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岸横着杨柳桃花,枝枝可爱。
那杨柳不黄不绿,撩着风儿摇摆,临着水儿掩映。
池边一个小门儿进去,是一带长廊。
经过一条长廊,又穿过两进厅堂,来到一座暖阁之中。
一路上见到的婢仆家人个个衣饰华贵,所经屋字楼阁无不精致极丽,洪天宇暗暗乍舌,这朱家不是一般的富有,亭台楼阁且阁下不表,单是下人的衣着首饰都令人惊讶,一干家仆小厮,丫鬟大姐都比富家公子和千金小姐还要尊贵。
此时已近年尾,富家大宅一到年尽岁尾,加倍有一番热闹气象。
众童仆忙忙碌碌,刷墙漆门、杀猪宰羊,都是好不兴头。
虽说正值寒冬,但暖阁中却温暖如春,可又不见何处生着炭火,但见阁中陈设辉煌灿烂,榻上椅上都辅着锦缎软垫。
每每遇上婢仆家人,皆会你一声「小姐」,我一声「小姐」地招呼,朱九真爱理不理,自顾着为洪天宇介绍这,又介绍那,洪天宇来此处仅为雪岭双姝,对其他根本没兴趣,不言不语,只是敷衍着点头。
又走了一段,来到大厅,只见大厅正中坐着一对面目清秀的中年夫妇,大厅两侧站着几个婢女,中年夫妇有说有笑,不知在说些什么。
洪天宇不消细想,猜出厅中夫妇便是朱九真的爹娘,那个中年男子想是卑鄙无耻的朱长龄,从面貌看来,却是十分和善,哪里猜出他心地如此歹毒,无怪乎原书中张无忌会受其欺骗,张无忌如此根治,又不懂世情人心,遇上这等擅用诡计,阴险狡诈之人,岂是对手。
贫不学俭,富不学奢,朱九真在原书中心如蛇蝎,朱长龄带给她的因素极大。
朱九真满脸笑意,拉着洪天宇迈进大厅,尚未停住,便已娇喊出声:「爹,娘,我给你介绍,介绍一个贵客!」她本想说介绍情郎,但想想未免太过心急,毕竟她与洪天宇相识不过半日,于是连忙改了口。
「哦,我看看是什么人,竟让真儿如此开心!」朱长龄很是惊讶,女儿平时刁蛮任性,他这个当爹的都无法管教,若非卫壁来此,她很少如此开心,当下凝神去望,见来人是个少年郎,举止看似文雅,除此之外,似没其他过人之处,但这外貌实在俊逸非凡,也难怪女儿会如此欢喜,当下问道:「这位公子是……」朱九真笑嘻嘻地说道:「爹,他是女儿的好,好朋友。
」说着,俏脸不自觉红了一下。
朱长龄鉴貌辨色,瞧清楚女儿那怀春少女般的模样,知她已然爱上这少年人,朱长龄心里着实不解,女儿平日罕有出门,即便出门,亦是在附近林中游荡,决计不会走远,她究竟何时认识这么个人,正待相询,洪天宇已然拱手行礼,笑道:「在下洪天宇,久闻朱兄大名,今日路过贵庄,特来拜会,还望朱兄切莫怪责唐突来访之罪!」朱长龄皱了皱眉头,这小子忒无礼貌,既是女儿好友,岂可称呼『朱兄』,这不自乱辈分嘛,朱长龄本不想理他,可脑海忽然一闪,洪天宇,这名字何以如此耳熟,待细想一遍,方知原来是近年来武林中名头大响的后起之秀。
当年在武当之时,昆仑派掌门何太冲亦对其甚是恭谦,被当中嘲讽之后也不敢有丝毫怨言,朱长龄自是不敢与何太冲相提并论,他平时见到何太冲之时都得礼让三分,更何况在眼前这更牛逼的少年人面前,此刻哪敢怠慢,连忙从虎皮椅上站起,拱手道:「原来是洪少侠,朱某未曾出迎,实在失礼,还望恕罪。
」瞪了朱九真一眼,斥道:「为何不一早叫人通报,为父也好出门迎接。
」朱九真一脸不解,爹爹何时变得如此热情,莫非天宇哥哥在武林中颇具盛名么?「无妨无妨!」洪天宇虚伪地摆摆手,问道:「朱兄,在下一向在中土云游,初次来到西域,不知你从何听来我的名讳。
」朱长龄笑了笑,说道:「洪少侠年纪虽轻,却是神功盖世,当年在武当山,一战扬名,武林中又有几人不知你的大名!」心里却想,洪天宇在几年前已是如此了得,如此过了这许多年月,武功不知精进到何等境界。
洪天宇一愣,当年他并未大出风头,只是殴打鹤笔翁,顺带给了昆仑派西华子一些教训,怎就如此出名了呢,这武林中成名未免太过简单。
相互客套一番,朱长龄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膳,领着洪天宇在上宾位坐下,并打听一些中原上的事情,当得知他与女儿关系非同一般之时,朱长龄甚是开心,露出一副想将女儿尽早嫁掉,以便傍上大靠山的模样。
洪天宇看朱长龄极是不顺,但顾念朱九真变得如此乖巧的缘故,也不好让她为难,装模作样地与之相互奉承,俨然一副老狐狸遇上小狐狸的动态画卷。
女眷不宜见外人,朱九真的母亲小坐片刻便告了一声,带着丫鬟进入后堂,临行时还饶有兴致地望了洪天宇一眼。
不多时,下人来报,晚膳已准备妥当,朱长龄热情招呼,拉着洪天宇的手,便走出厅外。
红梅山庄的主人也就那么几个,酒桌上仅有朱长龄、朱九真和洪天宇三人,小凤和其他几个丫鬟立于一旁,三人的膳食甚是丰盛,什么山珍海味,家禽走兽,可谓应有尽有,连洪天宇见了也不禁微微发愣,这朱家实在奢侈,想必当皇帝都没朱长龄那么快活。
洪天宇本是好色之人,见小凤一个丫鬟都如此绝色,想必其他丫鬟也差不到哪里,可观察一阵之后,方才发现小凤与一般丫鬟不同,似丫鬟中的大姐头,自是貌美过别人,其余丫鬟虽然也都清秀,但见惯绝色美人的洪天宇,变得甚是挑剔,一个也瞧不上眼。
洪天宇招招手,说道:「来,小凤,坐下一起吃。
」小凤既是欢喜,又是羞涩,桃腮嫣红,却摇头说道:「姑爷,嗯,嗯,多谢洪少侠美意,小凤一个丫鬟,怎能与老爷小姐一起用膳呢!这不合规矩。
