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然她真的别指望嫁出去了。
“女诫说的好,正色端操,以事夫主,清静自守,无好戏笑,妇不贤,则无以事夫,你说这女子的操守该是多么重要的事儿,要知道,女子一旦
失德败行可是”长篇废话依然滔滔不觉,这回不止盖头颤抖,新娘子浑身都开始颤抖了,不止新娘子颤抖,连一旁的富绶,寝楼内外的
下人们跟着一起颤抖,富绶的眉毛一挑一挑的,想开口阻止,又觉得这么好看的戏不看怪可惜的,他猜额娘的脸该是青的了吧。
“富绶,去,给我拿针线来!”猛的扯下盖头,那脸岂是一个青字了得,简直黑的快冒烟了,行,小多还找了个有文化的主儿,可惜呀,老娘我
是文盲!
“呃?额娘你要针线干什么?”尽管不解,富绶还是摆了摆手,叫身后的下人去给她拿。
“救命啊,杀人啦”极恐怖的尖叫声直冲天际,富绶死死的抱住苗喵喵,拼命往后拽,下人们也赶紧上来掰她的手,不是要喜庆吗,大家就
一起热闹吧,来个鸡飞狗跳最好。
“你他妈的再叫,老娘掐死你”总算把她的手给掰开了,喜婆在一旁猛喘气,苗喵喵一手针一手线的在人家眼前乱舞,要针线干嘛?就是干这个
的,她要把这老家伙的嘴巴给缝起来!
“唔唔”猛摇头,狂摆手,叫?她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了,这哪是新娘子啊,分明就是个母夜叉,她还是溜吧,这种红包,不要也罢,也
怪自己,早就退出江湖了,就因为前来找她的人是个俊俏的小伙子,才色迷心窍的答应了,喜婆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
“额娘,别闹了,在不上轿就真的误时辰了”一手拎住喜婆的衣领子,一手又拿过红盖头给新娘子蒙上,手上一转,把喜婆给转了个,把苗喵喵
给扶到喜婆的背上去。
“富绶,我走了,记得额娘对你说过的话,照顾好自己”两手勒住喜婆的脖子,老家伙,想跑,把刚才说废话的精神头拿出来,赶紧把老娘背出
去啦,喜婆菜着一张脸,知道再劫难逃了是,无奈的背起人,朝门口迈步,就要走出大门的时候,苗喵喵扭头,掀开盖头,冲着富绶喊道。
喧闹的鼓乐声盖去了她大部分声音,富绶听不清她喊了什么,但是感觉的到她的那份关心,笑着冲她摆了摆手,看着她放下盖头,被喜婆给背出
了府门,门外,高头大马上,端坐着越发成熟稳重的一个男子,嘴角的笑透着无尽的喜悦和幸福,他身边是一乘八抬大轿。
喜庆的锣鼓声渐去渐远,富绶抬头看了看渐暮的夕阳,正暖暖的散发着柔和的光,不刺眼,让人格外的舒服,阿玛,放心了吧,额娘终于能够拥
有属于她的幸福了,今儿起,她由另一个男人去操心了,咱们总算清净了是吧。
龙凤喜烛把新房映的格外喜庆,大红的帷帐里,多尔滚和苗喵喵,东西相向隔案而坐,按汉人的婚俗,行同牢,同席而坐,同器而食,然后是喝
合卺酒。
“”这么麻烦干嘛,赶紧拜一拜洞房吧!接过多尔滚递过来的酒杯,喝了一口,某色女迫不及待的要进行实质性的项目。
“”这是按你们汉人的习俗,已经简单很多了。抿了一口杯中酒,把两只酒杯调换了一下,多尔滚喝下她那杯里剩下的酒。
“”啊哈哈哈,难怪你要按汉人的习俗娶我进门呢,原来也早有这个心思了是吧。无声的咧嘴儿嘿嘿一笑,照他的样子把杯里酒给喝干净。
“”这是其一,还有,就是因为你是汉人,我娶的是汉人的妻子,而非满人的福晋。淡淡一笑,站起身,他已经安排好一切了,今后他不过
是一介布衣,只得这一个妻子就够了。
“拜天地,一拜,二拜,三拜,四拜”眉来眼去还没完事,还没来得及感动一下下,就被人给抓起来,把两个人给摆成一排,开始拜天地
了,开始还规规矩矩的腰弯足九十度,三拜后刚要起身,谁知道还有四拜,五拜,一直拜了八次才算完,恨恨的瞪着那个唱礼的人,死多铎,一定
是你故意多加的对不对!
