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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家事(1 / 2)

03、家事

谢礼诚不曾出声催促,可谢冬缓了片刻,还是压下所有的羞耻,重新动作起来。

他一只手捏着那个多面体,另一只手慢慢往后穴中探了一指,抽插了几下痛觉稍减后便加了第二指。待两只手指抽插阻力渐小,里面渐湿,他便将两根食指插进去,用力向两边扯开,将多面体顺着穴口一点点推进去。

疼自然是疼的。半年这处未被进入过,单是方才第一只手指进去时他便要痛疯了。可谢礼诚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前两根手指的扩张能给主人新鲜感,他敢放慢动作让自己缓缓,但若是让主人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扩张……主人向来不是有耐心的人。

谢冬一面随时调整多面体进入的角度,尽量不让自己后穴被划出血,一面小心注意着谢礼诚的姿势以防自己的主人不耐烦,等终于将整个都吞入穴内已是一身的冷汗。

谢礼诚看着在自己耐心耗尽之前亲手做的东西就已消失在谢冬体内,将飞行器与遥控都收了起来,看了眼时间,站起身来。

谢冬见他忙完了,忙也恢复跪姿准备膝行跟谢礼诚一同离开,不想不知怎么触动了多面体内的机关,他刚一动,后穴便是一阵尖锐的刺痛,弄得他腿一软,重新跌坐回去,同一个地方便又是一阵刺痛。

“爽不爽?”谢礼诚已经从桌后走出来,路过他身边时停下脚步,蹲下拍了拍他的脸。

谢冬一颤,忍着已渐渐熟悉的刺痛勉强跪好:“回主人,下奴……爽。”

谢礼诚笑了笑:“走,吃饭了。”

谢冬膝行跟着谢礼诚出来,还没走到餐厅丙拾柒便上前禀道,家主到了,召谢礼诚去一同用膳。

谢礼诚有些不耐烦,却还是回头吩咐谢冬更衣,自己也在丙拾柒和丁贰的服侍下换了更为庄重的常服,带着谢冬去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家奴过来传话,说是家主与太爷叫他一起去主屋吃,谢礼诚无聊地应了一声,换了能出门的常服,又让谢冬披了件长袍,一起出门。

家主谢昕向来看谢礼诚不大顺眼,只是在父亲谢昀臻眼皮下忍着,这回他接了父亲的令去抓人,前脚他刚到后脚就听家奴说谢礼诚已经回了主宅,他忙又匆匆赶回来。只觉得如同被亲生儿子遛了一圈,暗骂谢礼诚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如今见谢礼诚虽说衣饰规矩,神色却仍是吊儿郎当的,脸当即放了下来:“逆子,还不向太爷请罪!”

谢礼诚却像是看不见谢昕冒火的目光,懒洋洋地跟祖父与父亲问了个安,便没事人一般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谢昕刚要斥责,谢昀臻便已清咳了一声:“怒伤肝。怒后不可便食,阿昕你若不想吃便先回去休息吧。”

谢昕没想到,谢礼诚如此胡闹老父居然还纵容他,却也不能在众家奴面前轻易跟退位才不久的老父吵架,只得忍下,赔笑认错。

然而,气氛仍旧冰冷。三人身后侍立的私奴与厅中服侍的公奴都如履薄冰,唯有太爷谢昀臻与谢礼诚旁若无人吃得香,连家主谢昕都觉得自己要消化不良了。

饭后,谢昕刚要跟谢礼诚算账,谢昀臻又道“食后不可发怒”,说谢昕舟车劳顿,打发他去休息。谢昕只得青着脸,向老父告罪离开。

家主走后,谢昀臻拉着谢礼诚散步:“小七……当初硬逼着你父亲娶了你母亲是我想错了,可他们那一辈是他们那一辈的恩怨,你毕竟是小辈,可不要存心跟你父亲赌气,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谢礼诚抱着谢昀臻的手臂一副乖巧模样:“爷爷您这是说什么,您看孙儿这模样,哪里有那么大的气性?况且父亲与母亲各自安好,孙儿也有爷爷疼爱,还有什么气可赌啊?”

谢昀臻苦笑:“如今爷爷尚健在,能替你说话,等过几年爷爷走了,你……”

谢礼诚却不许他接着说,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呸呸呸,不许胡说!您自然是长命百岁,可得护到我父亲退休,到时候孙儿也成婚生子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孙儿便跟爷爷一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谢家,也只有谢礼诚敢对谢昀臻动手动脚的。谢昀臻哭笑不得,扯下他的手横眉:“你这才是胡说!你知道让我护着你,你就不管你的儿孙了?”