」小凤不自禁唤了声姑爷,眼见老爷似并未察觉之态,慌忙改了口,小姐现今尚未向老爷言明,怎能叫姑爷呢!「什么小姐丫鬟的,我说的话便是规矩,我让你坐便坐,快过来,坐到我身边,不然我可要生气喽!」洪天宇拉下脸来喊道,虽说强宾不压主,但他却根本不像个客人,反倒比朱长龄这个主人还主人,尚未当朱家女婿,便不自觉横将起来。
小凤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双眼睛瞄向朱长龄那里。
朱长龄望了望洪天宇,又望了望小凤,忽然点点头,似明白了些什么,说道:「小凤,洪少侠是贵客,跟主人没甚两样,他让你坐,依着便是,老爷也不是这般迂腐不化之人。
」「是!」小凤喜不自胜,羞怯答答地坐到洪天宇左侧,而右侧则坐着朱九真。
洪天宇甚是高兴,在主人家面前,左拥右抱,真个是快活无边,他色心大起,将手伸将到桌底,隔着丝裙,在小凤桃源禁区使劲抚摸了一下!「啊!」小凤尖叫一声,只觉一股奇特的电流穿透全身,在如此场合做小动作,真个是既惊恐又羞涩,小凤敏感地受异性爱抚,舒爽得无以复加,俏脸登时羞得通红,一直延伸至粉颈和耳根。
朱长龄大声训斥:「小凤,岂可在洪少侠面前大呼小叫,没点规矩!」饶是他诡计多端,足智多谋,也猜不出洪天宇大胆到在他眼皮底下,干这等龌龊之事。
小凤低垂螓首,怯生生地说道:「老爷恕罪,奴婢见洪少侠杯中无酒,所以想给他斟满,不小心撞了下桌子,所以才失礼尖叫出声。
」言罢,拿起酒壶,为洪天宇三人各满了一杯,最后才为自己满山。
朱九真将小嘴凑到洪天宇耳边,小声问道:「你是否捉弄小凤了!」声音柔媚之极。
热呼呼的气息喷打在洪天宇耳里,他心猿意马,那话儿竟在此等轻微的挑逗下膨胀起来,直嗖嗖地顶起一个帐篷,幸亏是在桌底,否则被旁人瞧见,必然尴尬不已。
这小狐狸精,还真是迷人,无怪乎原书中张无忌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洪天宇向来色胆包天,而且又喜欢挑战刺激,撇见无人瞧往这边,便握住朱九真细腻滑嫩的小手,指挥着握住自己的坚挺。
朱九真触手摸到那滚烫的东西,吓得目瞪口呆,欲抽回手,却被对方紧紧握住,还向她投来一道威逼与恳求交织在一起的眼神。
朱九真无可奈何,又不想让这惹人爱的小冤家失望,略微犹豫一会,回眸千娇百媚白了他一眼,小手颤抖地轻轻握住硕大,一上一下地弄将开来,目光却望着桌上的酒菜,脸上装出一副无恙的表情,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朱长龄尚不知晓,女儿正伸手在桌底帮人做下流之事,朗笑着举起酒杯,说道:「洪少侠驾临敝庄,真乃蓬荜生辉,来来来,朱某先敬你一杯!」「客气客气!」洪天宇享受着真儿小手的套弄,亦举起酒杯,与朱长龄一齐饮尽。
「真儿,还不快向洪少侠敬酒!」朱长龄笑道。
「啊,啊,是,爹!」朱九真正套弄得起劲,闻听爹爹叫唤,吓得连忙抽回手,尴尬地笑了笑,举起酒杯道,娇声道:「天宇哥哥,这杯酒是真儿敬你的,你可一定要喝哦!」「当然,真儿妹妹敬酒,再多我都喝得下!」洪天宇肉麻地笑道。
天宇哥哥,真儿妹妹,叫得如此亲密,朱长龄闻听之后自是喜笑颜开,看这情形,真儿跟洪少侠已是两情相悦,朱家有这门女婿,将来在武林中必定声威大振,我朱长龄面上有光啊!朱九真又羞又喜,尚未饮酒,酒晕已然漂浮于脸蛋儿上,甚是艳丽。
「小凤,你也敬洪少侠一杯!」朱长龄又道,他自是看出洪天宇对小凤这丫头有意思,想到真儿出嫁之后,小凤顺理成章也要陪嫁过去,索性不再将她当丫鬟看待,而是当成亲生女儿一般。
「是,老爷!」小凤甜甜笑着,跟洪天宇喝了一杯。
就这样,你来我往,你一杯,他一杯,诸人相互敬酒,喝得甚是快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除洪天宇这大酒鬼之外,朱九真、小凤,以及朱长龄三人皆有些醉意,朱长龄见洪天宇在他面前似有些『拘谨』,故而告了声罪,识趣地退将下去,将这傍晚的美好时光留给年轻人。
第087章、用嘴舔舔室里红烛高烧,薰香袅袅,佳肴美酒配美人,旖旎无限。
自朱长龄走后,便只剩洪天宇、朱九真、小凤三人,四周站着几个小丫鬟,一个两个见到洪天宇那俊得没边的面容,羞羞怯怯的满是兴奋。
洪天宇大大咧咧拉过朱九真,在她娇呼声中,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双膝上,两臂一紧处,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霎时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
他心头大乐,情致高涨,低头吻上了她娇嫩欲滴好似红樱桃般的唇瓣,轻柔地用舌尖顶开她的贝齿,火热的舌头灵敏地滑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只觉滑腻而绵柔,美人香津丝丝甜甜沁入心扉,令人流连忘返。
