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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反了,造反了,一个刁妇竟敢这么跟本官说话!”
“你一个狗屁知县也敢在我面前自称‘本官’?你跟我这么说话才是真正的‘反了’呢!”
“混账!还等什么,给我拖出去,照死里打!”
“你敢!”
“拖出去!”
几个衙役走上来拽我,难道一世英名竟要丧于此地?不行,挨打是小,这要是传出去,一个皇子福晋被一个小知县给打了,还是在胤祥以前带兵的地方,我倒是我所谓,胤祥的脸面何存?快点儿想办法,亮身份是不行了,搞不好这家伙破罐破摔不吃我这套,再说我假冒皇亲国戚,罪过儿就大了,那就不是二十板子事儿了,而且,刚才我想亮身份时,草赛花拦了我一下,看来亮身份会有一定的厉害关系。那怎么办,对了,既然这个家伙连审草赛花的胆子都没有,不如就来个对症下药。
“你们敢打我?知不知道那个戴斗笠的是谁?连草赛花都敢得罪,你们还想不想活了?”
“等等。”,果然有用,但说这话的不是那个老爷,而是师爷。衙役们停了手,我的心跳速率却是彻底停不下来了。只见那师爷走到老爷身边,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老爷突然把头一扭,“她衣服不一般又有什么,老爷我的衣服比她的贵多了,难道一身衣服还能吓住老爷我?”,看来师爷开始动脑筋了,发现我身上的衣服有些不一般,开始劝老爷慎重,别得罪了贵人。幸亏听了胤祥的,没着急把衣服换了。
师爷又爬上去,跟老爷继续说着。
“哎呀,她那是给自己壮胆儿呢,老爷我打的就是她‘敢这么说话’。”,这师爷还是有点儿小脑筋的,看我刚才说话的气势,不像是打肿脸充胖子唬人的。
师爷见老爷不听,又继续说着,这一次不知他说了什么,老爷的脸色有些不对了。师爷说完了,又站回了远处,老爷可能开始顾虑了些什么,没再催手下把我拖出去,低头想着什么。
既然,刚才我发火儿的态度已经让他们心有余悸,不如再加把火儿。“想什么呢?要打就打,别晾着了,我是无所谓,二十板子,养两个月就好了,只要你不后悔就行。”,此话一出,老爷的脸更扭曲了。师爷见老爷拿不定注意,又对老爷耳语了半天。
老爷看来是彻底“认命”了:“把她押下去,改日再审。”
“晚了,别以为你不打我就没事儿了,赶快去给你家祖宗烧几枝高香,跟他们说,祖坟被刨的时候,别受了惊!”
老爷好像真被什么事儿吓到了,我话说成这样,连抬眼看我的胆子都没,一直紧皱着眉。
不管他听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反正一顿板子是不用挨了,而且还是靠自己的本事,心情好多了,想到要去蹲大狱,也没那么郁闷了。还是刚才的路线,刚和草赛花一起从这儿走过,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等一下,等一下。”,后面又追上了一个衙役,看来这丰台大狱还真是和我没缘分,这次,又进不去了。可这次追上了的衙役没有像第一个那样,上来就说明了原因,而是在押我的一个衙役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们就押着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来是不用去监狱了,那要去哪儿呢?越走越往里,环境也越来越好,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越来越多。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有谁要见我,而且,还是个有身份的,是那个老爷吗?想将功补过?应该不会,那又会是谁呢?
一共往里走了三个院子,到第四间时,停了下来,走到正屋门口,衙役为我解开了锁。连锁都要解开,看来真的是有人对我“另眼相看”了。
一个还算不错的屋子,虽说不能跟府上比,但就是因为不比府上差太多所以才让我略觉奇http://www。345wx。com怪。一个小小的知县府衙,怎么会有如此雅致的屋子,而且还这么靠里。桌上摆好了果盘儿点心盘,为我准备的?这事没那么简单,怎么一个师爷简单说了几句话,我的待遇就从阶下囚变为上宾了,这里面一定有文章,一会儿不管谁来,都要多当心了。
门被推开了,走进了一个四十多岁,衣着虽不奢华却很有分寸的男子,看那长相,倒是觉得挺顺眼,起码正派,但也没什么特色,大众脸。主要是刚才见了一个“脱俗超群”的,现在再见正常的,心灵不会起太大的激荡了。
“有礼。”,他冲我半弯腰的行了一礼貌,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倒是新奇,但也能看出,这人不愿告之真实身份。
说不说也无所谓了,我冲他点头一笑
“请。”,我和他一起坐下,此人说话,异常的简洁,感觉没那么容易对付。要上点儿心才行。
不如来个先发制人:“这位先生,有事还望直言,我这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圈子绕多了,原本想说的话,绕到最后也不愿说了。”
“如此甚好。我是丰台知县裘大人的挚友,刚才裘大人来找我,说是公堂之上得罪了夫人,特让我来向夫人道歉,万望夫人见谅。”,他只是个说客?不可能,看裘大人在公堂上的态度,哪有怕得罪我的样子。那这个人,有何企图?
