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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了吗?」直到他身上盖了整整三床厚棉被,陶筱筠才感觉他不再颤抖。
「嗯~~」他气虚地应着声。
红着小兔眼,陶筱筠满是心疼。「你确定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吗?」哪有朋友是这麽当的?把人整得死去活来,只差没剥层皮;她怀疑那些人根本是他的仇家。
「是、啊,超、级、好、朋、友。」他的舌头被冻得发僵,一字字迟缓地发音。
「可是他们这样整你……实在太过分了。」扑簌簌的,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别、哭。」他闭了闭眼,为自己没有遵守承诺而心疼。他说过不再让她流泪。「你、把、衣、服、脱、了,上、床、来……」
她红了颊畔,也红了鼻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满脑子胡思乱想?」
「不、是。」他都快冻成冰人了,就算想「作怪」也做不成啊!「人、的、体、温、较、高,比、棉、被、有、用、多、了。」
「是吗?」好像真有这种说法欸,而且她是孕妇,体温又比一般人来得高,但是……
「嗯。」应了声,见她没动作,他忍不住催促。「快、点。」他快冻死了!
「……好。」排开羞意,她七手八脚地褪去身上的红色睡衣,怯怯地钻进棉被里,轻轻搂抱着他,嘴里说着安抚的话,就当作将来哄骗孩子的「预习」。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因为发汗而感到不适时,愕然发现他的身体竟起了「反应」,不太可能在这种「状态」下会起的反应。「龙哥,你、你怎麽……」
「我好像、好多了。」事实上,他开始想踢被了,也当真伸手拉开一床棉被。
「那不用我抱你了吧?我好热。」孕妇体温高又怕热,若不是为了他的健康,她早就逃之夭夭了。
「再一下、下。」长手长脚像章鱼般缠住她的四肢,他不想放开这甜蜜的碰触。
「龙哥,我快受不了了。」过了五分钟,她的额头已经冒出汗水,身体也感到有点黏腻,浑身说不出地燥热。「你别再抱着我好不好?」
伸手再拉掉一床被,龙毅的手脚依旧不肯松开。「再等、会儿。」
「不行啦龙哥。」又过了五分钟,陶筱筠难受得快哭了。「人家热得头都晕了,让我去冲个澡好不好?」
「可怜的老婆。」拉开最後一床被,他感觉自己恢复往日的生龙活虎。「满头汗呢!」伸手擦去她的汗水,他心疼地亲吻她的额。
「人家想去洗澡……」身体接触到空气里的清凉,她微喘地松了口气。
「傻瓜,待会儿又湿了,何必洗呢?」热切的吻像雨滴般落了下来,完全想像不到两个钟头前,他还是个看起来快被冻死的冰人。
「不要啦,龙哥。」闪躲着他的亲吻,她的身体亦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人家好想洗澡喔……」不想让他闻到自己满身汗臭,她想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再来当他的「祭品」。
「乖,听话。」该死!二十分钟前他就开始冲动了,拚死拚活忍了二十分钟,哪堪再继续折磨自己的「小弟弟」?今天可是它这一生中,最需要表现「神勇无比」的时刻啊!「等会儿我再帮你洗,好不好?」
「人家想洗得香香的嘛~~」推拒着他的爱抚,她挣扎着该不该听话?
「可我等不及了。」拉着她的手碰触胯下的火热,急欲向她证明自己所言不假。「感觉到了吗?它迫不及待想进去跟我儿子打招呼。」
「龙哥!」她惊呼,怎麽都无法适应他在此际的浪言狎语。「别胡说!」
「我才没胡说。」揉赠着她饱胀的乳房,他满心惊奇它的「成长」。「老婆,你的胸部变大了欸,变得让我无法一手掌握。」哇~~好雄伟喔!
「那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嘛!」胀胀的、痛痛的,连未怀孕前的胸罩都不合穿了,害她不得不去买大一~二号的胸罩。
他的眼晶亮了下,陡地俯身吸吮她的乳房,甚至发出令人害羞的「啧啧」声。
「龙哥?」他又在干麽了?
「医生不是说要通畅乳腺吗?我吸吸看有没有奶水。」
「哪有这麽快!?要等生了才有奶水啦!」
「有什麽关系?让乳腺畅通也好啊。」
「啊……你轻一点,会痛……」
「原来怀孕会变得这麽敏感啊?」他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