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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脱掉眼镜么?”

“脱眼镜就看不清了。”果里摇头。

“看清什么?”姜瑛不明就里。

“看清你摸我啊。”

“……”姜瑛忍不住又翻白眼,“真是变态……”

“我只是想体验一下这种感觉,”果里面不改容,“自己摸多了没意思。”

“我不想听!”姜瑛深吸一口气,嗅到自女穴深处飘来的甜腻气息。果里的双腿已经展开到最大,因此那颗敏感的肉豆可以说是一览无余。因为先前沾染了淫水,此刻亮晶晶简直就像未经过度切割的钻石。他首先尝试用食指推动肉球,试图将它从上方的薄瓣中剥脱而出。果里瑟缩着肚皮,说:

“你不要只是摸,要像我上次那样转……”

“啰嗦什么。”姜瑛顺着同一方向在阴蒂上画圈,惊讶地发现这袖珍的肉珠竟然如此富有弹性,于是连自我也无法觉察地,他加大了力度。果里反应很大,一边呻吟一边向后退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痛啊!别这么用力!”

姜瑛低声骂了句脏话。稍微减轻些力道,果里就不挣扎了,只是细密地喘着气。姜瑛不明白区区一个小点为何能让果里如此舒服。他试图触摸外阴道别的地方,果里立即推他的手指:

“不要乱碰。”

这恐怕是全世界要求最多的——姜瑛也不晓得该说男人还是女人,总之是人。他觉得用食指按摩有些累了,便换成拇指,一下一下怼着阴蒂,通过果里扭捏的腰身和嘴里发出的奇怪嘤咛,他判断对方此时应该是很舒服。在阴蒂被按摩的过程中,底下的蜜穴竟一刻不停地渗出米白色的淫水,明明那地方根本没有经受任何刺激。

怀着好奇的心理,姜瑛掀开肉珠,尽可能展平其上的褶皱。他能看见有两颗粉色的小点突兀地立在阴蒂皮肤上,当小点被触碰时,果里就会发出令人肉麻的呻吟。于是姜瑛故意对那两颗小点展开高速的摩擦,果然听到果里说:

“太快了!等一下等一下!”

就不等。姜瑛禁锢住果里的腰身不让他动弹,两腿压住男孩身体内侧,然后变换不同的角度疯狂地攻击肉珠。他甚至能感知到那两个特殊的小点在逃避手指的靠近。果里一开始还想推打姜瑛,很快就抓着他的手臂,扬高脑袋大口喘气,源源不绝地流出眼泪。姜瑛说:

“你不是要看我摸你的样子吗?怎么不看了?”

“不行了不行了……”很快,果里开始剧烈的抽搐,阴部肌肉骤然缩紧,“呜呜呜——停下、停下来,求求你……”

姜瑛充耳不闻,任由果里双腿死死夹着自己的腰,反身强硬掰开,继续按着那处大力摩擦。果里开始尖叫,十指乱抓,抓得姜瑛双臂刺红一片。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停下来我不行了不行了,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瑛半信半疑地停手。

果里侧身软倒,肚皮凶猛起伏,脑袋都抬不起来了。沾满泪水的眼镜不知何时跌至枕边。姜瑛放开男孩双腿,甩动湿漉漉的指心。走出房门,进入厕所,用肥皂洗了三次手都没法洗掉指缝间的甜腻气味。

等他再次回到果里房间时,对方已经穿好了裤子,正颤颤巍巍地想要下床。姜瑛拿起不知何时掉落在床上的手机,塞进裤兜里就要走人。

“喂……”果里在后面小声喊。

姜瑛说:

“别再来烦我。”

果里的夙愿达成,姜瑛却在第二天发起了高烧。他一整天都没精打采,除了勉强吃点流食就是睡觉。星期一甚至没去上学。吕子玫过来送了一次作业,不过他也提不起精神写。第二天烧终于退了,他纵然再不情愿,也只能回到那个有果里的班级。朋友很快聚拢到他身边,老师又开始给他派各种各样的任务。明明十分忙碌,但他却开始关注果里是否已经在这儿。

