓶瓶罐罐不少,找出一瓶药膏,以前章露给过她,是一种昂贵的药,功能是清理伤口的。

她拿着药膏走过去,打开盖子,用棉签沾上白色的药膏,轻柔地涂在伤口上,然后小心地吹口气。

梁之郴原本擦拭头发的动作停止了,极其轻微地倒吸口气。

“很疼吗?”杨辛停住了。

痛?那哪里是简单的痛,伤口是痛的,药膏涂上后,是淡淡的清凉,而她吹的那口气,却是致命的吸引力,顺着伤口渗透到肌肤内里,然后随着血液,流入心脏,原本平静的心就不安地跳跃,他只能极力压抑。

可杨辛哪里知道他的情况,以为他没听清,反而俯下身,嘴对着他耳朵,“之郴,你还好吧?”

温热的气息,混着她独有的体香,还有身上残留的香樟树清新的气味,一起随着空气就这么一丝一缕地钻进他裸/露在外的面颊,然后顺着神经末梢,慢慢递延全身。

梁之郴绷紧身体,声音暗哑地说:“我很好,不过麻烦你站好。”

杨辛怔楞半会,见他的耳垂泛着奇怪的红晕,心里明白了七八分,身子慢慢站好,脸不由地也红了。

她依旧在擦拭药膏,而他依旧在擦拭头发,房间里安静极了,没有任何的声音。

窗户是紧闭的,空气的流动也变缓慢了,一种难以述说的暧昧在生成,越来越沉,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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