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先生说的极是(1 / 2)

叫当今太子跪下,怕是这世间没几个人敢这么做。

但裴牧祁他敢,因为太子要是不想被废,就得听他的,他不仅能让褚淮礽跪下,兴致高了让他学狗叫两声都行。

褚淮礽垂眸,眼底屈辱,他沉默片刻,再裴牧祁发火前,缓缓跪了下去。

他单膝跪地,正要掀开裴牧祁的长袍时,红色的绸缎长靴一脚踹在了他另一条腿上,“双膝跪着。”

这一脚踹的又快又狠,褚淮礽险些摔倒,手撑着地的才勉强稳住身形,又沉默的将另一条也跪在地上。

这一次再掀长袍时没有受阻,他又拽下裴牧祁的亵裤,半勃起的性器就这么露了出来。

就算是半勃起,裴牧祁的阳具也不可小觑,褚淮礽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双手捧着半勃的阳具,伸出舌头小心的舔了起来。

湿热的舌头从龟头舔滑到茎身,裴牧祁是爱干净的,但是坐了一上午的下体多少带着点浓重的腥苦味,让褚淮礽本就难受的肠胃剧烈的蠕动,难以忍受的呕吐感又涌了上来。

他将反胃强压下来,笨拙的用舌头一遍一遍的舔过龟头柱身,张开嘴将半勃的阳具含进口腔中抽送。

“嘶——”裴牧祁一把扯住褚淮礽的束发冠,嗓音沙哑,“牙齿收紧了,你是想弄断本世子吗?”

头皮被扯的生疼,褚淮礽顺从的努力收住牙齿,尽量不磕到粗热茎身上,专心的吸吮舔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牧祁被他舔的舒服,半勃起的性器没一会儿就彻底硬挺起来,盘虬在茎柱上的肉筋突突跳动,垂眸间他甚至能看到褚淮礽精致姣好的面腮都凹了进去。

暴虐欲和激动一同涌起,他抬手粗暴地扣住褚淮礽的后脑疯狂冲撞,那根粗长火热的阳具直捣喉头,褚淮礽像被戳穿了喉咙一般,脸都撑得变了形,双手反抗地捶打挣扎起来。

窄嫩紧缩的喉管费劲的嘬吸着龟头,裴牧祁爽的嘶嘶抽气,眼眸半瞌,挺腰压头地逼着褚淮礽给他深喉,“啧,骚喉头可真会吸,又湿又紧。”

裴牧祁的力气大,褚淮礽更本挣脱不开,脑袋被强硬地压着往男人胯下送,浓密扎刺的阴毛在脸上刮蹭,又痒又疼,不一会儿白皙的脸蛋泛起了红印,鼻腔和喉道里全是浓烈的雄性气息,呕吐的欲望再次涌了上来,他再度用力的捶打裴牧祁的双腿。

原以为这次也不会被松开,但谁知裴牧祁却突地松了手,褚淮礽赶紧退后干呕起来,呕了几次才勉强压下喉间的异常,漂亮的桃花眼水汽氤氲,眼尾带着点儿红,薄唇红肿发烫,嘴角微裂。

“过去趴着。”裴牧祁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褚淮礽一时没反应过来要趴哪里,疑惑的抬眸望去,又顺着对方微抬的下颌看去,瞳仁微弱。

裴牧祁让他趴在沈司宴前面。

强烈的屈辱再度涌上心头,他压着喉间的不适温声开口,“阿祁就在这做,可以吗?”

褚淮礽越是不想做,裴牧祁就越想让他做,他恶劣的勾起唇角,“不行。”

“太子殿下还不快过去趴着。”

带着明显侮辱的语气让褚淮礽身形一颤,他正想手撑地的站起来时,却被一脚踩在手上,恶劣的声音再度响起,“爬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被踩的不疼,而且很快就移开了,再移开时,白净的手背上却留下了点点鞋印的灰尘,褚淮礽抬手拍了拍,无言的像狗一样的朝裴牧祁所指的地方爬去。

距离就那点远儿,就算褚淮礽爬的再慢也还是爬到了,身后裴牧祁也跟了过来,“裤子脱了,把屁股撅起来。”

褚淮礽顺从的照做,他撩起了长袍,亵裤褪到膝弯,上身向前爬伏着,浑圆饱满的肉臀就这么光裸的露了出来。

“啪”一声,白皙圆润的肉臀上霎时出现了一道红印,“把屁股掰开啊,不然怎么操。”

