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的地方也在附近,就隔了两条街。他突然又想去打一个钉,那家店所在的位置也极为刁钻,之前无意间发现有这么个穿孔、纹身的店,也是突发奇想就去穿了眉钉。
陆雪折爬到三楼,漆黑的楼道里空无一人,在走廊最深处有一间屋子,上面挂着一个极其简陋的电子显示屏,彩色的字一闪一闪的,“文”字干脆罢工不干了。
他敲敲门,开门的是一个黑发青年,头发都快把眼睛遮住,带着一顶黑色的针织帽,身上裹着一件长羽绒服,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又来?”
陆雪折点头,走进屋里,没想到里面还开着空调,暖烘烘的,他上次来的时候还没空调。
“穿孔?文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再弄个唇环。”
“那你直接把这个唇钉换成唇环呗。”
陆雪折没有回答,无声仰起头,点了点自己下唇右侧,自觉地坐在椅子上,意思已经很明显,他要再穿一个。
青年见他意已决,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自顾自地去准备了。
“但是呢,打完还是至少得带一周直钉,知道吗?”
“……知道了。”
“如果你自己偷换,下次我就不给你打了。”
“……”
陆雪折原本是打算自己买一个换的,没想到这人什么都能猜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于陆雪折来说,穿孔毫无疼痛感,他每一次穿孔,不过是为他毫无方向的人生打下一个锚点,让他能够暂时活着。
屋子里暖气很足,青年帮他把直钉上的小圆球拧好时,鼻尖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好了。”
“谢谢。”
这时,正门那边传来了拧钥匙的声响,两人一同看过去,一个穿着鲜亮的青年走了进来,还没看见他的样子但是先听见他清隽的嗓音了。
“冻死我了,远哥,今天总算舍得开空调了?嗯?这么早有客人?”
被称作远哥的穿孔师面露无奈:“你说了今天要过来我才开的。”
陆雪折暗中打量着他俩,看起来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两人之间的感情却有微妙的默契。
陆雪折本就怕生,朝着来人点了点头,就冲出了屋子,没再多看一眼来人。明明是白天,走廊里仍漆黑一片,看不见一点亮光。
下楼之后,陆雪折走出楼道,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余城冬天的第一场雪就这样扬扬洒洒地降临。
如此气势的落雪却让陆雪折想起了高考结束时,学校里所有高三学生把他们的书册撕成碎片从三楼一抛而下,陆雪折也是这样站在楼下看,那或许是他人生中看的第一场雪,写满了无望的青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温暖的房间出来之后,他每一次呼气都会变成一股白色的烟雾,吸气时连带着冰雪的气息一同吸入肺腔,有一种自虐般的爽快。
“喂!”有人从后面呼喊,陆雪折回头,看见谢远在楼檐下跟他招手。陆雪折对于穿孔师的了解仅限于名字而已,其他一概不知。
这是一栋临街的住宅,从楼道出来就是一条十分荒芜的街道,路上的三两个行人都朝这边看,陆雪折快速跑回楼檐下。
谢远有些气喘:“你没给钱。”
说完又递了一把透明的伞来,上面还沾着雪化后的水珠,是刚才那个男生带到谢远家的。
陆雪折面上镇定,心里早慌了神,他着急忙慌地出门,忘了自己的手机还在谈凛那里,自然也没法付款。尽管如此,他还是象征性地在身上的口袋里来来回回掏了几圈,最后自然是一无所获。
“算了,下次过来换钉再补给我吧。”
谢远没有为难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陆雪折有些手足无措,接过雨伞后又说了一句谢谢,他今天可真是丢人。
转身时,却看见一个身影立在雪中,撑着陆雪折家里唯一的一把黑色雨伞,雨伞的阴影把来人的上半身遮住,陆雪折还是认出了谈凛,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陆雪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谈凛又满是怒意地叫他的名字,他都不知道谈凛为什么总是这么生气。
陆雪折没有立刻应答他,而是先跟谢远道歉。