“夫妻对拜!”她要掐死这个死小孩,夫妻对拜也要拜四次,还有拜高堂呢,她的腰肯定会断的!
“交换盥洗,共入寝室!”呃?这算不算就是入洞房啊,死小孩还满懂事的嘛,嘿嘿,一肚子鸟气全散了,只是,这拜堂成亲的礼节,怎么跟她
电视上看到的不一样呢?
“小多,汉人的婚俗是这样的吗?怎么跟我看的不一样呢?”待所有人都跑去前庭喝喜酒后,苗喵喵凤冠一甩,嫁衣一脱,大喇喇的朝床上一躺。
“怎么会,汉人婚俗就是这样的,累了吧,好好歇着,我去前面招呼客人”走过去,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这丫头,最简单的还嫌麻烦,若是换了
他们满人的婚俗,她肯定会干脆赖在地上打滚不起来。
“小多,让他们自己喝就好了嘛”见到小多要出去,某色女急的一下子由床上蹿起来,手脚并用,跟八爪章鱼一样缠到多尔滚身上,声音柔媚,浑身
乱扭,拜托,她已经YY了八年,能不能不要在挑战她的极限了呢。
“丫头,这唔”在还没来得及挣扎一下的时候,柔软的嘴唇把他的话给堵回去,伸入他口中的舌,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引暴了他体内沉寂
已久的热情。
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两个人都想把蓄积许久的思念,爱恋传递给对方,而越吻越缠绵的结果,肯定是会向更让人血液沸腾的方向发展,于是乎
你扯我衣服,我拽你裤腰带的情节就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衣服一件件被甩下床,当赤裸的肌肤互相贴紧时,喘息变为呻吟,熟悉
对方身体的每一处。
“呃!十四哥,我知道你体力好,但能否留到晚些时候再挥霍呢。”抬起她的腰,轻柔的,慢慢的,一点点进入,可是刚进到一半,一个煞风景,
兼不知死活的声音由门外传进来,一只枕头飞过去作为回答,刚好把推开一道缝的门,给匝上。
“啊,那个十四哥,你再不去前面,他们说会来这里找你的”门外静了一下,再他终于进入她的身体,准备释放积压许久的热情时,刚冲了两下,
门外的声音又响起来,这回是一声轻叹,和悉悉簌簌的穿衣声作为回答,门外的人,满意点点点头,滚去前庭了。
“呜呜呜死小孩,我恨你!”
夜深了,人静了,喧闹的摄政王府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喝的烂醉的豫亲王多铎,虽然多尔滚也有些醉,但除了脚步有些虚浮外,没什么大
碍,当然就更不防碍他入洞房'办事儿'了。
“既然你喝多了,我来吧。”总算把人给盼回来了,把人往床上一扔,直接骑到人家身上去,这一回,她一定要成功,啊哈哈哈!
“额娘,你干嘛骑着阿玛?”某色狼的爪子刚把人家的外杉给扯下来,一道声音下来,把她给劈个半死。
“东东莪,你怎么来了”看了看已经走到床前的女儿,再看看,半眯着眼睛,一脸春色的小多,她下来还是不下来呢?
“我来跟阿玛睡觉啊!”不用她决定了,一到闪电直接把她给劈下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小多,他他,他乱伦!
“东莪乖,不是很久以前就自己睡了吗?”摸了摸女儿的头顶,多尔滚轻声说道,看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