果里在这儿。

从那天起,姜瑛自由了。往时果里总会争分夺秒、想尽办法跟踪他,就连课间十分钟也时刻关注他去了哪里,从那天起如果不是他刻意去看,根本不会发现果里的身影。其实果里在班里本就是个极度边缘化的学生,若非到放学时候,没人能够察觉他的存在。再加上此前他总是源于对姜瑛的嫉妒而作出各种各样神憎鬼厌的事情,更是交不到什么朋友。

姜瑛的日常没有什么大变化,每天放学照旧打球,然而他开始频繁地注意到果里提垃圾桶的身影出现在操场下方。班里轮值搞卫生的同学不喜欢倒垃圾,就总是逃跑。果里却很少对此表示反抗,他猜测之前对方是因为这样反而方便了他跟踪自己。现在呢?有可能是对他余情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准备投篮的姿势懒慢下来,球瞬间被对手抢走了。

队友大叫:

“瑛仔,搞什么,发春梦啊!”

姜瑛阴沉着脸,走到操场边喝水。

吕子玫正和朋友讨论着与创作有关的话题。这是因为她最近正准备投稿参加一个征文比赛,然而她对于故事的走向并不具有信心。

“主角的欲望要贯穿始终……当他的真实欲望浮出水面,故事也就快结束了。”

“不止浮出水面,欲望更需要得到解决。比如,主角在一开始为了表面目的而不断行恶,在一次次的意外事件过后,欲望不仅成功被揭晓,更得到了解决,从此他便从恶人变成了善人。这才叫happyending。”

“可是要想知道他的真实欲望是很难的,很多时候作者也搞不清楚主角究竟想要什么,故事便草草收尾了。”

“这个时候你就需要审查主角的性格究竟是否发生了转变,如果这件事成功了,那么证明主角的欲望已经得到了满足。通常,他会正视人生,并且自然而然地靠近真正对他有益的事物,比如爱情。”

“《罪与罚》不就是这样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看来,配角只不过是为了实现主角欲望而存在的工具啊。”

姜瑛将一瓶宝矿力饮尽,带着空瓶子走向操场出口。队友在他身后大喊:

“喂,瑛仔,去哪?”

“丢垃圾。”姜瑛说。

他刚刚回想起来,自从他得到“自由”以后,果里就再也不是一个人去垃圾房了。他的身边总是跟着一个脸长得像八爪鱼的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隔得这么远自己还能看清楚别人的五官。

他穿过通往垃圾房的小巷学校特意把入口装修得像红楼梦里的大观园,一拐弯就看见那只八爪鱼把果里压在垃圾房外的砖墙上,另一只手在掏果里的裤裆,再看看果里的表情,好像还有点享受姜瑛认为和那天被他摸的表情一模一样。

一瞬间姜瑛的脑子空白了,他意识到在这个故事里他才是配角,果里是觉醒欲望的主角。他被跟踪完了,伤害完了,利用完了,发烧完了,初体验完了,主角走了。

真他妈的。

八爪鱼和果里不约而同转过脸看向他。姜瑛沉默,举起双臂,将宝矿力瓶子以一个标准的投篮姿势投入回收箱,然后转身就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回到球场,姜瑛以从未有过的迅猛势头打趴了对面的三个人对了,他们日常玩的是三人篮球。就连平时不喜欢看球的吕子玫都目瞪口呆地见证了姜瑛连进七个三分球的场景。今日比赛以对手和队友精力告罄结束,姜瑛怒气冲冲地回家了,甚至没有跟吕子玫坐同一辆巴士,他说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吃完饭洗完澡,姜瑛回到房间,准备开始写作业,突然察觉有人给他发了短信。

果里:你不觉得他的鼻子长得像鸡吧很大的样子吗?