“嘿嘿,那孙儿便不要儿孙,孙儿谁也不管,反正到时候是要陪着爷爷的。”谢礼诚索性当了泼皮无赖。

谢昀臻也只得叹气。

当年谢昕年轻时一心爱上前一任夫人顾一,谢昀臻虽不满,倒也不觉得娶个平民男子有何不可,便放纵他们成了亲。谁知那男子第一次便是被谢昕强逼,后来虚与委蛇不过想要报复,一连害了三个谢昕妾侍的孩儿,还私下对谢昕用药,要他断子绝孙权柄旁落。

可惜那人虽是个聪明的,却到底姜是老的辣,在谢家对家主嫡子动手脚的事很快被谢昀臻察觉。谢昀臻活得通透,念他屈辱生恨,这事是自家儿子的错,便让二人和离,将顾一远送他乡,调理好了谢昕的身体另为谢昕择了妻,便是如今的家主夫人,出身四家之首中严家的二房长女。

谁料谢昕一面念念不忘那顾一,时而要寻他回来想法子打动他,时而又由爱生恨,要找到他折磨泄愤。谢昀臻只觉得可笑,自然不许他生事。

谢昕在这一点上倒是执着,眼见身为家主的父亲不准,便装作打消了寻顾一的念头,安生娶了严家女,又纳妾生子。谢昀臻只以为他被伤了心,多情些罢了,倒也不怎么严厉拘束。可谢昕整整装了十余年,直等到谢昀臻早已放下戒心,对顾一的消息封锁得不那么严了,才突然出手将人弄回身边弄死了。

谢昀臻再秉持公心,也不至于因此绝了父子情,况且……这些年看下来,不论性情,也就是谢昕公事处理得最妥帖。

到最后也只能轻轻放下。

只是从此之后,谢昕再没近过之前被拿来当做挡箭牌的严家女的身,严家女又恐谢家迁怒自己拢不住丈夫不肯和离。到最后,谢昀臻也只得随他们去,只做主另置了别业安置严家女,两人分开各过各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04、出身低贱

爷孙两个散过步,谢礼诚才回自己院子。一进屋,谢冬便不必他吩咐,主动重新把长袍脱下来恢复了赤裸。

谢礼诚心情略有些低落,懒得找茬,也没找到发作谢冬的借口,扫了他一眼便又回了书房。

中间,谢冬还送了两次水果。皆是去了皮与核的,又切成刚好入口的大小,用小叉子叉着。见谢冬伺候得这般仔细小心,谢礼诚便也没刻意挑刺。

直到晚上,谢礼诚让谢冬伺候着泡了脚,喝了惯喝的牛奶,洗漱完上了床才又起了兴致:“我给你当助教吧。你明天有课么?”

谢冬恭敬地跪在谢礼诚床前,闻言躬身答:“这……回主人,下奴明日第三、四节有课,十点到十二点半;另外下午四点有一门实践课。”

谢礼诚“嗯”了一声,拉开被子又吩咐:“明早八点叫我起来,赶得上么?”

谢冬本欲关灯退出去,闻言忙转身再次答:“可以,从住宅出发到学校大约二十分钟车程。主人今日刚回来,若是明日想晚些起,下奴可以与旁人换节课。”

谢礼诚勾勾嘴角:“那我若是日日都不想起,你上午的课便不上了么?”

谢冬仍是平静地恭恭敬敬道:“是。下奴自然以服侍主人为先。”

谢礼诚一挑眉,反而心里有些痒,盯着他瞧了半天,突然道:“去拿你的漱口杯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冬莫名,也不敢问,应了句是便去卫生间把自己的漱口杯拿了过来。

这杯子比通常喝水的杯子小一些,谢礼诚看了看觉得大小还算合适,便摸出手机吩咐道:“既然谢大教授这么说,我也不能辜负了你的好意不是?明天的课既然不急,谢老师就晚些睡吧——你不是说今儿给你的玩具很爽么,饭前我关了,怕是让谢老师失望了吧?我现在便给你开了,今晚好好玩,随便射,明早就当你的饮料了。”

