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区法真的就只有好处吗?” “没有制度是十全十美的。”酒保摇了摇头,反手将酒液倒入量杯,耍了个高抛杂技。 “但,至少在最近几个季度,它们带来的恩惠远远盖过了负面效益。我想你也知道,地表的变故让不少生产链都濒临断裂。法尼尔市民全都希望下个月的新季度修正案能重振基层经济,压住物价。” “你怎么看比利这个人?”瑞文转移了话题。 “尽管我是个有老婆的男人,但我仍不得不承认......”酒保清了清嗓子。 “噗......” 瑞文险些没一口酒喷到酒保脸上去。 怎么是他? 这家伙怎么到处都阴魂不散? “他人在这里?” “他是这座都市中最富有魅力的人,没有之一。如果你觉得这个评价过于空泛的话......” 他凑近瑞文耳边。 “我曾亲眼见过他一次,远远的,在自由广场上。也许你会觉得我是在开玩笑,但当时我......” “不。听说他最近在城西,不知在处理些什么事情,也许是在为某位明星洗清污点,或者为新书发掘灵感。” 比利人在城西! 许卡格,斯加维,福尼亚,城西三区事件接二连三,难不成全都和他有关? 这样一来,基本能确定就是这家伙破坏了追溯仪式!可其他事情呢?“燃烧的女孩”的异变会不会也是他搞出来的?会不会是他将两名独立存在驱赶到了泰萨斯? 嘶......一阵剧烈的头痛生生打断了瑞文的思绪。他把“椰子硬糖”一饮而尽,又续了一杯。 咕嘟。 刚一落念,嘴里的第三杯“椰子硬糖”就被他咽了下去。 待酒保把话说完的时候,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冒出一连串的金黄小泡泡。 忍住,瑞文用残存的理智鞭策自己。 忍住,绝不能把刚才听到的事情说出去...... 瑞文听完对方的话,五官微微地扭曲了起来。 “亏你能说得出口啊!” “我相信你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这里可是酒吧。”瑞文端起杯子,将甘甜的酒液含进嘴里。 “放心,自从酒吧半价条例实施后,再也没有单身汉在我这喝醉过。” “大叔!” 瑞文猛然睁眼,利奇满是嫌弃的面孔映入眼帘。他不在酒吧内部,正被金倒过来扛着走! 酒保自信地拍了拍胸脯。 “就你刚才喝的三杯,刚刚好到微醺的边缘,而消费额已经到上限了。托福,现在既不会有人在酒吧里闹事,客人走得也快,每天的客流多了好几波。” 听起来的确挺不错,如果比利没有掺和其中就完美了,瑞文心想。 等等!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自己在火车上还喝了两杯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