姜瑛盯着短信看了很久,然后开始回想那只八爪鱼的五官。确实,八爪鱼的鼻子很有外国男人鹰钩鼻的感觉,但是钩得非常丑,简直就像章鱼脑袋一样耷拉下来。那家伙平时能正常呼吸吗?不会过几分钟就要把鼻子掀起来通通气吧。

姜瑛从小到大被不少人夸过长得好看,他五官最讨人喜欢的地方除了眼睛就是鼻子,可不像八爪鱼一样令人感到窒息。妹妹小时候每天就爱抱着他的脑袋亲他的鼻梁骨呢。

思考完以上问题,他煞有介事地回道:

关我屁事,别烦。

果里:我还是喜欢你

???????

一阵强烈的悸动从心脏传至手腕手指手指甲,接着又向下导至脚跟。姜瑛把手机丢到桌面,扶住椅背才不至于立即摔倒在地。

他赶紧坐到桌前,拿过杯子喝了几口冰水才慢慢缓过来。手机又抖动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已撤回一条消息]

果里:我还是喜欢你的手。搞得我真爽。

真他妈的。

姜瑛把手机关进抽屉,开始写作业。他没有意识到,此刻他已全然忘记了今天打球时的出离愤怒。

***

第二天又是星期六,姜瑛跟着吕子玫去斋堂吃饭。吕子玫家里信佛,每逢周末全家都会吃斋。姜瑛以前从来不跟着去的,呆在家里觉得烦,干脆就出来了。

斋堂离小区很近,面积不大,大厅有几张挨在一起的木桌子。他们到的时间不算早,空位也不多。姜瑛一走进去就忍不住翻个白眼:

他看见果里了。

那家伙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面前放着一盘食物,正举着根红薯慢悠悠地啃。

吕子玫说:

“今天果里也来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瑛皱眉:

“也?”

“我在这儿看见他好几次了。每次都是一个人来。”吕子玫说。

“他骚扰你没有?”

“当然没有啊,”吕子玫捂着嘴偷笑,“他只会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好不好!”

姜瑛不这么认为。虽然他不知道果里对他的巨大敌意究竟从何而起,但他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好在吕子玫周末不会独自出门,否则难保果里会对她做出什么变态的事情。

吕子玫拿出两张饭票,交给服务员,拿起盘子去打饭了。姜瑛有样学样,这里夹点,那里夹点,很快就踱到果里附近。他假装不经意转头,看见果里瞪大眼睛与他对视。那根啃了一半的红薯凝滞在半空。

吕子玫打完饭和家人坐到一堆去了,那边刚好没位置。姜瑛端着半满的盘子,走到果里对面坐下。刚吃没几口,就听果里说:

“这里的红豆沙很好吃。”

姜瑛顿顿,没理睬,夹起青菜,放到嘴边。

“青菜会有点苦。”果里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瑛吃进青菜,咬一口,果然苦到涩嘴。

他站起身,气冲冲到糖水桶那儿舀红豆沙。回来放碗的动作过于猛烈,糖水洒了一点到桌面上,他怕被佛祖怪罪,又掏出纸巾用力擦拭。

果里还在啃那根红薯,眼睛低垂。他没再说话了。姜瑛喝一口糖水,感受红豆沙清淡绵软的颗粒在舌尖淌过。他说:

“你这样的人也来吃斋?”

果里把手探进衣领,从里面掏出一个玉观音,给姜瑛看,然后放回去。

“男戴观音女戴佛。”果里说。

男戴观音?姜瑛细细咂摸一番这几个字的意思,忍不住勾起嘴角,心中冷笑。

姜瑛前后添了几次菜,终于吃饱。本以为果里会故态复萌跟着自己,然而对方中途就离开了。斋堂一直在播放神秘的佛教音乐,姜瑛一面听一面发呆,等他终于想起要离开时,才发现吕子玫一家人也早走了。

下午两点是他固定去读书室的时间,还要回家取资料。最近天气降温,经常翻风,姜瑛靠远离大路的一边往家赶,走着走着就看到吕子玫缩肩靠站在前方巷子口,看起来很害怕。而在旁边堵着他的人,就算是只对他露出后脑勺姜瑛也能马上认出来是果里。

姜瑛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颅顶。他想着这死变态果然贼心不死,冲上前扳过果里的肩膀就给了他一拳,没打脸,打到肚子上了。果里惨叫一声仰倒在地。

然后他就听见吕子玫尖叫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瑛你干什么他只是要给我暖宝宝!我痛经啊!”