“不敢,他是官,我是民,哪有官审民,还向民赔不是的道理呢?”
“夫人果然有气量,在下……”
“我何时说过我有气量?我刚才只是说,他没必要跟我道歉,可没说过我不生气。”
他很不自然的挤出了一个笑容。“裘大人刚刚对在下说,夫人刚才在公堂之上提到了‘草赛花’,此人神出鬼没,心狠手辣,夫人怎会识得此人?”,原来他们顾及的不是我,而是草赛花。难怪师爷听到我最后喊出草赛花的名字才令衙役住手。这个人不好对付,瞎话不好编,不如给他来个虚实结合的。
“裘大人要打我的板子,我也是一时情急,就喊了那么一嗓子。”
“可缉拿草赛花是官府的机密,夫人又是如何得知此人的?”,坏了,这点儿我怎么没有想到。当日我和胤祥来到丰台,是草赛花为了引我们注意,故意冒充官府在城门口贴住了缉拿自己的告示,官府对抓他的事根本没有公开,而且的确是极度隐秘,两个官兵怕人看到,赶紧撕下了告示。既然这么隐秘的事,我一个自称是“民”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呢?此人果然不一般,两句话就把我带进沟里了。这个谎不好编,编不好还会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不如实话实说。
“哦,我原本也不知此人,是那天在城门口看到了缉拿草赛花的告示,所以才得知此人,知道此人令裘大人十分头疼,所以才一时情急,脱口而出。我也不知此人是被秘密缉拿的。至于这秘密缉拿之人的告示又如何会被贴在城门之上,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原来如此,那夫人是何时见到的告示呢?”,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何时”?这又有什么关系。我没有直接回答,他好像看出了我的犹豫。
“您当时看到告示大概是什么时候,您还记得吗?还有,当时有什么异常吗?比如说有什么不寻常的人也正经过城门。”
我懂了,我终于懂了。他们要问的,他们所顾虑的,根本不是草赛花,是胤祥!那天在城门口,胤祥要城门官给阿齐善送东西,只那一枚小扳指就让城门官完全改变了态度,胤祥的马车也成为了唯一一辆不用被检查的。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儿,怎么会不引人注意。而且现在,四爷和八爷一门心思都在那个“东西”上,如果我所猜不错这个人应该就是八爷手下,根据我发现草赛花告示的时间,推断出我可能会在城门口见到过胤祥的马车,来向我打探消息的。毕竟胤祥现在的行踪对于他们来说太重要了,毕竟他们认为是胤祥带走了四爷的“东西”。应该是这样没错了,可有一点我仍在怀疑,他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呢?应该不知道,不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问我胤祥的事吧,就算他们没提胤祥的名字,可我也不是笨蛋,怎么会听不出来。我是谁,他们应该是不知道的。怎么回答他呢?当时有两个官兵发现了草赛花的告示,那是正是胤祥的马车经过城门的时候,所以我要是说“没看见”,他一定不会相信,我撒谎等于暴露了自己的问题,他一定会认为我和胤祥有关联,那时想甩都甩不开了。想打时间差是不可能了,怎么办呢?到底怎么回答呢?我说“没看见”他会怀疑,我说“看见了”,他一定会问“那人相貌身形如何”之类的一堆问题,万一说错了一句就会暴露胤祥的踪迹,起码证明了胤祥来过丰台,这样他们就一定会查出些蛛丝马迹。如果胤祥现在还在丰台可能很快就会被他们找到,就算是回京了,也会让他们提防戒备,那胤祥就很难查出真相了,甚至会有所顾忌,为避耳目,不会去见四爷。怎么办,到底怎么办。
“夫人,在你发现告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城门口检查时有什么可疑或特别的人经过?”,他问的越直接,我就越是不知如何回答了,急死我了,怎么办?对!既然不知该怎么说,不如什么都不说,来个缓兵之计。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