在众多丫鬟面前缠绵,朱九真又羞又窘,又刺激又紧张,起初还待挣扎,待男人大舌头杀将入来之时,一股奇特的快感涌起,神志已然在男女激情中消磨,又被彼此激情的喘气声交织充斥,娇躯早已柔软似绵,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小香舌堪堪躲避几回,在狭小的空间里又何处躲去,只一会便被男人紧紧纠缠,朱九真鼻息喘喘,娇躯滚烫有若火烧,生疏地回吻着……小凤已然知晓洪天宇和小姐是何等关系,除些许羞怯期待之外,倒也没有太过惊讶,但其余婢女丫鬟却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樱桃小嘴大大张开无法合拢,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很是尴尬,美眸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无法移开半分,心里甚是不解,小姐在红梅山庄是出了名的刁蛮霸道,山庄里的下人们都清楚,虎豹豺狼固然可怕,但小姐丝毫不逊色,反而犹有过之,平日里莫说轻薄羞辱,即便哪个男子敢多瞧她两眼,也会被整得惨不可言,不想眼下竟被一个相貌英俊的男子肆意拥抱亲吻,从小姐那沉醉的表情看来,还甚是娇羞欢喜,哪有半分气恼之态,丫鬟们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懵懵懂懂,不明白小姐何以转变得如此之快。
洪天宇大力吮吸着美人口中的香甜,大手情难自禁地抚上美人的娇体,虽有衣衫隔开,却依然清晰感觉她雪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温润的肉感流入掌心,让人欲火大涨,当手指碰到美人的娇嫩的玉乳上,在她酥胸处轻轻揉捏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
朱九真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上一碰,已是刺激非小,纠缠交替的间隙中,不禁『啊』一声娇呤,悠扬婉转,余音了了,撩人心神,荡人心扉。
他两条手臂抱着她越收越紧,直恨不得将对方融入自己身体里去,如痴如醉,一时心神俱醉,哪管身在何方。
良久良久,直吻得朱九真喘不过气来,方且作罢!朱九真娇软无力地依偎在洪天宇怀里,香汗淋漓,花瓣般娇嫩的樱唇半开半阖,吐气如兰,娇喘绵绵,绝色秀靥晕红如火,桃腮嫣红,眼波似水,盈盈欲滴,娇羞万般,如痴如醉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洪天宇坏笑道:「为何这么看我,还想要么?」「天宇哥哥好坏,就知道捉弄人家,丫鬟们看着呢!」朱九真羞不可抑,不依地在他怀中扭着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腰,俨然一副小女儿撒娇之态。
女子撒娇的天生自带,丫鬟们岂会看不出小姐在撒娇,又是惊奇又是羞涩,耳听小姐指出她们,连忙偏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瞧见的样儿。
洪天宇满脸无所谓,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怕什么,这些小丫头想必没见过这等激情事,咱们就当现成的先生罢!」不待朱九真回话,熟练地解开裤腰,将亵裤褪到大腿处,掏出那根早已宏伟的那话儿,淫笑道:「宝贝儿,帮我泄泄火!」丫鬟们虽然望向别处,却哪里忍得住好奇心,眼角总是偷偷觑他一两眼,忽然见他解开裤腰,她们原还不解,待得那硕大直嗖嗖跳出时,丫鬟们羞得几无边际,脸蛋儿通红似火,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想转头过去不看,却发觉身躯似着了魔法,无法控制。
朱九真不曾想他会如此胆大,登时羞臊难当,嘤咛一声娇呼,将螓首埋入男人怀里,来了个掩耳盗铃似的眼不见为净。
洪天宇轻声哄着:「乖了,宝贝,帮我泄泄火,哥哥快要爆体而亡了。
」俨然一副大灰狼哄骗小红帽的表情。
朱九真微抬螓首,桃腮晕红,眼波流转,娇嗔道:「不要在这里,到我房里好么?」「进房还太早,先把五脏庙祭饱了,晚上一定好好满足你这小狐狸精,但眼下这根东西不发泄,必要生事,嘿嘿,你明白我的意思!」洪天宇龌龊地笑道,心里却乐开了花,在这么多丫鬟面前露出那话儿,算不算暴露狂啊!「那……那我将丫鬟打发出去!」朱九真羞怯答答地道。
洪天宇摇摇头,脸上淫荡、下流的表情毕露,说道:「不要,就是要让她们看着!」「不行!」朱九真娇羞万状,满脸潮红欲滴,娇嗔道:「这么羞人,人家哪做得出,唔!」说着,羞不可抑地捂住粉脸。
洪天宇使劲捏了捏她柔软如绵的翘臀,笑道:「又没人叫你脱光衣服,用嘴帮我舔舔泄火也就是了。
」「用,用嘴!?」朱九真忽然松开捂着粉脸的玉手,秀目圆睁,一脸不可思议,与当初让素素用嘴服务时的表情一摸一样。
