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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1 / 2)

>,能荣华富贵,别说马上改发型,叫你当爹都可以)

这样一来,等清兵杀光了有血性的傻逼,剩下的都是情商极高的人,大家都有了辫子,反而沾沾自喜以此为荣,连祭天祭孔祭奠祖宗那一定是要留辫子的没有辫子,会气得孔老2和祖宗一起从坟头里坐起来大骂:“你这个憨比,连做个样子闷声发财都不会,老子没有你这种不肖子孙。”

假如你没有辫子,仅仅可能一种情况:是因为你混得不行,活不下去,做了和尚,大家要看不起你的,你殡葬业从业人员啊。

因此,刚开始修铁路的时候,那是群情激昂,多少被海皇这个残暴的红巾贼吓得把四书五经埋在家里花园下的老儒生全站出来了,有理有据的论证了这玩意一修怕是要灭国(他们现在很爱海宋)。但是海皇一言不发,只动手,他知道和儒家佛教没有什么可辩论的,辩论反而中了他们下怀,因为他们是一窝以论点证明论点、以广告证明药效的骗子。

明明一家八口吃他的药全死了,他就犟嘴和你说:我的药包治百病、药到病除,就是拿自己的广告词证明自己的广告词,间或夹杂谎言和作假来恬不知耻的欺骗。对付儒家,皇帝认为暴力足以,因为骗子总想依靠强盗;只要保证科举畅通,儒家会自动变形来攀附你的。科举就是对付传统文化熏陶出的那伙贱人的一个鱼饵,有鱼饵,他们绝不会造反。

所以在皇帝从让最卑劣的人渣流氓血洗单个傻逼,到临时工军队血洗龙川后,大家都互相议论起来:“天气真好啊。”到了现在几年,大家都发觉铁路真赚钱啊!蒸汽机煤烟咕咕一冒,从商人到有铁路的城市全发财了,立刻开始眼红起来,海宋股市三大铁路公司的股票一直在创天价就看的出来。

“我服了”之后,下一步往往就是“我眼红,凭什么你留辫子可以做官,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也有辫子啊!”这就是所谓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能荣华富贵?有德者居之嘛。儒家佛教都告诉他们的膜拜者:以结果论英雄。你杀尽百万、荒淫无数却拿了天下,那就是圣君;你不够无耻卑鄙,丢了天下或者官位,那儒生要在史书里抹黑造谣你男女关系的。

佛教更不要说了:他们从婆罗门的吠陀里抄来了因果。因果因果,这辈子算果还是因?说不清楚。那么既得利益者就把这辈子当上辈子的果,我修来的,所以奸淫掳掠都可以,你欠我的。穷比倒霉蛋谁想说自己上辈子是个牲口?纷纷把这辈子当因,努力做好事,有了钱爹一样的放生蛇啊的,希望下辈子可以奸淫掳掠。

一言以蔽之:因为铁路够吊够场面够来钱,而且端不掉这家伙,后台太硬所以传统文化现在认为铁路是“有德者”居之,“有德者”入铁路端金饭碗,“有德者”手里有那么几张珍贵的铁路股票,这些足够这些“有德者”抬起眼睛看人了。

我比你吊,我比你有钱,我比你走运,人生乐趣不就是用来比较的吗?人家骑马我骑驴,下面还有走路的;别看老子骑着个驴,驴你也没有,你走路你是傻逼;这气得走路的火冒三丈,仰天嘶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老子下次看见铁路相关的玩意一概买了。”

这样一来,郑阿宝提出的民营铁路计划一出现,别的地方不知道,海京富人聚集区那一夜灯光就没熄灭过,第二天海京火车总站就出现了提着沉甸甸公文包、走路时候左顾右盼、有意露出腰里手枪的家伙,一大群这种人,华人洋人都有,买的车票全是到龙川,包里全是现金或者汇票支票,他们直扑龙川,要来入股龙梅线、拿“莫须有”的原始股。

而不止海京富人消息灵通,惠州大站又上来一批这种货色,河源站又上来一批:小商人走路叉着腿,上来后坐在地板上,手按着裤裆,瞪着惊恐的眼珠到处乱看满车厢的西装革履,他媳妇肯定把钞票缝在他裤裆里了;大商人雇佣了镖局,四五个大汉手拉着行李架,横眉立目,用凶狠的眼神和腰里的手枪枪柄,守卫着中间那个手铐锁在皮箱上的家伙。

