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馋(1 / 2)

07、馋肉

谢冬虽然来华深时间不算长,但他讲课时的风趣和下课后的随和早已深入人心。他这么淡淡一句沉了脸,楚司译顿时感到一种被责备的手足无措。

谢礼诚的视线扫过楚司译,落在谢冬身上,笑道:“你们谢老师现在脾气这么大吗?”

谢冬刚动了动唇,楚司译已经摇头本能地反驳了:“没有没有,是我们不该私下议论教授……对不起,谢老师……”

在谢礼诚目光的暗示下,谢冬只得按谢礼诚的意思重新软下声音安抚:“没事。”

经过这一遭,饭桌上便安静下来,楚司译低头只顾吃自己的菜,甚至有些不大敢抬头了。

就在这一片安静中,谢礼诚摸出手机点了两下,谢冬不由泄出一声闷哼,猛地攥紧了筷子。

“谢老师您怎么了?”楚司译忙抬头,关心地看过去。

谢冬咬着牙不敢开口,谢礼诚扭头看了看,替他答道:“像是咬到了。大概是馋肉了吧。”

楚司译怀疑地歪了歪头,谢冬在他的目光下仿佛被扒光了一样,垂下视线点了点头。

“谢老师好像是不怎么吃肉……”楚司译信任地附和了一句,却莫名觉得自己开口后谢冬脸色更不好了。他自知笨口拙舌,又隐隐察觉似乎正因自己饭桌上的气氛才如此尴尬,胡乱扒了两口饭便端着餐具起身道:“谢老师,我……我下午还有课,您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司译逃跑一般离开后,谢冬总算稍稍松了口气。至少……不必在最熟悉的学生面前出丑了。

谢礼诚这才关了他后穴那东西,凑近他耳边低声调笑:“我应该没说错吧,是馋肉了吧?”

方才谢冬尚未多想,可谢礼诚这副看似亲密的姿态和口气……他并不想在饭桌上谈这种事,又怕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来主人就在这里让他跪下去“吃肉”,只能压低声音迁就主人突如其来的兴致:“是。下奴……想吃……主人的肉棒。”

谢礼诚近距离看着谢冬,看着他眼底深藏的恐惧、看着他戴了面具一般的平静驯顺,突然有些烦躁地坐直了:“你恶不恶心!”

谢冬早已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暗自庆幸至少不必在众人面前被玩弄,也不敢反驳辩解:“下奴知错,是下奴失言。”

谢礼诚已经只顾自己夹菜,并不理他。

谢冬便也不再开口,安安静静地吃自己的米饭。

过了半天,谢礼诚发觉谢冬一点声息都没有,抬头只见谢冬一碗米饭已吃了多半,米饭上却干干净净的,筷子上也一点油腥都不见,随手夹了一筷子菜过去:“吃。”

被炒得十分入味的叶菜看上去便油汪汪的,一片通红,谢冬看着被放在自己米饭上的菜,有些为难,却也不确定主人是不是在找茬折腾他,只得试探着尝了一口。

谢冬不在谢礼诚身边服侍的这段日子忌口的规矩松了许多,毕竟无论是S大还是华深,食堂的饭都不可能如谢家给家奴们单独做的一般,他单独在食堂吃饭时挑些清淡的还勉强能吃,今日这红彤彤的一筷子铺在米饭上,不像他刚才试菜时只从边缘夹了块土豆,他实在是望而生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是主人的赏,或者罚,他哪敢推辞?

吸满了红油的娃娃菜刚一入口,他便被辣得眼泪都出来了,忍咳忍得十分辛苦。

谢礼诚皱皱眉,旋即嗤笑了一声:“果然娇贵了。自己去点个菜。”

谢冬顾不上辩解,一边起身一边压低声音应了一声,迫不及待地拿着饭卡转身,下一刻便再也忍不住,咳得停不下来。

他感觉到包括主人在内的许多人都在看自己这十分狼狈的模样,不由捂住嘴,拼着后穴被折磨也快步向人最少的远处窗口走去,谁料后穴中的那东西竟并没什么动静。

好容易止了咳,他要了个颜色清淡的清炒时蔬,刷卡时忐忑地微微夹了夹后穴,见那东西同样没有反应,若有所思。

等他买了饭回来,谢礼诚瞥了眼他那餐盘里看着就很朴素的菜,不怎么感兴趣,便继续吃自己的了。

谢礼诚要的本是两人份,如今他一个人吃自然剩了不少。他这边刚一放筷子,谢冬便也停了手,递给他一包尚未开封的湿巾,自己把餐盘餐具都收拾起来,起身去厨余车。

谢礼诚坐在原地低头擦手,只听附近有不止一桌人在猜测他同谢冬的关系,转头看时却又没发现到底是哪些人在八卦。

谢冬送完餐具回来找他,本来想接过他手中用过的湿巾,谢礼诚却没给他,抬手搭上谢冬的肩,只做无意般用正常音量道:“学长,这食堂味道不错啊,比S大强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附近几桌偷偷注意他们的视线终于挪开。

