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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真正懂他,连我也不例外。”
所以你也只是凭所谓的执念相信他还安好吗?
“是吗?”暮暖低低的笑了一声:“你去找他吧,无论他要做什么,兴许你能帮到他一些。”
这应该就是你今天来的目的吧。。。。。
素樱一怔,微微的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其实,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看透很多。”
素樱展颜一笑,然后款款的出去了。
我要的不过是你让我离开的应许而已,这个应许,就是我的退路。
门悄然关上,暮暖猛然沉入温水里。
他是贱骨头你又是什么?
门悄然关上,暮暖猛然沉入温水里。
素樱,你当真一丝都不知道么?如果你全都不知道,又哪里来的也跟我一样也不信呢?不信什么?那块象征着他死去的灵位么?
他说早已暗中经吩咐人在他死后将灵位带到那里陪他娘,这个人,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
如果我在地下墓室看到的是事实,你看到还会如同现在这般淡定吗?
呵。。。。
既然你也要去找他,我还有什么立场阻止你。
“夫人,夜深了。您早点休息吧,少主和楚公子都不在,素樱姑娘也都离开了,您一个人要注意身体啊。”一个丫鬟在暮暖旁边担忧的提醒着。
暮暖一怔,素樱离开已经五天了,少主和楚公子都不在。。。。是啊,怎么都一个个离开府了,这个府邸丫鬟侍卫众多,但暮暖怎么觉得空荡荡的,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陌生感。
“你先下去吧。”
“是。”
暮暖没有睡觉,而是走出房门,独自一人在回廊上站着。现在已经没有几日前心慌的不知所措的感觉,反而心如止水,平静的连自己都感觉诧异。或许是一个人适应惯了,被等待磨去了躁动的棱角。
“夫人,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一个忠厚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暮暖回头一看,只见钟峰在在不远处恭敬的一揖。
暮暖认出他是凌炎东派来的侍卫长,恍惚间觉得他们在府上没有当初的锐气,反而恭恭敬敬的在守其位。不由心生好感冲他一笑:“没什么,一个人睡不着出来走走。”
“夫人是担心凌少主吗?凌少主是末将见过最有才华聪慧的一个男子,夫人大可不必担心,凌少主一定会安然回府的。”
“嗯!”暮暖感觉心境豁然开朗:“他会回来的,我一直都在等呢。”
钟峰看到眼前人笑的纯净而迷人一愣,不由躲开她的视线,眼里居然有一丝不忍。
“更深露重,夫人早点回房休息吧,钟峰先下去了。”钟峰竟然逃一般的离开了。
他是贱骨头那你又是什么(2)
第二日一早,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欲哭欲泣通报:“夫人,不好了。凌二少主进来不由分说就杀了好几个人,好可怕啊。。。。〃
暮暖心里咯噔的跳了一下,毕竟府上还需要一个能应付事的主人,强装镇定的走出去,却看凌炎东杀气重重的走进来,脸色铁青,朝刚才前来通报的婢女劈了一掌,她应声倒下,仿佛一个脆弱的人偶。
暮暖惊吓的向后退:“你要干什么,你这么伤害我府上的人凌祤瞳不会放过你的。。。。。”
凌炎东一个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好啊!叫他出来啊,看谁不放过谁?”
暮暖浑身颤抖,却眼睛狠狠的和他对视。
“说!他在哪里。”凌祤瞳五官扭曲的近乎狰狞。
“不知道。”暮暖说的是事实。
“好一个不知道,原来他竟然让你个女人挡在他前头,贱骨头!”
“他是贱骨头那你又是什么。”暮暖讽刺的回了他一句。
“你。。。。。”凌炎东怒极反笑:“我会好好磨磨你的傲气,让你乖乖的告诉我她在哪里。”说完往她后颈一劈,暮暖顿时眼前一黑。
暮暖被一阵彻骨的冷水泼醒,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白花花一片,半响眼前恢复一丝清明,看到凌炎东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不屑的看着她。
“这里是哪里。。。。”暮暖脑子一片混沌。
“地牢。”凌炎东冷哼一声:“如果你现在告诉他在哪里等下兴许会少受点痛苦。”
暮暖知道现在不是跟他抬杠的时候,现在反抗对让自己没什么好处。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知道。〃
凌炎东眼里一阵疑惑,然后马上冷冷一笑:“还打算都跟我周旋?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你都得死,谁让你是他的人,他的人都得死。”
暮暖绝望而愤怒的喊起来:“为什么!他是你亲弟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声音在空荡的牢里凄厉回荡。
“他居然劫了盈昭,至今下落不明,不知道是生是死。按他的手段估计早就已经毁尸灭迹了!所以他得死!你也得跟着他一起去死!”
〃不,他怎么会杀了盈昭,不可能。〃暮暖怔怔的摇着头。
“看来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呵!亲弟弟?,看来你也是他一枚会被他吃干抹尽的棋子。放心,我会在他之前给你留一具全尸,哈哈哈。。。。。”凌炎东笑的猖狂而狰狞的出了地牢。
暮暖抱着身体所在黑暗墙角落里,不可能,不可能。。。。。
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暮暖在着个牢房里意识沉沉浮浮,真个人如同灵魂一般轻飘飘的虚浮着。一阵窸窣的开门声把她意识拉回。
“二爷说可以把她往死了整,如果能从她口里得到什么消息重重有赏。”
“哈哈,这些刑法没人受的了,何况还是一个娘们。”
“嘿嘿。。。。就算死也得先从她嘴里撬出点消息来啊!”
暮暖听到来人奸诈的笑声不由心生恐惧和反感。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难道真的要在这里了断命吗?暮暖绝望的闭上眼睛。
“臭娘们!给我出来!”暮暖被一股狠劲的力量拽着胳膊使劲往外拖。然后手脚被拷上冰冷的锁链,浑身重力就全都压在两只被吊在两侧的锁链上。
“你最好给我乖乖的说出凌祤瞳在哪里,小爷我也不折磨你,给你个痛快。不然有的你受的。”
暮暖苦笑一声:“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还是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娘们嘴真硬,阿虎,给她点颜色看看。”
那个被唤阿虎的上前抓过她的手,恶狠狠的说着:“着可是你自找的!”说完暮暖感觉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指甲尖传过来,猛然睁大眼睛痛苦的叫起来。
“啊。。。。。”
“说不说!”那个狱卒捏着滴着血的银针阴森森的问道。
“不知道。。。。”
“啊。。。。。”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暮暖十个手指都渗出猩红的血,染红整个指甲,犹如涂了红蔻垂在半空中的手中一滴一滴往下滴血。脸色早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垂着脑袋在痛昏去的前一刻苦笑一声,这次,可能真的要死了吧。。。。。
暮暖没想到自己还能再醒来,看着床顶居然有一种做了很长的一个梦的感觉,恍然隔世。
“你醒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暮暖偏头一看,凌蕴霖一身素衣,温文儒雅的摇着扇子看着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