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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你怕吗?”
“还好。”
“别怕,我不会食言的。但你一定要听我的话。”我不怕她的“冲动”,却担心她的“爆发”。
“吭……咳……”某人好像被鱼刺卡了。
“也要听你韩大哥的话。对了,这一路上,你最好不要叫我们的姓。这样吧,称我为‘大哥’,韩大哥为‘二哥’。知道吗?”
“我二十有六,阮兄你贵庚啊!?”听这口气好像不服气啊!
“这就是个称呼,你有必要较真儿吗?再说……”
“那也不成,本来就是……”
“别出声!到城门了,会搜查的很细,但应该没有画像什么的。别心虚,别胆怯,别乱问乱看,没事儿。”说着握紧了小德的手,冰凉。
还好,出门帮小德打扮成了个男孩。
“下车,下车,全都给我下车!”我就恨他们说话老是“给我”怎样怎样,我下车就下车,下个车也得给你下?你算卖啥的?
“搜!少他妈乱看!老子锁了你!”
两个兵上来搜身,还有一个进车里搜查。这可是“兵”啊!不是官差。这么大的阵势,都动用兵来查路人了。他们到底是谁的人呢?八爷?还是他?
这搜的倒是真细啊,从头到脚,三遍了!
“车里没什么。”
一个“领导”模样的朝我走来,怎么“领导”老这么青睐我啊,上次在酒楼,“头儿”就冲我来!
“军爷!”继续装孙子。
“出城啊?”
“是,是。回家,老娘病了,这是我大哥和我三弟。”
“嗯。”都“嗯”了,还不走,围着我转什么?
“家哪儿的?”
“河南。”
“呦,巧了,又一个河南的,刚过去仨了。我也是河南的,听你口音不像啊!”看来今儿我点儿真不高!
“军爷,军爷!”韩龙啸?你过来插什么嘴?老天保佑,千万别给我惹事儿!
“军爷,我们老娘病了好些年了,这次怕是真过不去了,所以弟弟这么小,也带着回去了。您行个方便。”坏了!
“领导”接了银子,用手托着,看了半天。韩龙啸,出了乱子我咬死你!
“你小子懂事儿啊?”难道这个家伙……
“军爷,您成全。”
“爷成全你!可爷我抓的就是‘懂事儿’的!来啊,都给我锁了!”
“军爷,您……”
“别废话了,还等他请客啊?跑啊!”我拉着小德和韩龙啸撒丫子就窜。
无奈龙啸现真身 落荒逃惨避破庙
“给我追!”
“是!”
无论他们是八爷还是四爷的人,这时候派来的,制定不是吃干饭的!韩龙啸,这次走运跑了,我咬死你,没跑了,我做鬼也咬死你!可我心里知道,跑掉的可能性……
“放箭!”开玩笑吧?至于吗?
“阮兄,他们要放箭?”
“废话!我他妈听见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还没骂过瘾就听耳边“嗖”“嗖”的响声。
我被抓大不了亮身份,我就不信某人在,他们敢动我,而且某人肯定会救我,心里怎么不满,以后再说。韩龙啸就麻烦了,他什么都知道了,八爷不会留他的。小德就更不用说了。
“韩龙啸,你跑在小德后面,挡着她!”我又挡在韩龙啸身后。
“阮兄,你……”
“少废话,跑啊!啊!”
“阮兄?”
“跑!”我好像真是“中”了!是啊!这比体彩几率高多了!几十个人冲你一人儿来啊!左肩一下子剧痛,然后就麻了,再后来只觉得整个左肩没了知觉。低头看才知道它还在。这下子不用麻烦某人来救我了,估计他还没得着信儿,我就就义了。倒也好,省的挨训。正瞎琢磨呢,只听耳朵后面一声惨叫。一个士兵被箭射中,当场倒地。我转过头,揉了两次眼确定自己没看错。韩龙啸背着小德,捡起地上的箭,不用瞄准,不用准备动作,不带丝毫迟疑,用手一投,似乎根本没怎么用力,身后却就又多了一声惨叫!他身后虽背着小德,但几十支箭齐发,楞没一支能射中他。韩龙啸被鬼上身了?或者这是他双胞胎兄弟?他坐闪右避的躲过了飞来的箭,但身形灵巧,动作敏捷,仿佛是在舞蹈。真有点儿“古墓派”轻功的意思。我的确有点儿看傻了,还没回过神儿呢,他已来到我面前。
“阮兄,你怎么样?”