修长的双手又移到身后,用力掰开两瓣浑圆的臀肉,露出藏在中间的嫩红圆孔,这个姿势下的褚淮礽就像一只求欢等待配种的母狗,而裴牧祁就是那只屈尊降贵的公狗。

粗粝的手指对着嫩红的圆孔直捅进去,裴牧祁的动作极度粗鲁,戳进去的瞬间褚淮礽的身体便疼得一颤,闷哼声从喉间溢出,粗糙的指腹在嫩红的肠道内胡乱卷动,锉钝的指甲不断抠挖着里面嫩红的肠肉。

来回的抽插很快带动着后穴涌出了点点肠液,随着肠液的增多抽插也变得不再那么干涩,接着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手指……确定扩张做好后,裴牧祁才抽出手指,指间上带着晶莹的肠液,他随手抹在泛红的臀尖上,扶着硬挺高昂的阳具缓慢插进。

三根手指的宽度自然比不得阳具,在巨硕的龟头挺进的瞬间,后穴如撕裂般的痛感瞬间席卷全身,褚淮礽疼得直抽气,还没等他调整好,屁股上霎时又挨了几巴掌。

“嘶,骚屁股夹那么紧做什么!是不是想把爷夹断?”肥腻泛红的肉臀被打出波波淫荡的肉浪,被后穴夹的阳具生疼的裴牧祁眼眶通红,强硬的掰开两瓣臀肉,挺着胯的往里撞。

肠道绞的紧,裴牧祁一时挺不进去,撞了半天才硬顶进一半,后面还有一半的柱身露在外面,他喘着粗气,额头冒着热汗,急切的俯下身子,一手去揉搓褚淮礽身前软趴的阳具,一手解开他的衣领,捏扯住略微凹陷的奶头。

“阿礽,放松点。”沉重的呼吸扑打在褚淮礽耳后,他抽着气的竭力放松自己,凹陷的奶头被指腹掐出来把玩,指甲轻蹭着乳孔,软下的阳具也在揉搓中逐渐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了快感的身子自然松的快,没一会儿裴牧祁的阳根又撞进去大截,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褚淮礽的敏感点靠前,巨硕的龟头随便一顶都能直戳那块敏感的软肉上,呼吸徒然一抖。

“骚货,爽了吧。”裴牧祁同样发出满足的喟叹,他收回手转掐住人的窄腰,像公狗配种般胯部用力的顶弄,身下的人则像幼猫一般发出细碎的呻吟。

又一记深挺时,整根阳具都挺了进去,硕重光滑的囊袋啪啪地拍在腿根,后穴咕叽咕叽的不断发出水响,大汩淫液顺着阳具抽出时一同滑落,顺着交合的位置缓缓向下,一部分滴落在地上,一部分则被囊袋剧烈拍击后晕成圈圈水沫的黏糊在臀缝中。

“呜啊……”难耐的呻吟止不住的从喉间溢出,褚淮礽的身体被不断的操着向前耸动,身后的人也跟着挺进前移,两人离沈司宴的位置也越来越近。

褚淮礽的头甚至都能顶到沈司宴的鞋尖,这让处在欲望中的他感到羞耻,他缩着身子就往后退,却又迎合似的承受着后面阳根的捅进。

“啊……”这一下进的极深,龟头狠狠碾压在敏感点上,肠肉霎时绞在一起,紧裹着体内的阳具,试图阻止其进出。

“嘶,好爽。”裴牧祁被绞的头皮发麻,双手不停的拍打着褚淮礽臀部,“再夹紧点,哦,骚货,好爽,爷这就给你操烂。”

淫靡的拍打声不断,身前的粉嫩阳具随着抽插而滑稽的来回晃动,前段的马眼口不断分泌出清亮的粘液,却又被甩的到处都是。

压抑破碎的呻吟溢出,意乱情迷间,一只修长的手伸了下来,他一把捏住了褚淮礽的下巴,强迫着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太子殿下,你把臣的鞋弄脏了。”说话的人是沈司宴,明明两人在他面前交媾这么久,他却依旧面色如常,甚至可以说没受到任何影响。

褚淮礽看着那双细长的眼眸此刻倒影着他的神态与姿势,无尽的羞耻再度涌上心头,他慌忙的收回视线转去看沈司宴的鞋,素白稠制的鞋面上不均的落着点点湿氲的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轰的一下红了起来,不仅是脸,耳垂和脖颈都跟着泛起了红,后穴还在被使劲的操顶着,喉间止不住的滚出细碎呻吟,他咬着牙的嗫嚅,“对,对不起唔…哈。”

