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2)

你很香,又很软,抱起来,真舒服。

你很色,又很倔,你摸我,不要脸。

眼见着花落一双眼似要飞出火来,却又尽力忍着,装作平常的接过自己的诗,沈仙笑得都要岔了气,觉得还不过瘾,又上前装作亲热的问:“落落,我写得怎么样?你跟大家说说。”

众人听到,忙打趣着走上前来。花落低头一笑,大大方方伸出小手,竟真的要跟大家共赏一般,将诗作抖开。吓得沈仙一个箭步拉她走离众人:“等会等会!我再斟酌一下,眼下又想到一个更好的词……”

见众人离远了些,沈仙用扇柄轻轻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落落,你确定现在就公开咱俩的关系吗?虽说那天我抱了你,又紧紧贴着你,还亲了你的脖子,你也摸了我,可是……”

花落将手中纸攥成一团,朝身边溪水里丢去:“沈仙,你别给脸不要脸。”

那天梨苑楼梯下两人挤在一处。为了节省地方,只得朝一个方向站着。花落等于是投怀送抱。

沈仙当仁不让将其搂在怀中,随着爆炸一声,两人脚底晃了一晃,借着这一下他故招重使,朝花落脖子上亲去。

花落的双臂被牢牢箍着,动弹不得,狭小的空间也没处去躲,生生被他亲个痛快,直到他兽性大发,朝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个王八蛋!

自己又何尝是好欺负的?花落下垂的双手正好够角度,朝后一扭,狠狠给他来了一下!

这一下,绝不仅仅是“摸”这么简单吧?

“落落,你下手重了些,若是下次懂些技巧,想必我就会……”

“沈仙!你还提?”

眼见着花落神色不渝,沈仙丝毫不以为意:“为什么不提?你今天又没带剑,我不怕你。”

……是了,白天出来,又是跟大哥一起,当然不能带。

“今儿去哪里?”小院门口处,安怀含笑走了过来,果真这几日他都遵守诺言,花落蹙眉,恋恋不舍回头看了看桌上的笔墨。

“娘屋里的丫头,门口监督呢。”安怀低声一笑,沉思片刻:“不然……去茶楼听说书的?能少说些话,还能坐着不动。”

花落微微一笑:“也成。没了戏院,茶楼也是个清净所在。”

茶楼说书,讲究时辰钟点,什么时辰,说什么故事。

下午后半天,上朝做事的大官老爷都散了议事,抽空来茶楼转转,溜鸟听书,那时便多讲些当朝仁政,民间乐事,歌颂天下太平。

上午,有头脸的要么忙公事,要么忙生意,这会子有闲情的都是些八卦散人,市井街闻的小道消息,最受欢迎。

比如最近青水楼多了个新小倌儿,叫蛐蛐儿。

你想这蛐蛐儿是谁?看官们,你们绝对想不到。照理说这小倌儿来路咱也摸不着底细,可偏巧了,咱家隔壁二大爷家的三侄子以前曾是曲府大公子的外侍小厮,那侄小子顶顶不学好,曲家跑路时也没叫他跟着,给了几两银子打发了。

这些时日,没个进项总归不行,于是托人找了路子给杀猪大户做运工。宋城哪家不吃肉?这小子于是混得个家家熟。那天给青水楼送猪肉的时候,刚巧赶上一个……嗨,咱可不好意思说,就是新小倌儿第一次伺候。

总听说楼里小公子们别有风度,那小子哪是个省心的主儿,送完猪肉趁没人注意就偷跑过去看热闹。你猜怎么着?不看不要紧,一看可真是傻了眼哪!

那蛐蛐儿是谁?可不就是前阵子还从禅婆寺门口要饭的曲家二公子!

怎么?不信啊?若不是亲耳听了,咱也不信。那曲二公子上个月眼看着邋遢不行了,怎么这会儿摇身一变,还成贵客了呢?