姜瑛愣在原地。吕子玫蹲下身去要拉果里起来,果里龇牙咧嘴别开吕子玫的手:

“我没事……你快回家吧。”

吕子玫捂着肚子,有些崩溃:

“你上次也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姜瑛讷讷:

“上次是他骚扰你啊。”

“没有!之前是我来大姨妈没带卫生巾,果里身上有。他给我的时候我们俩靠得近了点儿,你就像疯子一样动起手来。果里压根没和你计较!”

“……”姜瑛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原来坏人一直是他自己。

果里撑着墙面踉跄站直。吕子玫靠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里,你的眼镜碎了!”

果里拍拍手姜瑛看见他的掌心擦破了,血红一片,把手指伸进碎了一角的眼镜,用指背揉搓眼睛。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姜瑛,转过身飞快地前进。吕子玫狠狠地瞪姜瑛:

“你快追上他跟他道歉啊!”

姜瑛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他迈不开腿。

他说:

“我送你回家吧,你肚子疼……”

“我贴个暖宝宝就好了,”吕子玫指指拐角,“那儿有厕所,你管我干什么?”

姜瑛还是坚持把吕子玫送回了家。站在玄关,吕子玫说:

“你真是个懦夫,姜瑛,懦夫!”

然后重重关上门。

下楼时,姜瑛想就算果里没有骚扰吕子玫,他对自己连月的跟踪可是实打实的。况且后来果里还逼他做出那种可耻的事情……这一切都是果里自作自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站在果里家门前,姜瑛依旧坚定以上想法。

他深呼吸了好几轮,才有勇气按下门铃。等待一分钟,门没开,他又按,还是没开。这下他没心思怪罪果里了,满脑子都是对方走到半路时因为肚子疼承受不住晕倒在大街上,或者在某个地方抱头痛哭的场景根据经验得知。于是他着急忙慌地跑下楼,沿着来时的路搜寻过去,耗费半个小时也没找到果里的人影。在果里家附近跑来跑去,累得满身大汗,最后一次回到果里家楼下时他往天上数楼层,看见果里站在阳台边缘,探出脑袋望着他。他家就在三楼,想认错都很难。况且他还戴着那副碎掉的眼镜,鼻梁间雾蒙蒙的。

两人对视一阵,姜瑛迈步走进楼梯间,爬上三楼。果里家门虚掩着。他打开门,犹豫一秒,在玄关脱掉了鞋子。

果里坐在客厅沙发上,正端详自己的手心。

姜瑛轻步靠近果里。两人距离三十公分时,他盘腿坐在地上,仰望着果里。不敢说话。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果里说。他轻轻地按压伤口边缘,血一点点渗出来。

“……我没想起来,”姜瑛小声说,“我以为你……”

果里又把手伸到眼镜底下揉眼睛。姜瑛以为他哭了,吓一大跳,僵着脖子手脚发麻。

但是果里没有哭。他揉几下眼睛,把眼镜摘下来,然后笑了,露出兔牙。

他说:

“终于被我抓到了你的把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瑛眨眨眼,不明所以。虽然果里表现的是胜利的笑容,甚至显得有点嚣张,但他的小眼睛已经被揉到泛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没产生一点威胁。

姜瑛说:

“你家有红药水吗?我给你上药。”

果里指指电视柜左下方:

“抽屉里有。”

姜瑛驼背在抽屉里翻找一阵,又回到果里身边,给他处理了伤口。果里痛得“嘶嘶”叫唤,过程中还嘟囔着姜瑛听不懂的话,不外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什么的。

放好红药水,姜瑛问果里需要喝水吗,果里点头。姜瑛熟门熟路地给果里倒来水,又削苹果给他吃。果里手不方便,他还叉好苹果一片片递到果里嘴边。

等果里吃得差不多了,他洗好碟子,问果里还需要什么:“我出去买,顺便给你配副新眼镜。”

“不用,”果里说,“我有备用的。”