“中了,但好像还死不了。”他声音还对,怎么口气这么不一样了,潜能被激发了?
“快走!”一下就把我拉了起来。背着小德,左边搀着我,这都是很危险很暴露的动作。可身后的箭好像都长了眼,虽说每支都算擦身而过,但都是“打个招呼”就走。不知不觉,耳边已听不到箭飞过的声音了。
“追!绝不能让他们跑了。”真执着啊!要是让我知道,你们是胤祥的人,我……我就……
“躲吧,带着我,早晚被抓住,咱们跑不过人家啊!”
“嗯!”
他半拉半拽的把我带到一个老杨树下,树下还有个磨盘。
“你和小德在磨盘下躲着,千万别出声 ,我引开他们就来接你们。”
按常理,我似乎应该说:“不行,太危险了,你走吧,别管我们了。”可第一,我实在没伟大到那个份儿上,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撩在这儿。第二,刚才他的表现,我似乎没有不相信他的理由,这小子是“真人不露相”啊!而且还有小德,我不能让她冒险。
“小心!”
那群士兵果然不是“酒囊饭袋”,说了没两句话就追来了。
“藏好!”他站在磨盘上,右脚一蹬,就跃上了树,轻轻在树杆上踢了两下就半飞半跳的跑树杈上了。这就是轻功?他不会真是古墓派的吧?如果不是有追兵,真想问:“你会不会睡绳子啊?”虽说没有书上写的那么邪乎,这次算是见着真的了。
只见他站在树杈上朝远处喊:“阮兄,你带着小德先跑,我引开他们就来。”是啊,他们要的人是小德,如果只有他去引追兵,他们可能根本就不会追去,最起码不会全追去。说着就跃下树,朝北边跑了。这真是韩龙啸,怎么一瞬间变智慧了,会声东击西了?
那群追兵也不傻,“你带人去追那小子,剩下的跟我去追那孩子。他们一个受伤,一个孩子,跑不快!”
“是!”果然还是“两手准备”,两边都追啊!可你们要失望了。
安静下来了,人都跑了。
“大哥?”小德被我压在身子底下。
“别出声,你二哥回来之前咱们不能动。”这群追兵势在必得,搞不好在哪儿藏在着一支“小分队”等我们自投罗网呢!
“大哥,你流血了。”
“没事儿,别说话!”流血了,不知道,左肩完全没知觉了。
怎么我流血了自己总不知道啊!上次也不知道,这次谁为我上药,包扎?
我的血就像漏沙,随着时间,一滴,一滴。
“大哥,你疼吗?”她第一次用这么轻柔的声音跟我说话。
“不疼,就是有点麻,还有点儿饿。”知道要坐马车,特意没吃饭,吐了就丢人了。
“大哥……”
“嘘!有人来了!”
“阮兄?”一直最烦他叫我,每次都没好事儿,我一听他叫我就有用板砖拍他的冲动。但这次是第一次愿意听他叫我,期待他叫我。
“阮兄?”
“这儿呢!快拉我起来,我现在行动不能自理。”他扶我背靠着磨盘坐着。
“阮兄,你怎么样?”
“还行,好在不是要害部位。快,找个落脚的地方,天儿快黑了。”
“好。”
“二哥,你背大哥吧,我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现在也没坏人了,我自己走。”毕竟是孩子,不论她经历过什么,沁薇有的,她也有。
“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前面不远有个破庙,我们先去哪儿过了今晚,明早再做打算。来,阮兄,我背你。”
“不用了,我是伤了肩,又没伤了腿脚。你留着力气守夜吧,以后安保工作就靠你了。”
“大哥不让二哥背,我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让你们背!”没有撅嘴,转过身去那种撒娇的动作,只是很平淡的一句话,我却不能不照做。她能很清楚的知道怎么让你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