谢冬有些莫名其妙,被他一捏肩膀,忙开口应了声“是”。

平日里谢冬虽然脾气和善,除专业外话也不多,吃饭的学生们都没觉得他有什么异常。

两人一同出了食堂。谢礼诚幼时曾养在太爷院里几年,有些老年人的养生做派,比如饭后不能立即午睡,要先散一会儿步。谢冬自然知道他这习惯,便带他去校园里的一条林荫小路。

正值五月,中午已经有些热了,一路上遇到的学生大都正要去吃饭或者刚吃完饭要回宿舍休息,行色匆匆,见了谢冬却多要停下脚步打个招呼。就连他们路过篮球场时,一群光着膀子精力十足的男生也要抹把汗穿回去上衣,扒着隔网特意吼一句“谢老师好”。

显然,谢冬在学校里不说左右逢源、八面玲珑吧……至少也是如鱼得水。

谢礼诚手指在口袋里动了动,谢冬走路的姿势顿时有些僵硬,却也只能跟着谢礼诚走过去。

那群男生中有一个谢礼诚远远便发现的身手格外好的,走到跟前看时却发现身材更好,长得嘛也是校草级别的,谢礼诚纵然看惯了美人,这时也不由多看了两眼。

那男生显然是个开朗外向的,见谢冬旁边的人看自己,便送上了个阳光灿烂的笑容,大大放方问道:“谢老师,这位帅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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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冬只看谢礼诚的目光便知道他对这个学生感兴趣,正犹豫着要不要露一句他谢家的身份,免得这年轻人不够顺从,惹了谢礼诚不悦,谢礼诚却已经自己笑着开口了:“我叫李诚,你们谢老师S大的学弟,来当他助教学习学习。”

“我叫林知路,体育学院的。我也蹭过谢老师一节课,”那男生抓着篮球在手里转了转,又挠了挠头,有两分不好意思地讪笑:“好听,可惜听不懂。”

谢礼诚便哈哈笑开,愈发觉得他有趣,便随口指点了几句刚才在远处就看见的跑位问题——

谢家七少,吃喝玩乐便没有不精通的。

谢礼诚这一开口指点,那几个男生便都听出他是个懂行的,尤其林知路,目光一下热络起来,招呼他一起玩儿。

谢礼诚笑着摇头,看向林知路:“刚吃完饭不好跑动,改天吧。对了,我这儿有几张下个月美州的联赛票,本来是回国前买的,想着到时候撺掇你们谢老师陪我去,谁知道他死活不跟我去。你们要么?”

林知路眼光更是一亮,立马掏出手机来:“票在哪?我加诚哥个好友?什么时候方便我去找诚哥拿。”

谢礼诚想了想,摸出个平常不用的手机,跟他加了个好友。

谢礼诚又同他闲话了几句,得知他是校篮球队的,在他邀请自己在非训练时间“指点”一番时也没将话说死,只约了到时候联系,便跟谢冬一起告辞离开了。

不必谢礼诚吩咐,谢冬已经在交代丁贰他们查林知路的身份背景,顺便找谢礼诚口中的联赛票了——当初在S大时,主人就没少像刚才那般指点同学、校友,然后指点着指点着……便指点到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中有些不过一两次,有些却像刚才那个林知路一样,主人心血来潮,还要送礼物看电影……这样的多半能伺候一两个月。谢冬一边上课,一边替他处理这些事,倒也是熟手了。

林荫路旁有几家小店,谢冬跟着好奇心大发的谢礼诚逛了一圈,趁谢礼诚看新鲜时顺手买了两种水果,然后带着谢礼诚回了自己的宿舍。

分给谢冬的这间单身宿舍已经是校内给年轻教师的宿舍中条件最好的,大约三四十平米,卧室与客厅简单用一组衣柜隔开,没有厨房,只有个卫生间。谢礼诚还从来没住过这么小的房间,顿觉新鲜——哪怕当初在S大,他也在校外租了别墅,还带了数个伺候的家奴。

客厅只有桌椅沙发和一些必要的电器,谢礼诚看了一圈便兴致缺缺,径直绕过衣柜进了卧室。

同样局促的卧室里,靠墙是一张单人床,挨着床头的是一张写字台,床尾还有一组衣柜。

他也不客气,虽说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却跟在自己屋里没什么区别,也不脱外衣就在谢冬床上坐下了,还拍了拍床评论道:“有点硬。”

谢冬平日很注意私人空间,大多拉着窗帘拒绝被窥探,今日进屋便跪了,闻言忙道:“下奴马上给主人换一床厚实的垫褥?要是需要换床的话……”

谢礼诚右肘支膝托着下巴,左脚却精准地踩在谢冬腿间,让谢冬顿时咽下了后面的话。

“你昨天说下午几点有课来着?”