“不好意思,下次我会把伞也带过来的。”
站在他身后的谈凛立刻追了上来,劈手夺过陆雪折手上那把伞,扔回给了站在楼檐下的谢远。
“我来接你了。”谈凛语气冷淡,把陆雪折拉回到他的伞下,一双眼睛藐然恨着站在楼檐下的人,好似他们有什么弥天大仇一般。
被睥睨而视的谢远感到莫名其妙,陆雪折身边的少年比他矮了一截,然而气势盈盛,眼中满是妒火,似乎恨不得将谢远永远逐出陆雪折的世界。
“哥,怎么一声不响地出了门,我找了你半天。”少年转过身和陆雪折面对面,他看向陆雪折时又是满面笑容,言语间是嗔怪,视线落在陆雪折嘴角新打的唇钉是更是一滞,目光也转冷。
陆雪折不知道谈凛是怎么找到他的,对谈凛情绪的转变也感到莫名。谈凛的手紧紧把住他的肩膀,把他往伞里拢了拢。
在谢远面前,陆雪折即使心中有气,也不好对谈凛发泄,只是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他对谈凛的心情越来越复杂。
雪越落越盛,余城覆上了一层白,将这破败的余城一隅渲染得更加清冷。
陆雪折和谈凛一路无话,他看不透谈凛,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又或者他从未以真正面目示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雪折,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两人走进楼道,谈凛把伞上的雪抖落,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陆雪折。
陆雪折心有不虞,没有回答他,默默掏出钥匙开门,进门时却看到破旧的木质餐桌上摆满了菜肴,只是被放置了太久已经冷掉,汤上浮了一层厚厚的油,看上去并不好吃了。
“我去热一下。”谈凛把伞撑在窗台外,低头走路,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屈。
陆雪折仍不言语,他知道自己如果抬头看一眼谈凛,肯定会立刻心软,然后自我责备,只好埋头一言不发。
谈凛做的饭味道一般,但总归比他天天吃速食好。
“陆雪折,到底怎么了?”
谈雪折放下筷子,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打好腹稿才开口:“你都考第一名了,还跟我装可怜。”
谈凛脸上空白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第一名也会累啊,真的真的。”
“可是……”可是谈凛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和对别人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是把他当傻子。
“第一名压力更大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撒谎。”陆雪折回想早上谈凛讲电话的语气,根本不像是有压力的样子。
谈凛见陆雪折不听他的这套说辞,又换了个态度,翻脸比翻书快。
“对不起嘛,我要是不这么说你肯定送我回去了,我想待在你这里嘛。”
“为什么?”陆雪折问。
“……”谈凛沉默了,他尽可以胡编乱造,糊弄过去,但是他不想,他怕以后说真话的时候陆雪折不相信了。
陆雪折早上并不是故意偷听,但听见谈凛和人打电话是事实,他并不想遮掩过去。
“不想说算了,我不是故意偷听的。”陆雪折说完就站起身来,收拾碗筷到厨房去了。
陆雪折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谈凛怎么样都与他无关,他只是想让谈凛早点回去,不要再来搅乱他的生活。
在等热水的间隙,陆雪折站在水槽前,窗外仍然大雪飘摇,似乎要将整个余城淹没。
忽然,如蛇一般低温干燥的手从背后攀上他的身体,身后有人一整个贴上来,狂乱如麻的心跳,透过陆雪折的后背传递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干什么!”陆雪折转过身,同时拽住谈凛的手,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但谈凛并不放弃,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搂住陆雪折的腰和背,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被拉到最近。陆雪折猝不及防,惯性影响,嘴唇直接撞到了谈凛的额头。