身子被顶的又向前些许,下巴也被捏的生疼,前后两个男人无声的抬眸对视,冷漠的视线如成了兵器交戈的战场,片刻,沈司宴收了回来,他撩开自己的长袍,强硬的扯着褚淮礽向前,将他的头压进胯下,“舔。”

毫无起伏的声音让褚淮礽心颤,因为这说明了沈司宴此刻心情非常不好,想起以前沈司宴心情不好时对他的折磨,褚淮礽就忍不住的打颤,他丝毫不敢犹豫的就要去解人的亵裤,却被后面跟着上来的裴牧祁狠狠一撞。

头被撞得向前一顶,这样的他根本稳不住身形,他不敢去向沈司宴求助,只好扭着头的向裴牧祁求饶。

裴牧祁看着扭过头来的人,喉头不由重重一滚,他知道褚淮礽是在向他求饶,希望他能帮他,帮着他去给另一个男人操,很不爽,但他拒绝不了这样的褚淮礽。

他烦躁的垂下眼眸,思虑片刻将深埋的阴茎抽出,跪下身子,握着褚淮礽的双手撑在沈司宴的膝头上,确定他能给沈司宴舔后,他才重新掰开丰腴的臀瓣撞了进去。

这个姿势操起来很不舒服,再加上心头不爽,裴牧祁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像是要将这骚红紧致的肠道操烂不可。而褚淮礽也成功解下了沈司宴的亵裤,握着与主人平静神态完全不符的炙热性器,伸着舌头的舔舐起来。

沈司宴作为国子监祭酒,长相气质都是顶好的,但下面那阳具却同样夸张地吓人,与裴牧祁直挺的阳具不同,他的阳具带着些许弧度,但同样粗的让褚淮礽一时含不住。

舌头温柔细致的将整个狰狞的茎身舔湿,费力的大张着唇瓣往湿热的口腔中包,过度的张开让嘴角泛着点撕裂的痛感,但好在总算将它含了进去。

牙齿这回包的紧,舌头费力的再口腔中绕着茎身来回滑动,前后舔舐着鼓起的肉筋,喉头嘬吸着炙热的龟头,脑袋有规律的前后抽动。

他这般细致认真的模样却引起了裴牧祁的嫉妒,滔天的嫉妒几乎要将他完全淹没,双手紧掐上窄腰,蛮狠地再紧致收绞的肠道内胡乱顶撞,一边撞一边伸手去掐前面的乳头,“没良心的骚货,后面都给爷操烂了还惦记着吃前面的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死你,就应该把你捆床上操。”

“呼,再夹紧点,爷马上就射了,射爆你的骚肠子。”

粗鲁下流的淫话不断从身后响起,褚淮礽被激的下腹收缩,肠道紧裹,难耐舒爽的呻吟刚一溢出便被口中的阳具堵了回去,后脑勺也被大手扣住,嘴里的阳具开始疯狂挺进。

前后带来的双重快感让褚淮礽双眼上翻,大量涎水从唇边流出,双手用力的拍打着前面的双腿,却又很快脱力地垂了下来,鼻腔和喉道充斥着浓重的雄性气味,令他几乎喘不上气。

眼泪顺着眼尾落下,他似是成了青楼中供人发泄的最低贱妓子,承受着两个男人的同时冲撞,肠道被摩擦的火辣辣的疼,喉腔也成了另一个供随意抽插的地方,再骚点又一次被龟头碾压过时,前面粉嫩的阴茎忍不住的喷了出来。

他被操射了。这个认知让褚淮礽瞳仁微缩,肠道和喉头猛地一卷,让前后两个男人都猝不及防,尤其是裴牧祁,他本就操的久,早就有了泄精的欲望,被这么一绞直接低吼出声,怼着骚点的射出汩汩精液。

“呼,好爽,射死你。”裴牧祁仰长脖子,哽着声的粗喘着。

激烈滚烫的精液射的褚淮礽身体颤抖,下腹全痉的抽动,精液太烫太多,撑的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他想出声乞求裴牧祁抽出去,却被沈司宴牢牢固住。

沈司宴紧抿着薄唇,润白如玉的面庞带着点潮红,眼眸晦涩难懂的看着胯间的褚淮礽,扣着人头的手背青筋鼓起,不规律的喘息出卖了他此刻不稳的情绪。

射出来的裴牧祁也没有多停留,他抽出疲软下阳具,随意的往地上一坐,一边平复着呼吸,一边看着两人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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