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2)

“眼见事成了七八分,你何不与他耐心说完。本来人家就吓得够呛,末了你还逼人家。”

街中空无一人,寒风簌簌,沈仙走在花落身边,觉得此情此景,虽孤寂些,却很美。

“当娘们当久了,人也变得墨迹。”花落自顾自往前走:“我没时间同他扯皮玩虚的,他愿意死,顶多我再找别人。算他不糊涂,知道轻重。”

“你怎么知道扳指案东窗事发,皇上赐死了十五王爷,青水楼上下全部陪葬?”

花落神色不耐的瞥他一眼:“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是重生,这是大事,家喻户晓。后来青水楼都被一把火烧了,跟……”

跟当年的花云庄一样。

到了。安府后墙外,花落作势要跃起。半路胳膊被沈仙一把拉住。

又是老套路。

花落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很顺从的悠悠叹气:“沈仙,我手在剑上,这回若要再亲,怕不只单单是掐脖子。”

“若是像上回那样,不让你摸着剑,是不是……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沈仙将下巴抵在她头上,轻轻的蹭。那次在床上,放她放得早了。早知道她是这样折磨人,当初就该狠狠的撕了她的衣服,压住她的小嘴。

静谧的夜,柔和的月光,相拥的两个人,棒极了,美极了。

“落落。”过得片刻,沈仙将手轻轻抬起,捧起花落的脸。月光将她颤动的睫毛度上了一丝轻光。

“落落,上辈子,我有没有惹你生气?”

手中的小人儿瞪大清亮双眼,刚开始盛满清纯无辜,慢慢就含了笑,至那笑渐浓时,沈仙暗叫一声不好,抽身的同时凌厉的剑已袭来,一招扣一招,如疾风劲雨。

还没撕她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先破了。十几处。

“你尽管放心,上辈子我们不认识。”清清冷冷的声音,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

12、曲公子好久不见(十一)

曲鸣拉肚子了。

从早起到中午,就没闲着。直到现在,肚子还咕噜咕噜的叫。

将那身儿早已看不出本色的单薄衣衫往紧了裹裹,曲鸣按着肚子朝庙后茅房挪蹭。

这不,又上来劲儿了。哎哟,你看看,它还就真说来就来。

紧着跑了几步,曲鸣蹲在坑上,暗中用劲。这茅房,多久也没人来掏一次,臭得熏眼睛。将脸埋在胳膊窝儿里,避避臭气。

片刻,曲鸣感觉到有些不对。有人?

抬眼,一溜儿七八只脚。再往上,四个大男人,站成一排瞅着自己。

曲鸣眨眨眼。

“这……我这就好。”曲鸣忙掏纸擦屁股。四人面容可憎,不怀好意,跑为上!

“小相公的衣衫脏些,却是细皮嫩肉。”当头一人咧嘴笑道。

“可不是,脸上有土瞧不真切,瞧那屁股上的肉,却是白嫩得紧。”旁边几人笑着迎合,有两人说着便要上前来。

曲鸣一个胆颤,屁股也顾不得擦净,起身撒丫子朝外跑。茅房本就窄,哪里躲得过,一把便被狠狠抓回来。

“小相公,让咱几个摸两把,柔滑柔滑手。”将他按在墙上,四五只大手便过来揉捏,握搓。曲鸣上下被摸,左右挣扎,又气又怕。一只粗黑大手在外面摸够了,朝胸膛扯来,竟要探进自己衣襟。曲鸣慌忙间低头,凑上去狠狠咬了一口。

一声惨叫,却是自己口中发出。

“妈的,这小子不服帖,敬酒不吃吃罚酒!”