“回主人,四点。”

“唔……那还早。”谢礼诚看了一眼墙上样式简单的圆形挂钟:“只脱上面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冬应是,撩起上衣脱掉,直到上半身赤裸。片刻后,他又解了同皮带一起束在腰间的软鞭,深深躬身,双手举过头顶。

“……你自己带着的?”软鞭被呈在自己最顺手的高度,谢礼诚意外了一瞬,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发觉还真是自己以前用得最顺手的那一条,而且分明仔细保养过,看着干净、整肃。

就像谢冬这个人。

可惜,他偏偏喜欢眼前这个人不那么干净、不那么整肃的模样。

“是。下奴想着主人可能会用。”谢冬答完后才转过身,背朝谢礼诚跪直——昨日见了主人后他便知道自己不会好过了。却没想到……今日才是第一天,便真的要用上了。

谢礼诚软鞭在手,竟觉得有些陌生。他只是闲得无聊,此时又是午休时间,这简陋宿舍的隔音又看着便堪忧……他试探地挥了下鞭子,落在谢冬身上时力度几乎如同玩闹。

谢冬光洁的背上一道浅浅的红痕,然后迅速褪去。

谢冬甚至有些不大适应这样的力道,稍动了动,又马上停住动作,口中请罪。

谢礼诚没应声,下一鞭的力气多了两成。

与刚刚褪色的红痕一模一样的位置落下第二道。这回,谢礼诚等了三四秒钟,红痕仍未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谢冬来说,这种力度依旧轻得甚至不习惯。

第三、四鞭,谢礼诚好像终于适应了这许久不用的刑具,让谢冬想起了不过才半年未受,却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久违痛楚来。

在每个家奴的记忆中,痛楚都是一件无可避免的事——贴身伺候的近侍们谁都不可能在主人面前一次错都不犯,哪怕从不犯错,也难免在主人心情不好时被教训出气;至于粗使杂役,更是层层欺压,上级责下级、下级再拿手下泄愤;即便是年龄小些的幼奴,能进教导所的第一天就要“立规矩”,进不了教导所的也要被年长的家奴教导。

谢冬“有幸”侍候在七少身边,倒是不曾领受过谢家公奴的刑责,但他所受过的教训一点都不比寻常家奴少:七少尚未收他做私奴时,凡是七少淘气,太爷只不过不疼不痒地教训七少几句,却要狠狠责打他“不知劝诫”;七少生病了惹来太爷垂问,又是因他“服侍不周”。等七少渐大,占有欲和控制欲渐长,收他做私奴,谢家其它主人们倒是不能再随意动他,可七少脾气亦是不小,罚起来毫不手软。

更别说后来在S大的时候他“勾引”主人看中的女孩——便是他一句话都未主动与那学姐说过,也是他的错。

他本应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可这几个月的独自生活,他居然已经觉得连这种再轻不过的疼都觉得委屈了。

几鞭覆盖在同一处试探好力气后,谢礼诚便打得断断续续漫不经心起来,看着谢冬的背上覆了一层均匀的痕迹便扔了鞭子:“起来吧。”

谢冬无声地吞咽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快便结束。他赤着上身转身跪叩:“多谢主人开恩。”

谢礼诚坐得腿有些麻,舒展了一下靠在床头:“衣服穿上吧。”

“是。”谢冬再次叩首,安静地穿好衣服,跪在床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礼诚午睡起来尚不到两点半。谢冬服侍他起身擦脸,然后端来已经剥皮、去核,切成小块的水果。

胡乱吃了几块,谢礼诚便挥挥手不吃了,摸出手机来。

在谢冬的宿舍消磨到三点半,谢礼诚起身,跟谢冬去上实践课。

临出门时他才又想起这宿舍没厨房,一时皱眉:“你……在哪给我洗水果的?”

谢冬忙跪下答:“回主人,下奴用的是饮水机中的饮用水。餐具也都洗过、用开水烫过,主人放心。”

谢礼诚这才“嗯”了一声,让他起来。

谢礼诚这般老实了两天半,天天陪着谢冬在学校吃、住,虽然并不听谢冬的课,但好歹人在教室乖乖坐着,也没再怎么折腾谢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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