左侧坐着的小凤闻言,亦是羞涩难当,她们这些女儿家,表面上再是胆大,内心的怯弱始终存在,上午在草地上行房地之事已然羞怯,如今竟听姑爷要小姐用嘴舔吮,如此荒唐羞人之事,怎有脸面观视,连忙转过头去,不敢再望,芳心如小鹿乱撞,俏脸儿通红似火。
「对,放进嘴里舔舔!」洪天宇恬不知耻地握住那话儿,轻挺小腹,凑近到美人儿嘴边。
朱九真羞窘难当,噘起粉嘟嘟的小嘴儿,撒娇道:「人家不要,太丢人了,天宇哥哥为何恁般作贱人家。
」嗲声嗲气,似叫春的小猫咪一般。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怎能说是作贱,宝贝儿,乖了,听话,不然天宇哥哥找凤儿欢好去了。
」洪天宇轻柔哄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
小凤一听,登时脸红过耳,低垂脑袋瓜儿,偏贝般洁白光滑的玉齿轻咬樱唇,神情间有三分娇羞,三分紧张,三分怕怕,余下一分则是跃跃欲试,如此可爱的神情,着实令人爱煞。
朱九真本身便有点尝试的意思,又知难以力拒天宇哥哥,犹豫了一下,微微垂下螓首,亲启樱唇,将火热坚硬的那话儿纳入口中……第088章、香艳的晚宴仅以纳入端顶,便将小小的樱桃口儿塞了个满满当当,朱九真媚眼儿如丝,瞄了一眼天宇哥哥,见他半阖着双眼,连吐几口长气,似舒爽不已的神情。
小凤只觉目光不受控制般,瞄来瞄去,最终还是落在唇与那话儿的相接处,登时浑身羞臊,酥痒难耐感爬起,直恨不得舔吮那话儿的是自己。
洪天宇摸着她的脑袋,说道:「宝贝儿,快舔,用舌头!」朱九真小口被塞的满满的,哪里还能开口说话,闻言嗯嗯两声,埋头轻舔细吮起来,唇缝交接间不时发出砸吧声,似在品味美食一般。
丫鬟们一个个面红心跳,娇羞不已,想移开目光,却按耐不住好奇心,哪舍得放过这从未见过的香艳场景。
「哦,宝贝儿,太棒了,你的小嘴真美!」洪天宇舒爽不已,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朱九真受到情郎赞赏,心下羞喜,越发卖力,一上一下温柔地诋吮起来。
一下下砸吧舔吮的声响,直撩拨得小凤心弦一颤一颤的,玉靥通红有如火烧,美眸中几能滴出水来,隐隐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洪天宇享受着真儿带来的美感,却未曾将凤儿忘却,拥住她柔软无骨的娇躯,少女淡淡的幽香一丝丝涌入鼻中,他神魂颠倒,淫笑道:「凤儿,你家小姐这么勤快,你就不表示表示么?」「人家不要!」小凤口是心非,满脸涨红,美眸中春波流转,微微仰着俏脸儿,一副任君采摘的可爱模样儿。
洪天宇噗嗤一笑,调笑道:「小丫头都春心荡漾了,还挺能装蒜,快伺候姑爷饮酒!」小凤只道姑爷有了小姐,便不要她了,神情一黯,小声应道:「是!」举起酒杯,小心翼翼地凑到姑爷嘴边。
「凤儿,姑爷要你用嘴喂我!」洪天宇坏笑道。
闻言,小凤美眸陡然大亮,又羞又喜,心儿如小鹿乱窜,红着脸将杯中美酒含在口中,然后将脑袋儿凑将上去,送上娇嫩欲滴的双唇,把嘴巴里的美酒渡进姑爷嘴里。
洪天宇美美地将酒饮去大半,余下的又渡回凤儿嘴里,大舌头顺势滑入她香喷喷的口中,一边将柔柔滑滑的丁香小舌吮吸入自己口中,一边品尝美酒,连美人香津也吸了不少过来,真个是快活似神仙。
待美酒全部下肚,洪天宇抱着凤儿滚烫柔软的娇躯,便是一通热吻,唇舌纠结、缠绵不休,畅快淋漓。
周围的丫鬟婢女门,脸蛋儿红扑扑的,眼里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在朱九真的舔吮之下,洪天宇终是将圣药送入她的檀口中。
朱九真娇喘绵绵,媚眼儿如丝,秋波流转,未作犹豫,便将情郎的精华咽将入去,还好似温顺的小猫一般,将那话儿舔吮地干干净净,真是又乖巧,又善解人意。
洪天宇哪能抵受如此刺激,真儿舔吮那话儿间,那话儿竟再度膨胀起来,比起方才还要粗壮一圈。
朱九真『啊』一声轻呼,俏脸通红,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分明是:这坏蛋真不听话,刚发泄完又使坏了。
朱九真为了让情郎兴奋,小嘴都酸溜溜了,那还能在为他服务一次,当下眨眨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似在求饶。
洪天宇松开凤儿娇嫩的小嘴,嘿嘿笑道:「现在轮到凤儿了。
」小凤一脸春意,美眸几能滴水,甚是妩媚,闻得此言,蚊呐般喃喃道:「姑爷想怎样,凤儿都依你。
」洪天宇心头大乐,只想蹂躏这只发情的小猫咪,当下将碗筷推向一旁,留个空挡,将凤儿横抱上去,飞快地剥光她的衣衫,就近欣赏美人凹凸诱人的体态。
一阵轻风袭来,带来几丝凉意,也唤回了沉浸在欲海中的绝色玉人几分神智。
在众多丫鬟婢女面前赤身露体,小凤羞窘难当,只想找个地缝一钻了之。
小凤娇躯微微颤抖,欲挣扎,却哪有姑爷力气大,索性撒起了娇,嗲声嗲气道:「姑爷,要不到房里好么,要是有人路过瞧见,凤儿哪还有脸见人呀!」室里皆是女儿家,有几个在平日里还一起沐浴过,自是不会太过羞涩,但小凤唯恐有家仆经过,倘若不幸被窥见,可真要羞忿欲绝了。