被打了一个趔趄的曲鸣,还没站稳当,便被七手八脚按在地上,恶狠狠几脚踢来,口中满是血腥。随后被一把抓起,再往后,血腥味儿被一阵更浓烈的骚腥味儿替代,骚!臭!又骚又臭。

花老九抬了五桶水,最后无奈,带着他去了河边。

黑天里的河水又冷又冰,曲鸣打了个激灵。

“咱要饭的没有富裕衣服,你那衣服洗不净,不能要了。明儿我看看,能不能去讨一身。”

花老九用两根指头捏着曲鸣衣服远远扔了,忙蹲回河边洗手:“这也太欺负人了,小弟,怪只怪你长得好。你看咱瞎眼瘸子,就没人搭理。”

曲鸣将身子沉入冷水,玩命的搓。头,脸,脖子,肩膀。狠不得将皮搓下来。最后从鼻子耳朵里,抠出几块屎。

末了,捂着脸在河中嚎啕大哭。

花老九搂着破棉被蹲在河边,摇头叹气,嗟叹不已。

这小兄弟,太惨了。

先是被别人抢了饭,上前理论,就他那瘦弱劲儿,哪里是别人对手,三拳五脚便被打趴下。挨了顿狠打,饿了几天,路都走虚晃了。

后来饿急眼,上街要饭,犯了大忌,偷包子。手脚还不利索,被人发现,包子换马粪,整整一个,塞进了嘴。

估计就是那马粪吃坏了肚子,这两天总是拉。小脸儿拉得蜡黄。就是这样也被人相中了,茅房里便宜没占成,被按进茅坑里差点呛死。

唉,咋整。

这小兄弟,压根就不是讨饭的料。

讨饭的料不好当,此时却有一个练武的料,在将军府的练武场里。

“师父们,今儿把大家请齐了,小徒有事请教。”一身酒红长衫的沈仙,执剑迎风,傲然而立。

文有文师父,武有武师父,有的师父教骑马打仗,有的师父教品酒赏花。将军府独生爱子沈仙的师父,品类齐全,皆为该行业人才翘楚。

今儿来的是武师父。

将军尚武。想当年一柄大刀东征西伐,替皇上南北平乱,勇猛无二。

便是闲暇时也不荒废武功,你瞧这练武场,刀剑棍棒样样俱全。沈家四个已出阁的女儿别看名字起得文雅,各个都有武艺在身,巾帼不让须眉。

巾帼强势,须眉们便往往顺从。婆家上至婆婆姨母,下至丫鬟小妾,明里暗里没人敢惹沈家女儿。

女儿尚且如此,唯一的儿子,怎么着也不能太差。

惯是惯着,疼是疼着,就因对他好,什么都给他最好的。

沈仙从小到大,教他武功拳脚、刀剑兵器的武师父,共有十五位。

眼下这十五个绝顶高手,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站成一溜儿,盯着练武场上的沈大少,面露疑惑。

少爷今天搞什么鬼?

一件崭新的玉冰反绸紫衫,被划了大大小小十来条口子,多集中在前胸和左臂。眼下,一个稻草人套着它,双臂微微前伸,站在练武场正中。

沈仙执剑,上下左右边琢磨边比划,时而急速上前,时而就着一个细微的动作反复雕琢。过了会儿,笑着收起剑,朝众人朗声说:“成了!师父们好生看着!”

这小子今天又吃饱了撑着了。众人默默叹气。

沈仙将剑别在腰间,朝稻草人走去,及前,拿起稻草人两只手,让它牢牢搂住自己,自己则小鸟依人状,依偎在稻草人胸前,甚至还微微扳了扳它的脑袋,让稻草人的下巴刚巧能亲昵的抵在自己头上。

此情此景,让人不忍直视!有几位脾气躁的已不满的吹起了胡子。

小王八蛋,又整用不着的,他老爹惯着他,咱几个可不是吃素的!将军嘱咐过,该打就得打!

这边正瞪眼睛酝酿情绪,那边已抽剑在手银光迅疾,刷刷刷刷!一招下去,剑剑沿的都是衣衫上裂口方向。

好快的剑!好凌厉的招式!将军府又来了新师父?

眨眼功夫,沈仙已离稻草人十来步远。手中剑停在半空,偏过头笑模笑样:“师父们,何如啊?”

众人面面相觑,何如,自然是好极了,新师父看来很有两把刷子。

“什么招式?”为首一人忍不住问。

“不知道。”沈仙沉声,收了笑,盯着稻草人衣上裂口,眼中凛冽。“你们就说如何吧。”

众人不约而同看向一位白发老者。资历最老的武不从望望稻草人,转眼盯着沈仙:“快,狠,一招攻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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