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2)

一个寂静的深夜,秦双搂着被子,在床上睡得香甜。

自打入了伏,这几日明显比以前热。晚上窗子都开着,山上其实还好些,偶尔进来一阵风,打窗台那儿隔着花草吹来,带着香味儿。

秦双翻个身,将被子搂在胸前,喃喃嘀咕一句什么,接着大腿一迈,一截光溜溜的大腿便骑在了被子上。觉得有些痒,她伸手挠挠,那痒却从腿上又到胳膊上,最后直接伸到她鼻子里,她打个喷嚏,醒来。

借着窗外月光,她眯眯眼。花落拿开她脸上那根狗尾巴草,朝秦双美滋滋的笑:“表姐,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安逸的生活养得秦双胆子也大了,她懒懒翻个身,将背转过去,打个哈欠:“滚一边去,你表姐没睡醒呢,有事儿明天说。”

“不行,我忍不住。”花落随后也挤上她的床,躺在秦双身边,一腿朝她踹踹:“哎,表姐,我太激动了。”

秦双不想挨着她,朝里面挪挪。想了想,转过身来,一双大眼睛望着花落:“你个活死人脸,也有激动的时候?你激动一下,让我瞧瞧什么样儿。”

花落听闻,嘿嘿嘿笑了许久,想开口,便又笑,想开口,又笑。来回板了几次脸,终于清清喉咙:“当初我当街一剑捅死了沈仙。”

“我知道,你霸气!我使计弄残了太子,我觉着我也挺厉害。”秦双伸了伸懒腰。

“沈家的墓都在怀山下的十里坡,沈园里最新的那个,葬的就是沈仙。”

“嗯,然后呢?”

“我把他墓给翻了。”

“……够狠。鞭尸还是奸尸了?”

花落伸手,一把抓住秦双的手,两人手拉手,并排在床上躺着。花落将她手展平,同她十指相对,见秦双想动,忙说:“表姐,你看,现在咱俩这样拉手,能明显比出来,我的食指第二骨节同你的刚好相对,说明咱俩手指差不多长,是不是?”

秦双听了,也使了使劲儿,感知着两人手指骨节那处:“嗯,怎么的?”

“当初送葬那会儿,我也没有翻棺材去瞧。想是皇上疑心重,必然也派人看过了。昨儿我启开他的棺……当然,过了那么久,人已经辨认不出了。可我去握他的手,他的食指二骨节,以前明明正好到我第一个节点,这会儿再摸,却矮了寸余。只是一点点……可是,我感觉到了。”

“嗯?”秦双拉长的一声。

“那就说明。”花落又嘿嘿的笑:“我说他骗不了我,他一辈子骗不了我。死了变成鬼也骗不了我。管他是个假面鬼,还是个什么鬼。”

秦双微微一动,迟疑:“你……你这几天就去挖人家墓了?”

“嗯!从侧面打了个洞,直接探进去挖,然后从棺材侧面启的。幸好我身子小,直接钻进去,就跟他并排躺着了,就像咱俩现在这样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不刚回来吗?挖了好些天,才进到里面。这些话跟别人也说不着,我又着实有些激动。快马跑了回来,先过来找了你。”

“你洗澡没洗澡?”秦双猛的翻身而起,拉着被子躲到床角。

“洗什么澡!不说了刚回来吗?”花落歪歪头,见秦双嫌弃的样子,又举起刚才两人相握的那只手:“就是用的这手,拉的他。”

“啊!!!!!!!!!!!!!!!”秦双开嗓大叫,伸脚疯了一般乱踢,想把花落踹下床,又不敢真用脚去碰她,恶心得浑身乱抖,头发都要竖在了头皮上,气的拼命用手捶床:“你个天杀的王八蛋!你给我滚!!!!!!!!快走!!!!!!!!!你以后离我远远的!有多远走多远!!!!!!!你臭死了!恶心!真恶心!!!!!”