谢冬无声地长长呼出口气,恭敬应是。

谢礼诚一抖薄被躺下。谢冬膝行关了灯,正要摸黑出门,黑暗中谢礼诚又开口了:“要是不够一杯……明早赏你旁的。留下侍夜吧,明早八点。不过之前可别吵醒我。”

谢冬跪伏在地,趁着夜色攥紧了拳,轻声应是。

他担心自己这边有动静会影响谢礼诚睡觉,生生熬到谢礼诚呼吸渐渐平稳了才开始动作。

刚才谢礼诚说那东西有开关,他才明白过来这一晚上那东西再没让自己刺痛的缘故,可谢礼诚打开了开关,那东西却始终仍毫无反应,让他一头雾水。只是谢礼诚既然说让他好好玩那东西,他连用手给自己高潮都不敢,只得回想下午的动作,慢慢琢磨那东西的规律。

正当他反复由下午分腿而坐跪起来,那东西却仍是毫无动静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一声轻笑:“谢大教授原来这么喜欢给人看你那洞?平日倒真是委屈了。”

谢冬正专注于后穴里的那小东西,猛然间被一吓,不由一下子缩紧了后穴,却不想正是这一瞬间,比下午厉害得多的刺痛袭来,让他一时间实在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啊……呃……”

——痛呼到一半,他便想起了主人“不过之前可别吵醒我”的话,忙又将声音吞回喉间。

可这刺痛绵延不绝,数次想张口请罪,却又唯恐出口的只有痛哼,额头紧紧按在地上,想要挺过这波剧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松,宝贝儿。”谢礼诚等了片刻,见他半天了仍没一点动静,便知道他的处境不妙:“那玩意儿有压力感应,你越夹它它越放电厉害。”

谢冬浑身是汗,听了谢礼诚的话才反应过来,咬着牙强迫自己将紧缩着的后穴慢慢松开,好容易那剧痛才稍轻。

“下奴该死,打扰主人睡眠,请主人责罚。”稍一缓过来,谢冬便立时跪得规规矩矩地请罪。

谢礼诚声音轻松:“现在你出去也是谢家的脸面,就不罚你上面那张嘴了。自己找时间领二十臀板吧。我这回可真要睡了,你可小心点哦。”

“谢主人赏罚。下奴绝不敢再出声。”

之后,谢礼诚果然睡得很沉,谢冬却被折磨得脸色苍白。

第二日早八点,谢冬准时钻进谢礼诚的被子里,照从前的规矩灵活地含了谢礼诚的分身舔弄。

谢礼诚在他的伺候下迷迷糊糊地醒来,习惯性地伸手扯着他的头发动了几下,射在他口中。

直到这时谢礼诚才真正清醒了。他神清气爽地睁开眼,只见谢冬已张口跪在他一扭头便能看到的地方,让他检视。

谢礼诚刚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心情不错,直接让他咽了。谢冬咽下去,又再次张口让谢礼诚检查,得了谢礼诚一声“嗯”才服侍谢礼诚起床。

谢礼诚刚起身,谢冬已捧起漱口杯,继续请他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满满一杯浊液,谢礼诚笑笑,在床边坐下:“喝吧。”

谢冬应是,在谢礼诚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地喝着。

即使不是第一次,谢冬依旧被口中的腥臊味道搅得恶心不已,好几次都差一点呕出声来,可他是绝不敢一口气灌下去的……直到杯中空了,谢冬才觉绝处逢生,将杯子倒过来亮给谢礼诚。

“看来谢大教授很喜欢啊,今晚继续吧。”谢礼诚起身,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向卫生间走去。

谢冬用手捂住嘴,片刻后才止住反胃的感觉,忙膝行跟上去,匆匆应是。

好在丙拾柒与丁贰已经为谢礼诚准备好洗漱的温水,等谢冬进来,二人便退了出去。

谢礼诚洗漱并不需要家奴捧着毛巾候着,谢冬进来也不必再伺候,自去旁边一角重新漱口,然后含了家奴用的药片除去口中的异味。

他含着口中发苦的药片,等谢礼诚洗漱完,跟着谢礼诚出来。只是,他还要对着空无一人的洗手间叩个头——连主人用的洗手间都要比他高贵些,为了提醒他低贱的出身,每次用过后都是要叩头谢恩的,这是他到了主人身边后学的第一条规矩。

谢礼诚自然不会等他,他叩过头,转身急急膝行跟上,服侍谢礼诚早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05、不认命