洪天宇淫笑着不语,腾身而上,将凤儿两条玉腿左右分开,摆出淫荡的姿势,在桃源地摩挲几下,待有清泉流出之时,便挺将进去。
每每在欢欲之中,洪天宇戒心最弱,难以察觉他人靠近,为保险起见,他早已设下结界,若十丈之外有人经过,哪怕他再过投入,也不会发觉不了,他可是大男子主义极强之人,岂会容许女人的美体被其他男人瞧见,故而处处谨慎,但女子却恰恰相反,被诸多女子瞧着,只会增加刺激感,室里尚有好几个婢女丫鬟,一个个都羞得没了边际,在她们面前表演这一出戏,洪天宇越发兴奋。
「哦~~~」紧张、刺激、羞怯、充实感交织在一起,小凤情难自禁,娇吟出声,哪里还管这是何处,只是抱住姑爷的屁股,一味寻求欢好。
洪天宇奋力驰骋,两手却大力揉搓着凤儿胸前的柔软,好不痛快!肉体冲撞之声,如同催情春药一般,撩拨得朱九真心儿猛跳,玉靥娇红欲滴,娇躯酥软无骨,阵阵酥麻难耐,体内一股热烈欲求不断酝酿,似着魔一般,抛开女子矜持,大胆地伏在情郎后背,拿肌肤在他身上挨挨蹭蹭,充满异样眼神的双眸彷佛告诉情郎她的需求,如同等候主人宠爱的小猫一般。
朱九真全然不顾丫鬟们的目视,香唇舌尖滑移到情郎的耳侧,两排玉齿轻咬耳垂后舌尖钻入耳内舔着。
洪天宇畅快不已,可清晰听到真儿的呼吸像谷中潺潺的流水声般作响,那香舌的蠕动使得他舒服极人!在如此刺激之下,洪天宇的那话儿越发亢奋,一面奋力冲刺,一面分出一只手来,抚上真儿的美臀,就着大力揉捏起来,只觉手感雪腻柔软,妙不可言!冲刺依然在继续,小凤娇喘声越发急促,在姑爷大力强攻下,终是败退下来,早已按耐不住的朱九真迅速接替,颠鸾倒凤,享受着欲仙欲死的美感。
一波波撩人心神,荡人心魄的呻吟传来,丫鬟婢女小心肝乱窜,好不紧张,好不害羞,几乎无地自容,却甚是羡慕小姐和小凤姐姐,能与如此神仙似的男子欢好,那是多么令人艳羡之事。
这一顿饭,自是吃得妙不可言,洪天宇威风不倒,先送二女升登『仙界』,又杀将得她们嘤嘤告饶,方才放过她们。
婢女丫鬟们一个个俏脸通红,亵裤清泉潺潺,打湿了一大片。
不管如何,她们都无法料想会有这么一日,竟亲眼目睹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小姐,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这是何等羞煞人的事啊!是夜,不消多说,亦知是在朱九真闺房入眠,一龙二凤甚是快活。
至于朱长龄是否会知晓,洪天宇一概不理,他早已看出朱长龄想傍上自己,以便在武林中添增威名,若让他知晓女儿已被自己搞定,以他这性格,必定越发欣喜,怎会心怀怨恨。
第089章、春光旖旎次日天明,洪天宇悠悠醒转过来,睁开眼睛才发现床上两个美人已然起床,朱九真不知去向,小凤则微笑着立于一旁,眼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姑爷,你醒啦,凤儿伺候你起床!」小凤说着便服饰洪天宇穿衣梳洗,活像个体贴入微的小媳妇。
「真儿呢!」洪天宇打了哈欠问道。
「小姐一早便被老爷唤去了。
」小凤红着脸道,脸上几许尚有昨夜激情过后的余晕。
洪天宇暗暗点头,想必朱长龄已知晓他入住朱九真闺房之事,这才找朱九真去问话。
梳洗完之后,顺手在桌子上拿着两块糕饼,就着吃了。
不多时,朱九真一脸羞涩地回房,穿一件猩红貂裘,更衬得她脸蛋儿娇嫩艳丽,难猫难画,很是诱人。
洪天宇忙不迭地问道:「真儿,你爹知道咱俩的事了?」心里大致也清楚,原书中,朱长龄为得知屠龙刀下落,甘愿让朱九真以美色诱惑张无忌,由此可见,他是个为成大业,甘心牺牲一切的人,朱九真失身于自己这个当世高人,而且又与名门正派中的武当派交情颇深,对他朱家而言,是傍上撑天大树,朱长龄必定一百个愿意,岂会有丝毫怨言。
朱九真白了他一眼,嗔道:「昨夜闹出这么大事,丫鬟们倒是不敢去说,但留宿我闺房里,大家自是清楚,以后你就算想抛弃我,也是不成的,我跟定你了。
」言语间皆是喜悦,待话儿说完,已然带起一阵香风,扑进情郎怀中,舒服地腻在他怀里,似一刻也无法离开的样儿。
「抛弃!」洪天宇哈哈一笑,龌龊道:「似真儿这般美人,有多少,我便收多少,怎忍心抛弃!」俨然一副大色狼嘴脸。
朱九真又恼又气,心里却是甜丝丝的,这番话不正是夸赞自己美貌么!洪天宇拥着她柔软如绵的娇体,轻轻嗅了一嗅,一丝丝兰花幽香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在美人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啧』地亲了一口,才不急不缓地问道:「朱长龄都说了些什么?」朱九真妩媚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天宇哥哥,咱们都这样了,你就不能改改称呼,直呼名讳,是对长辈的不敬!」洪天宇心说,小爷没叫他老狐狸,已是瞧在宝贝儿的面上,莫非还要小爷叫他伯伯不成,嘴上却是说道:「好罢,我改改称呼就是,朱兄都说了些什么?」朱九真好气又好笑,含笑着点点他的额头,说道:「我爹跟你平辈,那怎么娶我呀!」她也就说说罢了,未等情郎回话,便又道:「我爹说了,嫁夫从夫,让我今后好好听你的话,不能再像以往那般刁蛮任性。