据说那天深夜秦姑娘的那声尖叫,回声悠远,凄然无比,远远传到了半山腰。花云庄所有的人都被从梦中惊醒,从床而起,一身冷汗。

后半夜全庄的人都没有再睡,第二天众人朝了面儿,暗中多有猜测,再瞧秦姑娘看庄主的神色,隐约知道了些什么。

怪不得庄主一直都没有宠幸男宠。

原来……她的真爱是……

秦双姑娘。

71、沈大少死得好冤(十三)

回来的第二天,花落一早就去了茶园。

正是好时节;茶苗长得这样好。她在木头长凳上坐好;迎着朝阳,刚洗过的头发还没全干;湿漉漉披在身后;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有几缕,向下滴滴答答;流着晶莹的水珠。

太阳一点点从天边升起,慢慢跃出云层。金色的光辉;如河流趟水般;从东边缓慢蔓延到整个茶园。听得他脚步声走近;花落挺了挺脊背;端正坐好。

二十二手里拿着一个白玉瓶;见到她,惊讶的挑了挑眉。哟,稀客。

花落淡淡瞧着他,不语。

他举起手中瓶子笑笑:“每天这会儿的清晨露,带着清香,攒多了,留着给你冲茶喝。”

说完,便举个瓶子,小心翼翼的挨片叶子去接。

哼,像模像样的。

“你过来。”她朝他招招手。

他看了她一眼,走近。她接过他手中的瓶子,轻轻放在身边,朝他说:“你蹲下。”

“蹲下?”他愕然。像狗一样?还用再朝你摇摇尾巴吐舌头吗?

“蹲下。”她指指腿边:“过来。”

他不动,怀疑戒备的看着她。她再没好脾气,噌的站起来,踮起脚,掰起他的脸就看,满脸挨着发际线的地方都找过了,也找不到假面皮的接缝,她捧着他的脸,迎着太阳光左看右看,甚至用指甲去他耳后、脸侧,一下下用力的刮!还是没有!

他被挠得“哎呀”直叫疼,脸上起了一条条红印子:“庄……庄主,您饶命。二十二不敢了,二十二知错了!我也是昨儿才知道的,原来你喜欢的是女人……”

“你给我住!口!”花落用力掰着他的头又扭了几扭,见确无接缝,眼中一寒,手向他衣襟伸去,双手一扯,嘶拉一声,二十二散发着男性温暖气息的坚实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花落瞪大眼睛朝他左胸看去,将他那边儿的衣服直扒到肩膀以下,结实的两块胸肌,完美无暇。

她伸手,在他心脏部位摸了又摸,按了又按,将那部位肌肤看了又看,几乎将脸都贴上去了,揪、捏、拉、扯,……就差舔了。

二十二被摸得有些痒,胸前的两颗小咪咪都可耻的硬了。她身上的幽香传来,她的小手又凉又软又细又腻,她头发上的水珠滴在他身上,有几颗还顺着他的肌肤向下滑。他他他,更多的是……有了反应。

她的小手,在他赤果果的胸膛上……还在……还在……摸来摸去!她她她……

“再摸,我……”他咽口吐沫,深深吸了口气。

没!有!伤!疤!

花落一把甩下手,站远几步,眯眼盯着他。

到底是!……还是不是?

她怒气冲冲,拂袖而走。

望着她的背影,二十二忍俊不禁,嘿嘿笑个不停,顺手捞起白玉瓶,心情甚好的将那瓶子高高朝天上抛,又稳稳用脚背接住。来回耍了几耍,双眼含笑,低头望了望自己半敞胸膛的模样,也不管那衣服,挑着人最多那几处,慢悠悠朝屋里走。

哇哦!快瞧,二十二那副邪魅狂狷的样子哟……难道是、我就说嘛,庄主昨儿同秦姑娘没好成,指定饥渴了。

原来庄主是来者不拒、男女通吃!好!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昨晚儿上强/暴秦姑娘没强成,今儿一早又饥渴的将二十二给扒了。色魔!早晚有一天,咱们也要遭她毒手。

可是,她怎么还不来找咱们呢?

咱们都等不急被庄主强/暴了!

……

那日冒犯了秦双,花落自己也觉着挺不好意思。

听说秦双后半夜压跟就没睡,使唤着人将自己被褥床幔全烧了,就差拆床板了。饶是那样,还嫌不够,托人去找花落传话,想同花落换屋子住。花落那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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