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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回去吧。小西这么想着,就慢慢转过身。由于之前做替身模特时被训练得深入意识,小西还保持着标准的模特旋转,哪知,一抬眼,就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面前了。
这两个男人身材不高,但是很壮实,西装穿在身上倒也颇有压迫感。
迟钝如小西者以为这两人就是路过,乖乖的靠边让路,结果两人过来就把自己“包围”了。
其中一个低声说道:“别怕,我们是黑社会。”
还在KTV包厢里的同学们一直唱到很晚,发觉到小西还没回来,就拨起小西的电话。那头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低沉的通知同学们:“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小西没事。”
此时;小西正坐在一个豪华的包间里,身下的黑色真皮沙发过于真皮,以至于稍感不适。小西把手从沙发扶手上拿下来,放到身前,不能不说,有点不自在。
旁边的黑又壮把手机还给小西,目不斜视。
小西问:“你们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等老大来了再说。”
总是这一句,都两个钟头了。
黑又壮打开点唱机,把遥控器递给小西,“你要是觉得没意思,就唱唱歌吧。”
小西接过遥控器,心说:这种场合下哪里唱得出来,不如就看看MV得了。结果,视线刚转到屏幕上,就被烫得赶紧移开——这、这,刚才听声音只知道是首老歌,没想到这MV倒是新配的泳装版,居然还是男男泳装版!
小西换了几首歌之后,发现MV都是这种,就是变变泳裤花色和人数罢了。
站在旁边的黑又壮依旧面无表情。小西左右无聊,就挑了一首不太惊心动魄的看起来——画面中的肌肉男穿得较多(沙滩裤与泳裤相比),肌肉男一边擦洗一条大船,一边眺望海面上的白帆点点。
终于,听到开门声。
小西循声看去,见进来的又是一个黑又壮。这些人装束都差不多,小西辨不出。
旁边的人叫他“老大”。
黑老大一脸疲态。看样子四十岁左右,这个年纪的人熬到半夜,露出疲态倒也正常。
小西已经站起身,他觉得既然这个人是个头目,自己表现得礼貌一点总归不错(小西是非常识时务的)。
黑老大走到小西近前,看了一眼屏幕(此时,刚刚还在擦船的肌肉男已经变得不老实了),看得黑老大眉梢一翘,随即看向旁边一直站岗的黑又壮,给予了一个“干得不错”的赏识眼神。
黑老大十分家常,开口问小西:“等多久了?”
小西就跟着寒暄几句。慢慢的,小西发现这人有些熟悉感。之前在哪里见过呢?
这种熟悉的感觉很淡很淡,小西微弱的记忆力实在撑不住。
黑老大看出小西的心思,热情笑道:“记不起了,我可记得你呢。秋天时候,在B市的前世酒吧……”
小西“哦”了一声。由于口形的圆拱,露出一抹里侧湿润诱人的唇肉。
黑老大咽下口水,把黑又壮打发走,然后开始松领口,一边跟小西说:“上次你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吧,是不是放不开。我听那时你就有意思,是你朋友拦着。”确实,当时微醉的小西一听说“摸一下一百块”,正经历财政危机的自己确实心动了,没顾上矜持。但是,今非昔比了。
“还是老规矩,咱们摸一下,一百新台币。”黑老大说得十分热诚,像拉生意一样。
一百新台币?那不是才几十人民币——停!自己在想什么?小西微微懊恼的皱皱小眉头。
“来吧,来吧。”黑老大已经迫不及待了。
小西伸出小巴掌摆了一个“停止”的手势。
“怎么?”
“我有艾滋病。”小西认真的说。其实,刚刚看到那些MV的时候,“精明”的小西就猜到一会儿可能要有gay中色狼,所以预先想了这么一条后路。
“别骗我哦。”黑老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小西心里一凉——这家乎不会本身就是个病毒携带者吧?!
黑老大继续宽衣,露出本色,大言不惭道:“我的宝贝硬挺得很,不怕艾滋。”
知道他在夸口,肯定是没相信自己刚才的话。为了让这瞎编的谎言能靠谱点,小西正色中有丝惭悔(这么高难度的表情,小西过去是装不出的,但是刚刚拍了戏啊学了点演技)道:“我先前跟一个人好过,那个人后来被查出患有艾滋病。”
“这样啊。”毕竟是生命大事,黑老大也不免迟疑片刻,“开放些是好事,但也有不好的方面啊。”
小西表示深有同感,“要么我明天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小西打着小算盘,直接在医院就逃掉!却听黑老大关切的说道:“我这里就能检查,就是方式有些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俺写文慢,给大伙推荐一篇完结文
PS周六见啦^_^
第五十四瓶
尴尬?怎么个尴尬法?
看到黑老大从小桌里拿出一个一次性注射器,小西有点儿后悔说这个谎了。
黑老大把注射器包装拆开,色迷迷的看着小西的背后,笑嘻嘻的说:“把裤子脱下来,我要从你的小PP上抽点血,我这有试纸,立刻就能验出来。(其实是在骗小西)”
还有这种试纸?小西纳闷自己怎么没听说过啊。由于小西从前居住的小城里,宣传部门对于艾滋病的宣传特别到位,所以小西尤其谨慎。记忆中偶然(?)有那么几次生理上的冲动,让小西想去寻找419对象时,小西都是怕艾滋病才作罢。在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候,小西还幻想过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艾滋这种东西该有多快活啊。如今有了这种高科技试纸,真是太方便了。小西仔细打量着黑老大手里拿着的试纸盒,忽又见到明晃晃的针头,才回过神来——现在可不是慨叹医疗进步的时候哇。
“那个?”小西面露难色,“非得要那里的血吗?胳膊上不行吗?”
“也行啊,哪的血都行。关键是情趣吗。”
情趣?“你心态可真好。”
“嘿嘿。心态不好,能在道上混吗?”黑老大得意的笑。
小西就尽量拖延着时间,可是小脑壳转啊转,愣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了,照这样下去,看来今晚怕是保不住了,搞不好还要先被抽点血。看黑老大也蛮客气的,能不能跟他实话实说求个饶啊。走投无路,小西甚至开始打量起黑老大的面相来,他听说过有个器官是能反映出人的良心的。
黑老大耐心好,哄小孩一样问小西:“怎么了?怕打针吗?”
小西顺应着点点头,随口诌道:“我晕针,特别严重。”
“那把眼睛蒙起来吧。看不到就不怕了。”黑老大说着就翻开小桌去找黑布。找了半天没找到。微微懊恼的抬起身,对小西说:“你先等一会,我去找条深色的领带来。”
说着,黑老大就往外走,出门之际,似乎还在自言自语道:“看来今天是碰到老手了,可以好好玩玩。”
脚步声渐远。
小西竖着耳朵听了听,门外应该没人守着。不如就趁现在溜掉吧。被抓到再说。
于是,小西打定主意,就往外跑。想到那个半根针的童话故事,又折回身,把针头带上了好歹防个身。哪知,就在自己在屋子里跑个来回的时候,已经有人走过来了。结果,小西一开门,就跟人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