」等了半晌,不见她继续说话,洪天宇一愣,问道:「还有呢!」「没了!」朱九真摇摇头,末了又补充道:「不过,人家觉得很奇怪。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本应由父母决定,若未出阁,便与人那个,自是败坏门风,本以为爹爹会骂我,不想这么开心,天宇哥哥,爹爹似乎很看重你呢!」朱武连环庒在昆仑山上,朱长龄一直被昆仑派掌门压在脚下,如今找了个比何太冲还要强势的女婿,能不看重嘛,洪天宇笑了笑,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你夫君是何许人,全天下的父母都抢着要我当女婿,朱兄近水楼台先得此乘龙快婿,想必做梦都得偷着乐。
」忽然话音一转,淫声笑道:「宝贝儿,昨晚被干得爽吗?」朱九真黛眉微颦,哪里听得惯这下流露骨的污言秽语,扭着纤腰,娇嗔不依。
「真儿,为何你的身材恁般好,是怎么长出来的!」洪天宇淫声笑问,大手解开真儿的丝缎衣物,转眼之间,便瞧见她的粉色小肚兜,肚兜遮掩的的面积极是有限,大半的肌肤已然裸露在外,况且真儿胸前的柔软又非常宏伟,将肚兜高高支起,使得肚兜与娇体间缝隙极大,可透过间隙,清晰瞧见那两点诱人的红宝石。
朱九真娇喘出声,羞不可抑,连耳根子都泛出片片绯红,玉齿轻咬红唇,好半晌才道:「天宇哥哥这么出色,人家要勾引你嘛,身材自然要长好点了,否则你怎会喜欢我呀!」说话之时,嗲声嗲气,妩媚风骚,真个是床地间最佳伴侣,洪天宇大乐,以食指挑起她滑腻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颌,见她媚眼儿如丝,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一阵似兰芳香,飘入洪天宇鼻中,心头猛地一荡,口干舌燥,欲火高涨,猛一低头,便吻上了那两瓣鲜红甜美的樱唇,就着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觉甘醇如丝,点点滴滴,沁入心脾。
已然经过几次激吻的朱九真,不再那么生涩,主动凑上丁香小舌,送入情郎口中,任其品尝采摘,好一幅乖巧惹人的模样儿。
小凤见多不怪,坐于一旁,托着下巴,羞红着脸静静观望。
这一吻,洪天宇直让朱九真几要窒息,方才恋恋不舍地罢口,砸吧两下,回味一番甘醇爽口的滋味,心里爽歪歪乐歪歪,清晨起来,便可品尝到如此甘露,真是神仙似的生活。
朱九真呼吸急促,玉靥红艳似火,双眸水波流转,几能滴出水来,俨然一副春情荡漾的神情,很是诱人。
男人的气息消散,朱九真一阵空虚,腻声撒娇道:「天宇哥哥,人家还要!」洪天宇将她翻将过来,在她翘臀上重重拍打一下,笑骂道:「小骚货,大清早便要诱我上床,莫非不怕一整天无法起身么?」「嗯!」朱九真只觉情郎的大手似有魔力,这一掌拍下来,不觉疼痛,反而快感连连,甚是舒畅,她忍不住娇吟一声,马上回眸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噘起粉嘟嘟的小嘴道:「还不是你,非要对人家使坏,人家不来啦!」绝色美人撒起娇来,实在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洪天宇骨头酥软无力,下身那根宝贝却急速见膨胀,顶在真儿的小腹之上。
朱九真立时就发现情郎的变化,俏脸儿不自禁泛红,嘻嘻一笑,全然不惧地伸出纤纤小手去摩挲,只觉入手温热,手感极好,一时间隔着衣服细细抚摸把玩开来,还不忘朝情郎抛几个媚眼。
洪天宇的那话儿在嫩滑无骨的小手爱抚之下,越发膨胀的厉害,欲火上涨至顶点,撇见真儿桃腮嫣红,媚眼儿如丝,似开似阖,春意浓浓,一副诱人采摘的可爱模样,他口干舌燥,鼻息急促,大有提枪上马,将真儿就地正法的意思。
洪天宇笑了笑,道:「宝贝儿,你如此勾引我,莫非就不怕哥哥干得你爬不起床!」「才不怕呢,人家一早起来,精神头儿十足,连一阳指也精进了一分,嘻嘻!」朱九真含羞带笑地说道。
洪天宇暗暗点头,此乃双修之故。
尚未开口,朱九真撒娇似的在他身上拱了拱,嗲声嗲气道:「天宇哥哥,人家想要,给我好不好嘛!」洪天宇本就是色狼,又经真儿几番挑逗,哪里还忍得住,拦腰将她抱起,飞身跳到秀塌之上,一边脱着朱九真的衣衫,一边喊道:「凤儿,快脱光衣服,躺到塌上等着,哥哥先喂饱真儿,呆会再来将你喂饱!」小凤羞羞喜喜,心如小鹿乱窜,怯生生地爬上秀塌,便伸手去解衣带,转眼之间,便褪去最后一丝屏障,玉体横陈地躺在秀塌上,等待姑爷宠爱。
朱九真面泛红潮,眼波流转,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粉色枕头上,一身肌肤如雪玉般晶莹,肌肤细腻异常,可与婴儿的皮肤媲美,饱满浑圆的酥胸,纤细的柳腰盈盈一握,圆润的翘臀,纤长的双腿,娇嫩的玉足,莲藕般的手臂,这一切皆是那么完美。
洪天宇口干舌燥,飞快地除下自己的衣裤,扑将下去,亲吻爱抚身下的可人儿。