而怀里揣着法兰西巴黎银行或者海洋银行的各种支付票据的家伙,虽然不必像这群土鳖那样带着现金,但看见那么多钞票捆、银元形状的包裹,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在龙川能不能获得现金,会不会被这群王八蛋抢先了,自己是否做错了,也应该拿着现金上车呢?这些人,把一列三等车厢挤得好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所有车厢满满的钞票腥味。

而这一切,仅仅是郑阿宝用那张嘴说出个意向而已。一个意向、一个梦、一个故事,只要不直接被逮进局子里去,那就够了,足以让这伙人去冒险了。这一天,从海京晚上开出来凌晨抵达龙川的第一趟客运火车开始,龙川站就发现一堆一堆的“钱袋子”滚出车厢,大叫大喊着衙门怎么走,还差多少余额,要不要排队之流的。

外地人心里下火车的时候还都是惶惶然的,但是等他们看见衙门口密密麻麻的从凌晨就开始排队的本地人那一刻起,所有的疑惑、所有的担忧、所有的不安立刻灰飞烟灭:起码这么多人想的和自己一样啊,法不责众,怕个屁啊!人家都抢,哪怕是抢盐抢屎,我也得抢啊!人家抢,我必须要抢啊!

外地人立刻拎着钱袋子的一头扎进去本地人队伍里,一边心里后悔自己保守了,不应当以看看情况的想法就带这么点钱来,应该把老子的棺材本都卖掉多弄掉钱来,一边死命的往衙门铁门前挤,想在集资册子上早点写上自己的大名。揣着汇票支票的撒丫子就往银行那边跑,原本想拿5000的,现在已经改了主意,有多少钱就取多少钱,倾家荡产押上去啊!

而原来还在观望的本地人发现火车站源源不断的出来这么多外地人疯了一样挤在衙门门口的时候,突然一拍大腿,叫道:“人家都抢,哪怕是抢盐抢屎,我也得抢啊!人家抢,我必须要抢啊!”纷纷瞪着惊恐怕挤不上的眼神回家找钱去了。

但是龙川的钱往往被彩票喝干了,于是龙川当铺前排起了长队,什么值钱都拿去当了,然后兴冲冲的跑去衙门排队,好像手里的血汗钱是炸药包一样,越早扔出去越好。因此衙门门口的人群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周围地上满是咬了一口的饼子、菜叶。

甚至于被捆着不能动的母鸡呆呆的看着疯狂的人们,宛如战乱四处逃亡的城市那样………放心,不是战乱,是本地人越看衙门前的人群越觉的不能错过机会,扔了手里的物件,回家拿钱去了。

这种情景就好像:衙门门口的人群宛如一只火炬,因为越来越大,烧着四周围观的“钻天猴”,围观的人噗噗的四面飞窜,全去找钱了,一会后抱着怀里的银元或者钞票飞奔而回,壮大了火炬,整个县城好像烟花店烧着了一样,满地烟花乱窜,街道上全是脸色惊慌乱跑的人,见面就叫:“哥(姐/弟/叔/爷/侄/婶),我缺钱救急,你有钱借我吗,多少都行存款也行啊!”

记者们纷纷拍照往回发报道这集资的盛况,还有被这巨大的火炬急得捶胸跌足的外地人嫌自己带的钱太少,又跑进电报公司朝本地发出“赶紧给我找钱多少都行”的急电,他们不知道,每一条报道或者电报都能激起几百个外地人和本地人一样的惊慌………“人家都抢,哪怕是抢盐抢屎,我也得抢啊!人家抢,我必须要抢啊!”

以致于挨着龙川最近的河源县在下午时分,掀起了银行挤兑狂潮,其河源火车站也惊恐的发现:铁轨两边密密麻麻的都是人,现在不论是客车还是火车,见了就扒车,不是为了逃票,而是为了比同胞更快一步,所以车厢顶上一概上面爬满了人,全是拎着钱袋子杀往龙川的。连京城金融界的洋人金融大亨都收到了手下“本行貌似出现挤兑”的警告。

龙川火车站里的方秉生又跳又叫,尽管后台易成不在,而且发完京城总部的无数急电都没回应(他不知道翁拳光没法回应,这事涉及到高层权斗,他也没法办),但是他还是在惊恐之下大吼着去找大法官发起裁决………这已经不是选举问题了,自由党图谋非法集资侵害宋右铁电,这是犯罪啊!但是他没能挤进衙门,衙门门口全是密密麻麻提着钱袋子排队的人,衙门还没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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