最后俩人又像上次一般进入了果里的房间。姜瑛任劳任怨给果里写作业,甚至连语文都研究清楚了怎么模仿果里的字迹。果里躺在床上玩手机,姜瑛写到一半觉得有点累,就想看看果里在玩什么。不看倒好,一看气死了,果里正在和八爪鱼微信聊天呢!他以前老是给自己发骚扰短信,最近没有什么动静了,原来是把目标转移到了八爪鱼身上。

“你手都受伤了还有力气打字?!”姜瑛愤怒地垂了一下床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里甩甩手,瞥一眼坐在桌角的男孩:

“你懂什么?他总是欺负我,我要先勾引他,让他为我服务,再把他的鸡鸡踹烂。”

“……”姜瑛皱眉,“服务?”

果里舔舔嘴唇,兔牙在粉色的唇肉间若隐若现:“世上男人千千万,没你还能接着换。他的手指也挺粗的,摸起来肯定很爽。”

姜瑛感到深刻的、源自内心的无力。他为误解果里愧疚不已,果里却只想着怎么能找个男的帮他摸。

“你一开始跟着我烦我,就只是为了让我摸你?”他问。

“……不是,”果里说,“不过后来觉得这样更好。”

“那你要怎么勾引八爪鱼?告诉他你不是男的?”

果里说:

“对啊。不然呢?”脸上有着无所谓的懵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瑛捂着额头,觉得太阳穴巨疼。

果里见他不说话,又开始对着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姜瑛说:

“你把他删了。”

“……啥?”果里看向姜瑛。

“把他删了!”姜瑛又说。

“凭什么——?”果里坐起身子,愤怒地瞪着姜瑛,“你管得着吗?又不是我求你来的。之前我天天惹你是我不对,因为我嫉妒你人缘好,我跟你同班两年了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你朋友嘲笑我是个倒垃圾的你也不反驳,所以我故意烦你让你不自在。你打我,我不怪你。现在我都成这样了,也该两清了好吧!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这样都不行吗?管我干吗?我在学校一个朋友也没有,交交男朋友也好啊。”说着说着眼眶红了。

姜瑛胸膛剧烈起伏,他努力放轻语气,说:

“我也不怪你烦我。以后你要做什么我都由你,不准跟这个八爪鱼说话。”

果里呆愣,没动作了。手机仰躺着从他指尖滑落到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懂没有?”姜瑛说,“还有,不准跟别人说你不是男的。”

果里喃喃:

“我已经跟吕子玫说了。”

姜瑛满头问号:

“你跟她说这些干吗?”

“她问我怎么会随身带卫生巾……”

“……”

“但她没有歧视我,还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

在姜瑛的督促下,果里删掉了八爪鱼的微信。然后姜瑛帮果里写完作业,又从外面买饭回来他已经知道果里的父母长年在外出差,果里只能经常一人在外觅食,所以才会出现在斋堂给果里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完饭,姜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家。果里擦伤了手,洗澡也成问题。他帮果里拿出衣服,用保鲜纸包住对方手心,甚至帮果里除了外衣,只剩一条底裤。

果里坐在床上,对着姜瑛岔开双腿:

“你不是说做什么都由我吗?帮我舔一舔行不?”

姜瑛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你疯了?都受伤了还有心思想这些?”

“只是手受伤了啊,逼又没事。”说着就要脱下内裤。

“啊啊啊不准说!”姜瑛按住果里的手把他扛进浴室,瘦小的男孩根本无法反抗。

果里大叫:

“你说话不算话!我只有这点小小的要求!”

姜瑛捂住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你好了再说,别吵!”

“真的?”果里狐疑地仰视着姜瑛。从这个角度姜瑛意识到两人的身高可能差一个头以上,之前他甚至没认真琢磨过。

“嗯。”姜瑛从外面关上浴室门。

不久,门的另一边传来水花溅射的声音。姜瑛傻傻坐在书桌前,猛然回想起下午果里说的那句话。

他说什么来着?

——“终于被我抓到了你的把柄。”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敲敲脑袋,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太够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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