经过一番抚摸挑逗,洪天宇欲火已然高涨,真儿也已动情,浑身泛着春意的绯红,下身处,两片如花瓣般娇嫩的肉儿紧密成一条让人心动的缝隙,几滴晶莹透亮的清泉潺潺泌出,舒润了两腿间。
他大喜,腰部一挺,在真儿婉转的娇吟声中,那话儿已连根没入她的体内!不再迟疑,立马奋力冲刺,蜜处火热紧凑感,让洪天宇舒爽不已,愈战愈勇,浑身似充满无穷的力量。
在露骨的娇吟声中,小凤只觉被撩得心神颤荡,抵受不住如此诱惑,加入香艳战场,与小姐吻在一起,彼此吮吸口中的香津。
洪天宇大为激动,经过上次那事,这俩丫头居然喜欢上这调调,他心下大乐,丝毫不介意,俩个皆是是自己女人,亲密点儿并没什么不妥,反倒添增不少闺房情趣,妙不可言!二女眉宇间都是春意,如花瓣般的柔唇紧密交合,两条丁香小舌缠绵缱绻,小凤全不觉耻地揉捏真儿的酥胸,一抓一揉,一捏一挤,把玩得不亦乐乎。
洪天宇兴奋地欲火喷张,欣赏着淫靡生动的画卷,身下的动作越发急速,每每都是采取连根没入之法,狠狠蹂躏这艳色与妖媚具备的佳人。
一个美好的清晨,满室的春光旖旎,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娇呻声,交汇出一曲令人心颤不已的乐章……第090章、美女送上门晨战之后,朱九真和小凤玉脸娇红,眉宇间春意浓浓,隐生满足的神态。
二女甚是乖巧,有如小娇妻一般,细心伺候洪天宇起床。
穿着妥当,早餐用毕之后,便随着朱九真和小凤在庄上闲走,不知觉中,来到一座大厅之外,只见厅上扁额写着「灵葵营」三字。
洪天宇细细一想,已知这是朱九真平日里训练猛犬的地方,遂问道:「昨日那些狗回来了么?」昨日在林中之时,洪天宇将一群猛犬吓跑,也不知是否会乖乖回到山庄。
朱九真拉着他的手臂,将脑袋枕在他肩上,说道:「除了被我鞭打的车骑将军之外,其余都回来了。
」停了一停,又道:「天宇哥哥,要进去看看么?」「狗有什么好看的!」洪天宇摇头笑道。
朱九真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喜欢吃狗肉么,进去选一只,午餐叫下人弄火锅!」为了讨他欢心,连辛苦训练的爱犬都舍得宰杀,洪天宇大为开心,朱九真已然与原书中那蛇蝎心肠脱离轨道,当下揽着她的香肩,边玩厅内走去,一边哈哈笑道:「好,进去瞧瞧,顺带看看咱家真儿是怎么训练狗狗的,居然如此听话!」洪天宇一踏入厅中,便见三十余头雄健猛恶的大犬,分成三排,蹲在地下,井然有序,似在等候主人的到来,很显然,朱九真一般是这个时间段开始训练猛犬的,故而狗仆将猛犬都集中到这里。
大厅中央放着一张虎皮椅上,墙边摆着几个皮制的假人,周身要害之处挂满了肉块,想是训练之时所需。
朱九真引领着洪天宇坐在虎皮椅,嘻嘻笑着坐到他身上,扭了扭纤纤细腰,让股沟与情郎的那话儿亲密接触。
拥着柔软如绵的娇躯,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泌入心扉,洪天宇欲火再涨,那话儿严重充血,直顶在真儿的桃源附近,只想立马找个紧密的缝隙发泄发泄,他顿时哭笑不得,道:「真儿,你坐我身上训练猎犬,让我怎么静下心来,不是存心勾我犯罪嘛,快下来,换张椅子坐下!」朱九真已然察觉情郎下体的变化,顿时又羞又喜,却并未听从他的话,反倒故意蠕了蠕臀部,隔着衣物,用女子圣地厮磨着那根坚挺,腻声娇笑道:「不要,人家就喜欢坐你身上!」话声中带着三分小女孩儿的撒娇意。
洪天宇不也装纯情,老实不客气地抚上真儿的胸前,握住了那丰满软腻的雪峰恣意揉捏把玩,嘴上淡淡道:「幸亏哥哥我天赋异禀,否则岂非要被你这狐媚子榨干。
」朱九真嘻嘻一笑,内心羞不可抑,却忒喜欢情郎爱抚她的感觉,软绵绵柔若无骨地斜躺在情郎怀里,闭起眼睛享受奇妙的快感,如花瓣般娇嫩的唇缝间总会不经意发出一两声动人心魄的呻吟。
细细品味了半晌如绵如玉的手感,洪天宇找准位置,隔着衣服,在美人坚挺的小蓓蕾上轻轻一捏。
「唔!」朱九真瑶鼻间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娇躯陡然一阵剧颤,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只觉娇躯阵阵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瘫软下来。
洪天宇白眼一翻,在朱九真的娇吟声中,大力捏了捏小蓓蕾,笑骂道:「让哥哥来看狗,怎又玩上了,你这狐狸精,当心哥哥抑制双修,干得你爬不起床!」言罢,便扶着早已酥软无力的朱九真坐正。
朱九真娇喘吁吁,俏脸儿绯红,好似要滴出血来的样子,水汪汪的美眸白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尚且有些隐隐生疼的酥胸,又似羞似恼地举起小粉拳,不依地轻捶情郎的前胸。
待得嬉闹一阵,朱九真便持起皮鞭,准备训练猛犬。
洪天宇夺过皮鞭,一把丢到厅外,说道:「真儿,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怎能用皮鞭鞭打呢,那种疼痛岂是小动物可以承受,今后不得如此残忍,知道么?」朱九真点点头,应了声『好吧!』。