在家吃过早饭,谢礼诚带着谢冬动身出门。到了学校,时间还早,谢礼诚便跟着谢冬去了办公室。

说起来,像谢冬这样刚进校的年轻教师本不该有单独的办公室,何况S校在美州排名第一,放在华深却并不算独一份的。但谢家以他的名义出了钱,又找由头给他批了个特殊引进人才的名号,让他得到不少优待。

谢礼诚进了谢冬的办公室,一点都不客气地坐在他平常的办公椅上,十分感兴趣地挨个翻动他的抽屉。

谢冬在桌前站着,犹豫了片刻要不要跪下,很快还是双膝落地。

谢礼诚翻了半天没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抬头见他已经跪了,心情大好,靠在椅背上抬脚把最后一个抽屉蹬回去,低头看了眼手上的表:“九点四十五……再聊几句?你平常没课的时候一般干什么?”

“回主人,没有学生来找的时候看看文献,或者备课、写东西。”

“都比伺候我轻松吧?”谢礼诚百无聊赖地敲着谢冬的办公桌笑道。

谢冬脸色紧张起来:“下奴不敢!下奴知道自己的身份,绝不敢——”

没等他说完,谢礼诚便法外开恩地点拨道:“真可惜。你若是现在才跪,一会儿上课时就能好好地玩你的小玩具了。”

闻言,谢冬背上一阵战栗。他深深俯身:“多谢主人开恩……”

这次,他没有节外生枝地表忠心,言不由衷地说自己愿随主人心意玩弄——万一被主人认为是巧言令色,怕是真会那么对他。

谢礼诚正要开口,便听到有人敲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了谢冬一眼,谢冬没敢出声。

谢冬知道,门外的十有八九是个学生,而且……是那个最喜欢往自己跟前凑的学生。最令他恐惧的是,方才进来时他并不曾反锁屋门,仅仅是轻轻碰上了,用钥匙便能打开。而这个学生……有他屋门的钥匙。

没听到主人的声音,谢冬自然不敢随意起身去开门,可他还是不由偷偷看向谢礼诚。

又是几声敲门声。

谢礼诚的视线始终盯着他,他慌张低头,只盼着主人并没看出他的不安。

“门关着呢,你在怕什么?”

偏偏事与愿违,谢冬能控制得住表情神态,却控制不住额上密密的汗。

谢礼诚带着玩味语气的问话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谢冬额头贴地,不愿弄出太大的声响,控制着音量尽力吐字清晰道:“下奴该死,不知主人会驾临,私自给了……几个学生这间办公室的钥匙,下奴不在时他们偶尔会进来……帮忙打扫,或者借用作会议室……”

“几个?那到底是几个啊?”谢礼诚却一下便抓住了谢冬本想含混过去的地方。

敲门声仍在继续。

谢冬咬牙,不敢再拖延,认命般迅速回道:“是下奴妄图欺瞒主人。下奴只给了……两个学生钥匙。请主人责罚。”

谢礼诚只看他神色便吓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内容,虽然该罚,却因自己对谢冬的绝对掌控而并未动怒:“先起来吧。去开门,记得收拾干净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冬恭敬谢恩,起来整理了衣着,到门口去开门。

门口是个清秀的男生,看起来年纪很小的模样,手里攥着把钥匙,正一脸纠结。男生见谢冬开了门,眼前一亮:“谢老师,我还以为您今天没来呢。您来了就好,有什么需要帮您拿去教室的吗?”

谢冬尽量自然地说了声“没有”,不敢让他停留:“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到。”

“那我去帮您准备上课的设备。”说罢,男生果然一眼都没看向屋里,立即跑走了。

谢冬这次将门反锁了,重新回到谢礼诚跟前跪下,主动介绍:“这是……”

回答他的,是抱着手机的谢礼诚将他后穴那东西的开关又开了。

“起来吧。这次我加了个陀螺仪,一会儿可要小心——动作别太大、注意速度啊。”谢礼诚笑眯眯地看了眼表:“九点五十二,可以出发了吧?”

谢冬应是,控制着速度缓缓起身,从桌上的小书架中抽了本书,躬身用双手呈给谢礼诚:“昨日太爷才吩咐下奴,尚未来得及早做准备,委屈主人先拿下奴的课本……”

谢礼诚顺手接过书,撇了下嘴翻了下那二百多页的沉重教材,拍到他肩膀上:“你不会真以为我是来听你课的吧?”