贵在何处?看官们还不知道?最近青水楼愈加上档次了,像蛐蛐儿这样的新倌儿,每十日才接一位客!要想一亲芳泽,都要预定!听说他轻易不见人,现在为了尝鲜,找他的人都已排到五个月后了……

“五个月不止。”花落手边的茶被人轻轻拿起,一口饮尽,沈仙放下杯子,不满的抱怨:“妈的,我去了三次,把我爹的名头都拿出来了,还是没约上……那只蛐蛐儿。”

安怀微怔,随即浅浅含笑,拿个新杯给花落倒茶:“沈大少爷真像人说的,转了性子。”

沈仙在桌边坐下,打开扇子猛一个劲儿的扇风:“还成还成,人不都这样儿么,越是得不到,就越馋得慌,是吧,落落?”

花落的头发被他扇得四处飞舞,见他问话,又是当着大哥的面,不好不答,思量一会儿,慢悠悠点头:“人我倒不知,我只瞧着路边的野狗,馋骨头馋疯了,上去就啃,被人恼了,狠狠拧了一把,夹尾巴逃了。”

沈仙扇扇子的手微微顿了一顿。

“你也会瞧,狗跑得那样快,人还能拧着它?”安怀不以为然。

“那只狗笨,确是叫人拧着了。后来发了狗疯,还朝人脖子上咬呢。”花落一脸正经,微微斜了一眼沈仙。

沈仙星眸如潭,狠狠盯她一眼,随即含笑点头:“那只狗自找的,自找的。”

作者有话要说:

17、曲公子好久不见(十六)

时隔多日,再次踏进玉案屋中,沈仙和花落都有些愕然。

好家伙,原来另有古怪啊。

床板整个被掀开,露出一个径直向下的楼梯,两边每隔一个台阶就点着一盏防风小烟灯,照得里面亮融融的。

“你要我们从这儿下去?”沈仙警惕的盯了一眼玉案。

玉案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引着二人朝里屋屏风后转去。

屏风后的里间原是一处宽阔所在,以前摆放着琴具画台,现在全被搬空,露出的一大片空地上,铺着层厚厚的羊绒细毯。足够三四个人并排躺在上面。

玉案轻轻拍了两下手,有几人轻手轻手上前,将毯子从一边开始慢慢卷起。

见花落总是揉自己的右手掌心,沈仙关切询问:“怎么了?手冷?来我给你捂捂。”

说话间毯子已全被卷开,花落的眼光定在那里,手也不动了。沈仙顺着看去,不悦的蹙了蹙眉。

地上一个大大的圆窗,浅褐色琉璃,平滑如镜。

透过琉璃可看到,下面烛光通亮,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屋子,四周都以木料包裹,四壁全涂成了朱红色,……没有地面。

没有地面,全部的地就是一张大床,一张布满了整个屋子的巨大无比的床。床的正中间,对着窗户的地方,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

曲鸣。

不仅浑身j□j,原本白皙的皮肤都呈出一种浅浅的红色。他的四肢被铁链子牢牢拉起,呈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布。

花落一把打开沈仙欲覆上她双眼的手,急切的朝曲鸣看去。

曲鸣双眼紧闭,嘴唇微张,身体不停的急切扭动,舌头还时而伸出来,在唇上舔一圈,嘴中咿咿呀呀,不知叫的是什么。

“每次都下一剂狠药,情绪很高,足够撑住全场。”玉案在旁轻轻解释。

说话间,前门有脚步声进来:“公子,赵大人到了。”

紧跟着进来的是重重的脚步声,一个粗粗的声音气喘着响起:“人呢?花了那许多钱,这半天也没见着人影儿,别是糊弄人的!要不是听着他名头响,又新鲜,我才不这大半夜的生生等了两个时辰!”

玉案绕过屏风迎上前去,温婉的声音说不出的轻柔有礼:“赵大人,这蛐蛐儿可是新味道,赵大人今儿来尝尝,包管和其他的不同。”

“哼。”随着重重的脚步一声声朝下走去,琉璃中多出了一个肥硕的身影。赵大人很胖,属于那种又矮又胖的。他见了地下阵仗,明显愣了一下,看了看床上的曲鸣,又环顾一圈儿。

花落怕被看见,悄悄朝后退了退。玉案即刻轻声解释:“单面琉璃,从里面看去,和屋顶并无二致。”

听了这话,花落放心朝前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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