……朱九真收起笑脸,扫视一眼厅中猛犬,忽然娇声喝道:「镇北将军,咽喉!」一头猛犬急纵而起,向站在墙边的一个皮制假人咽喉中咬去,果真是训练有素,应声咬人,部位丝毫不爽,哪里会像昨日这般,不管如何叫喊都不敢动弹。
那条猛犬咬下假人咽喉处的肉块,便蹲于一旁地上大嚼啃咬,想不到朱九真还挺聪明,居然用肉块做为引诱,使那些猛犬乖乖听话。
朱九真回眸笑了笑,喝道:「前将军,小腹!」第二条猛犬窜上去便咬那个假人的小腹。
朱九真又娇声喝道:「折冲将军,哦~~~嗯~~~不要~~~坏蛋~~~」话儿喊到一半,已然娇喘吁吁,面上渐渐泛起了醉人的红晕,娇躯不停的扭动,臀沟不住磨擦着洪天宇的那话儿,似在抗拒,又似在承迎。
被唤作折冲将军的猛犬,一对眼珠木木地望着,等着主人发号施令,却不晓得为何突然停下。
原来,洪天宇已将手伸入朱九真的桃源处,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两片嫩滑细腻的花瓣。
好一会儿,才将手指抽回,俨然沾着几滴晶莹透亮的露珠。
洪天宇把手指伸将到朱九真嘴边,坏笑道:「舔舔!」朱九真娇羞万状,水眸流转,未经犹豫,吐出粉嫩的小舌头,以舌尖轻舔了一下,又将情郎整根手指吮入口中,如同吃冰棍一般,一上一下舔吮开来。
小凤臊得满脸通红,小心肝扑通乱跳,捂着俏脸转过头去,心说小姐这样儿好淫荡。
许久许久,朱九真才吐出那根手指,娇羞满面,美眸眨巴眨巴望着拥抱自己的男人,娇嗔道:「天宇哥哥好坏,让人家吃自己的……」话是这么说,但却全不觉羞耻,眉目之间不住的往来顾盼,故意诱惑着情郎。
「我可没让你吃,只是叫你舔舔罢了,谁知你会这么迷醉!」洪天宇哈哈淫笑不止。
朱九真羞不可抑,抿了抿嫣红的柔唇,问道:「小凤,方才练到哪知犬了?」小凤回过头来,秀眉微颦,想了一下,回道:「小姐,是折冲将军!」朱九真点点头,娇喝道:「折冲将军,心口!」『折冲将军』等候已久,耳听主人号令,纵身而出,向那假人咬去。
可是那假人心口的肉块已被别的狗咬去了,那狗便撕落那假人胁下的肉块,吃了起来。
朱九真立时面露恼色,倏地起身。
洪天宇挑了挑眉,马上恢复如常。
朱九真扬起手腕便要挥打,却发现皮鞭已然被情郎丢弃,这才想起情郎方才的话,尴尬地回头望了望他。
陷身在情网中的男女,对情人的一言一动、一颦一笑,无不留心在意,洪天宇这一挑眉的动作,尽教朱九真瞧在眼里,唯恐他会恼恨自己,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似在求其宽恕。
洪天宇也不与之计较,毕竟学坏三日,学好三年,要扭正朱九真内心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求急不得,况且她变化已经够大了。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微笑道:「坐吧,继续!」朱九真见情郎并未恼怨,欢喜地扑将过去,来个了温香软玉入怀,热情似火的主动献上香吻,待得几要动情之事,才将送入情郎口中的小香舌缩回,继续训练猛犬。
这究竟是训练猛犬,还是调情呀,洪天宇暗喜,这生活不错,砸吧了两下唇间淤香,回味着方才的美妙滋味,心里乐不可支,有个开放大胆的女友,未尝不是一种乐趣。
「征东将军!眼睛!」一头头猛犬依声而咬,部没错了部位。
洪天宇微微笑着,真儿这数十头猛犬都有将军封号,她自己指挥若定,俨然是位大元帅了。
待得将猛犬都训练了一圈,正要进行第二步训练之时,门外走进一个家仆,言道卫壁和武青婴已到红梅山庄。
洪天宇大喜,他正想让真儿邀请武青婴前来,以便尽早将她搞定,也好早早了却这儿的事情,回去天鹰教看看已久未见的殷素素和白清,不想武青婴自个送上门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当下以主人家身份将奴仆打发下去,命他直接带卫壁和武青婴来此便可,奴仆一早已隐隐听闻小姐找了个情郎,似乎昨夜在小姐闺房住了一宿,眼下见小姐与这口气似主人的男子亲密无间,暗想这必是姑爷无疑,哪里还敢怠慢,恭敬地应着,退将下去。
见奴仆已然出厅,洪天宇笑道:「真儿,你且在此招呼,我在暗中瞧瞧,与真儿并列的武青婴究竟有多美貌!」「干嘛要躲?」朱九真回眸,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
洪天宇呵呵一笑,道:「我怕生!」「大色狼,怕生怎有胆在荒山野岭将我和小凤那个了,若论起胆,没人比你大!」朱九真含羞带嗔地白了他一眼,噘嘴道:「青妹今儿来找我玩,想必她怎么都想不到,竟被人算计在内,清白都难保了。
」又是嘻嘻一笑,亲了情郎一口,笑道:「你去吧,呆会儿早些出来,我把你介绍给青妹认识,倘若她知晓你是我夫君,必要嫉妒死了,嘻嘻!」洪天宇立正站起,身形一晃,已消失在大厅之中,朱九真和小凤同时愣住,美眸中闪烁着兴奋,心里不敢相信,如此神仙男子竟是自己的伴侣,痴恋迷醉在脸上毕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