谢冬忙接住书:“下奴不敢!”

谢礼诚径直到门口开了门,侧身等谢冬。谢冬忙疾走几步过来,只是速度一快,后穴便是一阵微弱的刺痛。

谢冬也不敢让谢礼诚久等,双腿微颤地在门口停下,躬身等他先走。谢礼诚不耐烦道:“带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冬这才告罪,往门外迈了一步,尽力小心翼翼地控制身体的姿态,注意着身后谢礼诚的脚步,压着速度往教室走去。

谢冬的办公室就在商学院的学院楼中,而他所上的专业课也在这栋楼,时间是足够的,即使谢冬路上耽搁了一会儿,等走进教室时也还差两分钟才上课。

只是进了教室,谢礼诚顿时惊讶了——这间偌大的阶梯教室内竟坐得满满当当,甚至还有些学生自己搬着凳子坐在后几排的过道里。

他在S大的那几年,虽说课上得不多……但也好歹是上过课的,可从未见过这般场景。

谢冬斟酌着谢礼诚的脸色,正要请他上讲台,谢礼诚便朝他微微摇头。

谢冬便没敢郑重介绍他,只顺着谢礼诚的目光让第一排靠近门的那个同学去其它教室搬了个凳子给谢礼诚放在门边,让谢礼诚靠着门坐了。

有谢礼诚在台下,后穴中又有颗定时炸弹,谢冬远比第一次上这讲台还紧张。不过他才讲了几句,便发现谢礼诚只顾抱着手机,完全没有分给自己一丝注意力。

他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有些失落,不过又立即收回心神,庆幸自己只注意着后穴便可,讲得越来越轻松自如,渐渐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谢礼诚抱着手机,却并不如谢礼诚所觉一般没有分给他注意力,而是用余光始终关注着他。

这时的谢冬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倒有两分像他记忆中第一次见到的谢冬——

鲜活、不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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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礼诚手指摩挲了手机片刻,眼见谢冬从讲台上取了支笔,“得意忘形”地要转身去写板书,谢礼诚眼疾手快地将他后穴中那东西的开关瞬间关掉。

几乎同时,谢冬似乎忘记了谢礼诚的提醒一般没有留神,大幅度转身,笔尖落在白板上的一瞬,却似乎想起什么一般动作略顿了一下,随即看向谢礼诚的方向。

谢礼诚的目光仍是盯着手机,好像全然没有留意谢冬的动作。

在整间教室满满当当的学生们的视线中,谢冬重新转身回去写字,心里却乱了。

是主人……关了么?亦或是……主人许久没在自己身上试验,以至于那装置偶尔会失效?

谢礼诚盯了两小时的手机,实际上却是听了两小时的课……就连他这种五年都过不了本科那几门课的学渣都觉得,谢冬讲课的确有趣。

下课铃一响,谢礼诚才如梦方醒,掩饰般收了手机,看向谢冬。

谢冬上下课一直准时,更别说今日主人还在等他。他踏着铃声宣布“这节课就到这里”,然后拿着书走向谢礼诚。

在满满一教室的学生面前,谢冬拿不准主意谢礼诚是否要宣扬自己的身份,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谢礼诚。谢礼诚却已经随意地开口了:“去食堂吃吧。”

谢冬低声应了句是,正要带谢礼诚去食堂,方才找过谢冬的那个学生却挤了过来:“谢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冬有些紧张地看向谢礼诚,谢礼诚却一手搭着他的肩示意他放松,对那学生笑道:“一起去食堂?路上慢慢聊。”

那学生询问的目光看向谢冬,谢冬感觉自己肩上被主人轻轻一捏,只得有些僵硬地答应:“好。”

一路上,那学生一边询问谢冬方才上课时产生疑问的几个细节,一边自以为不引人注意地偷偷去看谢礼诚。

在他眼中,谢礼诚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眉眼含笑,一副阳光学长的模样,有他在一向高冷的谢老师身旁,仿佛连谢老师都温和了许多。

他问完问题,谢礼诚便笑着开口:“一看就是好学生。刚才也没正式介绍,我叫李诚,你们谢老师S大的学弟,过来跟他学习学习。”

那学生顿时眼睛一亮,脸却有些红:“您是谢老师的师弟?李老师好,我叫楚司译。”

谢礼诚开朗地一笑:“可别,我比你们谢老师可差远了,到现在还没能毕得了业呢,你就喊我学长好了。”