陆雪折都没反应过来,鲜血就顺着他嘴唇往下流,刚打的唇钉因为剧烈碰撞裂开了,他伸手一抹,满手血。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两人都猝不及防,谈凛伸手拉开陆雪折,检查嘴唇上的创口。血迹被陆雪折擦掉大半,创口仍然在渗血,没有受到碰撞时流得厉害了。
陆雪折靠在水槽边,忽然感到疲惫,谈凛一而再再而三的迷惑行为让他感到异常心累。
他闭着眼睛深呼吸,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这时,又有什么温热湿软的东西贴上他的唇边,一睁眼就看见谈凛在用舌头舔他的创口,他的眼睛还在往上看观察陆雪折的表情。
陆雪折惊讶得一时忘了推开谈凛,只见谈凛停下动作,嘴唇上也沾上了血迹,朝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虎牙尖尖的,看起来特别无害。
“哥,我给你消毒。”
谈凛的反应过于自然,让陆雪折怀疑是他疯了还是世界疯了,他和谈凛是毫无疑问是血亲,同母异父的亲弟弟,谈凛是如何面不改色地做这些事的。
“你疯了。”陆雪折几乎颤抖着,他身体失力滑了下去,蹲坐在脏乱的水槽边,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他仍然怀着一丝希望,抬头看仍然站立着的谈凛,问他:“小谈,你把我当成别人对不对?是早上说的喜欢的人吗?一定是的,你还在青春期,对这种事好奇很正常,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语序混乱,毫无逻辑,期冀着谈凛给他肯定的回答。
谈凛无言地蹲下,和他保持同一水平线,双手捧着陆雪折的脸,一双桃花眼笑得眯缝起来,像上弦月,给他的回答却打碎了陆雪折的幻想:谈凛再次吻上他的唇。
其后,又在他颊上痣的位置轻吻一下,指腹来回摩挲着右侧鼻梁上的痣,开口道:“我从以前就特别喜欢哥脸上的这两颗痣,现在总算触碰到了,真好。”
“我从来都没把你当成别人,你是陆雪折,昨晚亲你的时候也是,你那时醒着吧?”
陆雪折一向狭长无神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他感到自己失败,他从来就是个失败的人,总是被别人耍得团团转,时常为自己的无能自责,此时也是一样,在谈凛面前,他的劣等感更加清晰强烈。
“人睡着的时候,即使受到外界影响,眼睑也是不会动的。”谈凛一字一句说出的事实,让陆雪折如坠冰窟。
茶壶里的水早已烧得滚沸,发出“吱吱”响声,铝制的水壶盖被蒸汽顶得哐当响,却没有人去关掉炉火。
“为什么?”陆雪折再次问出这个愚蠢的疑问句,手撑在地板上,手背青筋暴起,心跳因为狂乱的情绪而暴跳如雷。
他无法理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谈凛似乎厌烦了这种无聊的问答游戏,没有给陆雪折任何答案,他欺身而上,再次把陆雪折逼到死角。
在谈凛的手即将碰到陆雪折时,陆雪折猛然挥开,紧接着一拳破风而来,毫不留情地砸在谈凛面门,谈凛被这一拳砸得后退两步,靠在了厨房的门框上,脸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谈凛并不恼,反而笑出了声:“呵呵,原来陆雪折也会生气。”他毫不在意地擦了擦血迹,摇晃着站了起来,略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但陆雪折还是看见了他眼神中的笑意,不知怎么,陆雪折心中愤怒的情绪更盛,他想冲上去再给谈凛一拳。
然而谈凛没给他这个机会,谈凛揪住他卫衣的领子,几乎将他拖出了厨房,或许是陆雪折过于高大,最终两人一同跌倒在了客厅的地上。冰冷的地板让陆雪折恢复了些许理智。
谈凛摔在他身上,身体的重量全数压在陆雪折身上,陆雪折闷哼一声,也疲于将人推开,谈凛那张尚还年轻的脸凑到他眼前。陆雪折来不及思考,谈凛的吻铺天盖地而来,饱含着数年的妄想。
唇舌勾缠,谈凛的舌头温热,伸进陆雪折口中时还舔弄着陆雪折下唇唇钉的银色后座,那里只是一块圆圆的金属质感,在激烈的搅弄时显得那样微不足道。
陆雪折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心绪,那是恨意夹杂着黏糊的感情,和陆雪折本人一样,阴暗潮湿,但又为有他人强势侵入他之中的兴奋,仿佛有人暴力破开他的防线,想要看清真正的他。
