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了开眼了,日后做梦都会笑醒。”
“如果能与她共度良宵,死而无憾。”
“此行不虚。”
“小王爷。”
“她我要定了。”赫舍里光裕色眯眯地盯着台上的的倩影。
蒋婵无心欣赏美女,目光停留在赫舍里光裕身上,他们的距离远,赫舍里光裕说什么他听不见,但她知道他说什么,因为她懂唇语。刚上大学时,林杰就拖着她去上了一年哑剧,哑剧没学好,唇语道被她学会了。
哼!想抱得美人归,做你的春秋大梦,有她蒋婵在,没门。
蒋婵把目光从赫舍里光裕身上移开,盯着台上的依舞,见她冷静自持,淡定从容的站在台上,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双目如水般清澈,毫无瑕疵的五官,飘洒婀娜,窈窕的身姿。“果然是个大美女,她我要定了。”
“咳…。。。”宁宜放下酒杯。“姑奶奶,你没弄错吧?”
蒋婵眯起了眼睛,从眼缝中瞥着宁宜。“你好像有意见?”
“没没没,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宁宜低着头继续喝酒。
“宛如,你看那个叫依舞的姑娘美不美?”蒋婵问宛如,她更想问富察莫,但是她知道是自讨没趣。
宛如点了点头。
“有眼光。”蒋婵拍了拍宛如的肩。
“隆”一声罗鼓敲响。
“现在请大家喊价吧,价高者便可与依舞姑娘共度今夜。”老鸨笑嘻嘻宣布。
“我出一千两。”中年富商喊道。
“我出一千三百两。”公子哥喊道。
“我出二千两。”
“二千五百两。”
“三千两。”
“五千两。”一个老人喊道,蒋婵翻白眼,那么老了还好意思来争。
“挖!五千两了。”下面一片哗然。
“一万两。”赫舍里光裕喊道。
一万两,下面鸦雀无声。
蒋婵看着赫舍里光裕,鄙视他,现在才喊,一喊还喊那么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一万两!还有更高的吗?”老鸨一脸激动的喊道。
“一万五千两!”一显露富态的中年男子喊道。
“一万六千两。”
“一万七千两。”
“一万八千两。”
“二万两。”
赫舍里光裕与富态的中年男子卯上了,老鸨高兴的合不拢嘴,笑容下面,却隐藏着一颗担忧的心。
“二万两,二万两一次,二万两二次。”
“喂,你怎么不喊啊?是不是打算放弃?”宁宜笑着调侃道。
蒋婵轻轻起身,对着台下喊。“一万两黄金!”
闻言,宁宜、宛如从椅子上跌下来,富察莫愣了一下,接着喝酒。
台下则一时失去了声音。
“又是你。”赫舍里光裕看着蒋婵火冒三丈。
蒋婵对他笑着,眨了眨眼。
“二万两黄金。”
“三万两黄金。”
“四万两黄金”蒋婵干脆坐回椅子上,喝口茶慢慢,润润喉咙。
“你有银子吗?”见蒋婵放口大叫价,宁宜好心问道。
“没有。”
“没有你还叫得津津有味?”还那么慷慨。
“你有。”
“咳…。。。”宁宜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没有。”四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
“那是你的事。”
“不会吧?你也太狠了吧!”
“谢谢,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上刀上,下火海,不知道是谁谁说的?”
“你…。。。”宁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揉了揉眉,自作孽,怀疑自己掉进蒋婵设下的圈套中。“你买那女子做什么?”
“那是我的事,你只要负责掏腰包。”
“五万两黄金。”
“六万两黄金。”
“七万两黄金。”
“十万两黄金。”
宁宜捂住胸口,每一个字如利箭般,直穿他的心脏。求求求,你们别喊啦,他的心脏快受不了啦。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跟莫亲王抢人,活腻了是不是?”蒋婵啪桌而起,大吼,活像一个狗仗人势的恶霸。此话一出,妓院内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屏气凝神,看向蒋婵等人。
宁宜揪着蒋婵,这话怎么不早点搬出来。
“一百两。”蒋婵瞄了一眼老鸨。
“公子一百两,会不会太少啦?”老鸨苦着脸。
“少?我还嫌多呢?”
“刚才价钱已经喊到了,十万两黄金。”
“是呀!你也说是刚才,可不是现在,只要有人高出一百两,我就割爱,此人,将成为我家主子莫亲王的头号敌人,谁有勇气,尽管上来挑战莫亲王的权威。”蒋婵对着台下喊。“开始叫价值,一百两,一百两一次,一百两二次,一百两三次,成交,老鸨,现在不能怪我,是他们对那姑娘没兴趣。”
“小哥,今天是依舞姑娘的初夜,一百两,我真的很为难。小哥,你瞧,依舞姑娘是我百艳楼里最漂亮的姑娘,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京城第一才女,长得国色天姿,千娇百媚,倾城倾国。一百两别说买她的初夜,就是一个吻也买不到啊!”老鸨笑容可掬,把依舞往蒋婵眼前一推。
蒋婵托着下额,转着圈打量着依舞。“老鸨,这样的货色也算漂亮?脸蛋儿平淡无奇,前不突,后不翘,三围更是不堪入目。就这身材,脱光衣衫,往大街上一站,我敢打赌,回头率几乎为负数。什么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全是你老鸨夸大其词。京城第一才女?如果真是才女,早就考女状元啦,还会流落到你这百艳楼,任人宰割?除非,她是傻子。还长得国色天姿,千娇百媚,倾城倾国咧!老鸨建议你去找个好丈夫,看一下眼睛,你老的眼睛脱窗脱的利害。要是你到咱们亲王府走一遭,亲身体验一下美女如云的仙境,随便拉一个下人,往你这百艳楼一站,活字招牌啊!财源茂盛,银子滚滚来,一天赚个几十万,小菜一碟。还有老鸨,谁告诉你我们莫亲王要花一百两买她的初夜,我们家莫亲王买她的初夜做什么?你确定她还是处女?住在百艳楼的姑娘,又是什么红牌绿牌什么的,你们不榨干她们才怪,还会让她们保住完整无霞的身子吗?敢找一个残花败柳的女子来欺骗我们家莫亲王,你该当何罪?”蒋婵挑起浓眉,声音并不高亢,却隐隐透着一股子威严。
宁宜掏了掏耳朵,她才应该去看看眼睛,这依舞的姑娘,长像虽不及蒋婵,但绝对没有蒋婵说得那般不及。
什么脱光衣衫,往大街上一站…。。。老天,这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吗?
“莫亲王,小哥,老鸨我可以发誓,依舞姑娘绝对是清白之身,没有任何人碰过她,不信你们可以验明证身。”老鸨吓得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