楚司译只以为谢礼诚说的是博士还没毕业,并没把他的自谦当回事,笑了笑不再说话,有些拘谨地跟着两位老师。

谢礼诚这才看出来,感情这小男孩是个内向的,只有说起专业上的问题来才冒着星星眼看谢冬,顿时兴致大减。

谢冬被夹在两人中间,一时竟觉得如同在刀尖上行走。又觉得……或许是自己已经麻木了,后穴中那东西竟没再折磨自己。

华深的食堂不小,学生却不算很多,学生们又错峰上下课,因此即便是正午,也并没排起太长的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冬虽然因平日服侍谢礼诚而忌口,可谢礼诚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他都是在这食堂吃的,对各个窗口的口味还算熟悉。他抓着自己的职工餐卡,本想请谢礼诚坐下稍候,可谢礼诚按着他的胳膊,打发楚司译自己去买饭,自己跟谢冬一起去窗口了。

谢礼诚的口味颇重,酸甜苦辣咸皆爱,谢冬带着他走了一圈,他最终点了份麻辣香锅。

路上碰到的学生们大多要问谢冬问好,谢礼诚便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

麻辣香锅是自选菜现做的,谢冬看着主人用自己的餐卡刷了饭钱,自觉地拿了个托盘先将两碗米饭放上去,想着先占个座让谢礼诚坐着等。不想一回头,楚司译已经占好了位置,正犹豫两位老师要不要过来一起。

谢礼诚让谢冬等着,自己端着米饭先去了。

谢冬不知主人与楚司译会聊什么,时不时地回头去看,碰了两次谢礼诚的视线后却又不敢再看,只恨不得立马端着菜过去。

等他端着两人份的麻辣香锅过去时,谢礼诚已经跟楚司译跟熟络的模样。一向内向,跟自己都只有专业问题可以讨论的楚司译正一脸好奇地问谢礼诚:“学长是怎么做到的呀?”

谢礼诚脸上带笑,觑了谢冬一眼:“这可不能告诉你,你们谢老师知道。”

楚司译看向谢冬,又觉得自己在偶像面前显得太过急切有些尴尬,只有些羞涩地笑了笑,到底没问出口。

“那玩具他还亲身体验过,改天让他玩给你看看。”

楚司译顿时立马点头,谢冬的脸色却立刻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楚司译的反应,他猜想主人说的“玩具”应该不是自己此时后穴中正藏着的那种……可他却又忍不住疑神疑鬼。

谢礼诚扫了他一眼,转开了话题,笑着问楚司译谢冬的课是不是一直这么多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谢冬特意擦过的筷子。

谢冬忙抢先擦了擦自己筷子,先试了口菜。

楚司译有些惊讶地看着那盆红红的麻辣香锅:“谢老师您不是不吃辣吗?”

实际上,学生中广泛流传的版本是“谢老师茹素且口味清淡”,因为从未有人见过谢冬吃那些学生们认为下饭的菜。

谢礼诚意味深长地看了楚司译一眼:“你们还知道谢老师不吃辣?我怎么不记得。”

谢冬忙强行咽下口中的菜,恨不得立时漱口——贴身服侍主人的家奴一向要忌口,但凡可能会有异味的东西一概不许吃。之前谢冬被安排吃、住在学校,倒也没有那么严格,但毕竟习惯了饮食清淡,就算他自己也早已吃不惯辣了。

可……永远拿不准主人平静轻松外表下,什么时候是单纯的疏忽、什么时候又是刻意的为难,自然不敢随便提醒。

“我没有不吃辣。”谢冬语气有些生硬地对楚司译说道,“你们还传了我些什么?”

今天他已经无数次后悔,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放纵楚司译接近自己。让楚司译再这么随口说下去,倒霉的怕是不止自己,还有楚司译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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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冬虽然来华深时间不算长,但他讲课时的风趣和下课后的随和早已深入人心。他这么淡淡一句沉了脸,楚司译顿时感到一种被责备的手足无措。

谢礼诚的视线扫过楚司译,落在谢冬身上,笑道:“你们谢老师现在脾气这么大吗?”

谢冬刚动了动唇,楚司译已经摇头本能地反驳了:“没有没有,是我们不该私下议论教授……对不起,谢老师……”

在谢礼诚目光的暗示下,谢冬只得按谢礼诚的意思重新软下声音安抚:“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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