不知何时,谈凛轻松抽出了陆雪折卫衣领子上的绳带,随后将陆雪折的双手合拢举过头顶,用细细的绳子将陆雪折的双手束缚起来,陆雪折早已感到不对劲,但在谈凛的强势攻陷下,趁着他思绪飘向远处时,谈凛已经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不过瞬间,陆雪折就已经沦为谈凛的阶下囚。他虽比谈凛高了近十厘米,如今却也如同砧板上的鱼,再如何挣扎,也无法逃离。
“谈凛!”陆雪折好像终于想起自己还能讲话,他嗓音嘶哑,叫着谈凛的全名。在这之前,他从未这样急促叫过谈凛的全名,谈凛两个字之于他如此陌生。
谈凛听见颤抖的声音叫自己的名字,不但毫无畏惧,反而兴奋起来,他从以前就渴望的东西终于全部呈现在他眼前,他希望陆雪折能正视他,而不是永远把自己当成孩子,叫自己“小谈”,仿佛他的存在只是父母的附属物,他和陆雪折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怎么了,哥?”谈凛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欣喜,言语间带着笑意,而在陆雪折眼里这成为了对方戏耍他的依据,他根植在心中的自卑又开始作祟,搅得他不得安宁。
“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陆雪折心中还尚存一丝理智,他在赌,赌谈凛还保有正经兄弟间感情的幻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所不知道的是,谈凛渴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渴望撕开两人之间这层脆弱的名为“兄弟”的遮挡物,和陆雪折面对面地对峙,把两人之间所有的不满与龃龉如数说出来。
然而陆雪折的反应和他想象的不同,陆雪折只是沉默,长久的沉默把时间拉得很长。陆雪折回想这些年来和谈凛的相处,怎么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彼时谈凛从他的痣吻到喉结,而他一动不动,是放弃挣扎的笼中鸟。卫衣的领子被扯得很开,冬日的冷风毫无遮挡地灌进他的身体,随之而来的还有谈凛热烈的亲吻。
谈凛的嘴唇柔软却冰凉,比他的体温稍低,落在他身体上的吻也毫无章法,更像是一时兴起。
也许谈凛尝到他的无趣就会放弃,直到谈凛的手开始剥下他的裤子。他穿得很厚,底下还穿了一条秋裤,是高中时母亲买给他的,到现在已经嫌小,短了一大截,滑稽地紧勒住他的小腿。刚拿到这条裤子的时候,也并不合身,比陆雪折当时的身高长了一截,但陆雪折却觉得那是母亲给他的为数不多的关心,直到今天,秋裤都已经起了毛球,陆雪折仍然穿着它,一方面是将就,更多的是经济原因,他自己是决计不会买这些充实生活的物什,得过且过早已成了他的生活常态。
果然,谈凛发现他外裤下面的秋裤时,动作都顿了一顿。陆雪折把脸偏向另一边,不想让谈凛发现他的难堪,实则他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再难堪也不过是面无表情,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
他的言语并未对谈凛造成任何威胁,谈凛的手直接触到他的性器,恶心的感觉再次袭上他的心头,陆雪折“呃”了一声,又奋力挣扎起来。
谈凛的手冰凉,上下套弄着陆雪折疲软的东西,极度的惊惧之下,陆雪折根本不可能有所反应,更何况他自己平常的自慰行为都少得可怜。
“唔……”陆雪折趁着谈凛的注意力在他身下,抬起脚蹬在他的肩膀,把人蹬出了半米远。谈凛毫无防备,头正好撞在桌脚,发出“碰”的一声巨响,谈凛没想到陆雪折会对他下狠手,手摸了摸后脑勺,没出血。
陆雪折略显困难地站了起来,听见声音后也吓了一挑,抬脚往前走了两步想去查看情况,随即又反应过来,扭头就想开门往外逃。
他的手被绑住行动十分不便,平常轻易就能打开的门,如今怎么也拧不开,陆雪折恨死了自己进门就将门反锁的习惯。
看着陆雪折光者下半身也拼命想逃出去,不快的心情压过了对陆雪折的爱惜,施虐欲在他脑中占了上风。谈凛冲上来将陆雪折压在门上,老旧的防盗门发出了些微不堪重负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只是打算和陆雪折亲热一番,现在他的想法变得阴暗而不可理喻。谈凛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了已经半硬的肉棒,抵在陆雪折结实丰硕的屁股上。
陆雪折喘息着,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他屁股上乱蹭时,他心中绝望漫溢,更奋力挣扎。然而和现在谈凛禁锢他的力度相比,刚才就像在和他玩闹,他从来不知道原本那个瘦弱的小孩会有这么磅礴的气劲,让他一个成年人都无法挣脱。硬质的铁门冰凉,贴在他身后的身体滚烫,还有那如擂鼓般的心跳。陆雪折光着屁股被抵在门上,不仅是身体上的凌辱,对他来说更是心灵的践踏。
谈凛显然没有任何经验,杵着鸡巴就要往陆雪折的后穴里塞,没有任何前戏和扩张,陆雪折的恐慌更盛,挣扎间竟是无意让那东西顶在穴口。
“不、别……小谈,别这样……”陆雪折言语间尽是绝望,即使在这种时刻,他也说不出一句重话,只有希望对方停手的恳愿。
听见陆雪折的求饶,谈凛不仅没有停手,肉棒反而更加充血肿大,这时谈凛才知道自己对于陆雪折的情感欲壑有多深。他一手撑在门上将陆雪折困在门角,防止他逃跑,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入陆雪折。
“嘶……”陆雪折本身已经是很能忍痛的人了,在谈凛的东西进入他后面的时候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仅仅是半个龟头进去了而已,后穴就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很疼吗?哥?”谈凛这时又害怕起来,声音里满是关切。他虽然肖想过无数次陆雪折的身体,毕竟没有任何经验,在同龄人学习研究这个的时候,谈凛倾尽全力在考虑他对陆雪折的感情性质,而疏忽了应该如何做这种事。
“……”陆雪折没有回答,脑子里一片空白,修长的双腿打着颤,如同濒临雪崩的山,随时有坍塌的可能性。
疼,很疼,疼得陆雪折心尖都跟着战栗。
行进到此时,陆雪折早已失去反抗的意愿了,明白自己和亲弟弟做了已成事实,无论他做出何种反应,都只会是谈凛的共犯,甚至他比谈凛大了四岁,如果别人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是他万般勾引谈凛。
随便吧,已经无所谓了。陆雪折闭上眼睛,心早已坠到谷底,跟一个死人一样硬挺挺地站着。
谈凛见陆雪折不做声,凑到陆雪折的耳朵,跟幼兽一样含吮舔咬着那里,渴望得到反应以获得安全感。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下,仍然在缓慢地向内挺进,艰涩地进入狭窄紧致的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谈凛喘着粗气,他炙热的呼吸打在陆雪折脸侧,陆雪折却毫无反应。
一颗颗豆大的冰冷汗珠顺着他太阳穴流下,正好落在与他交颈的谈凛脸侧。感受到冰凉的液体触感,谈凛惊愕地抬头看陆雪折的脸:陆雪折脸色铁青,就连嘴唇也失去血色,没有流泪。
还好,他没有流泪。
但是为什么呢,陆雪折为什么从来不流泪。
少年的性器已经全部插进了陆雪折的后穴里,跟烧红的铁杵一般滚烫,显得他的体温格外低。陆雪折的里面太紧了,谈凛艰难低挺动着腰,想要给陆雪折一点快感,但甬道夹得他本就胀痛的肉棒更痛了,跟被橡皮筋缠住一样,勒得生疼。
陆雪折就这样任由他这样侵犯自己,他暗暗地用大拇指掐了一下自己的指尖,麻麻的,没有任何感觉。
一阵克制的哽咽将陆雪折的魂魄唤了回来,陆雪折莫名地转头看谈凛,青涩的脸皱得跟腐烂的苹果一样,让陆雪折想到小时候的谈凛。
“对不起,哥,对不起。”谈凛哭着,声音不太真切,但他插在陆雪折里面的肉棒没有丝毫退却,伴随着一声一声对不起,每一次挺动都插进更深的地方,终于让陆雪折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唔、嗯……”不是欢愉的声音,而是包含隐忍与痛苦的哀吟。
谈凛将下巴搁在陆雪折肩颈之上,眼泪全部顺着陆雪折的皮肤落入卫衣里面。陆雪折见他哭得那样惨烈,好像受了许多委屈之后的发泄,忍不住用被绑住的手轻轻摸了摸谈凛浅浅的支棱着的头发,像一种身体反应,小时候谈凛这样哭的时候,他就会这样安慰,他不善言辞,只能用笨拙的方式去安慰。
哪里料想到他这一动作之后,谈凛哭得更厉害了,眼泪浸湿了陆雪折的卫衣,留下一行深色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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