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我才不要跟种马做连襟
调戏良家妇女可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是因为跟张英航在一起呆久了所以传染了他这个别致的爱好?
李子川一边自我反省一边欣赏林朵朵脸上娇羞的表情;身体不受控的起了反应;西装裤上撑起了一顶小帐篷。林朵朵见状,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连带修长的玉颈也跟着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色彩。
“好好开车!”林朵朵被他炙热的目光给注视的浑身发烫;火烧火燎的,连忙打开车窗给自己降温。傍晚的凉风夹杂着汽车尾气灌了进来;没过几秒,北京的交通决定成全李子川的急不可耐。
临近西长安街;可能是某位领导出行采取交通管制;也可能就是单纯的晚高峰堵车;总之什么都好;他顾不得深究堵车的原因;迫不及待的一把搂过林朵朵,重重的吻了下去。
两个人正是如胶似漆的阶段,自然谁也离不开谁。两个多月的分别,漫长到度日如年。李子川细细的吮吸着她柔软的唇瓣,品尝着久违的味道,一双手也不受控的从她的风衣下摆伸了进去。
“唔……”林朵朵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感觉到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连忙阻止他,“不要……”
他恋恋不舍的腾出一只手,摸索着按钮把车窗关上。而后捏住林朵朵的下巴,仔细打量了片刻,拧着眉问她,“怎么瘦成这样了?”林朵朵本来就偏瘦,刚开始还没发现,现在这样一端详,就跟去削腮磨骨了似的。
“哦,我跟许三多去美国的时候正好去整了整!”林朵朵煞有其事的把脸凑得更近一些,“怎么样,看起来像是自然瘦的吧!”
林朵朵去美国的确去医院整形了。不过不是削腮磨骨垫鼻子隆胸,而是去除疤。那天他收到她刷卡消费的短信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打电话去问过,才知道她去把眼角的那个小伤疤给去掉了。
“许三多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他可以想象,林朵朵过得是怎样的一种包身工式的生活。给领导当秘书的人,都不能把自己当人,得当机器人。
“你看你看,”他说着,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面小镜子比在林朵朵面前,“我这才离开多久,你瘦的下巴都要成锥子了!”许三多到底给她安排了多少工作,生生把她累成这样,神情间都透着一股憔悴。
林朵朵看着镜子里映现出的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恪尽职守笑着为领导澄清,“跟许三多没关系。”
没有他的日子里,林朵朵充分的体会到什么叫相思之苦。白天茶饭不思,夜里辗转难眠。是她自己强烈要求加班,让自己没日没夜的忙,片刻都不敢停歇。
如果真的要说她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深层原因,那肯定不是许三多……
“是为了我?”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素来带着笑意的眼睛满是疼惜,犹豫了片刻,伸手托起那尖尖的下巴,之前的一丝不肯定也荡然无存,“是为了我。”
明明已经很努力的掩盖事实了,到底还是被他看穿了……他走的那么突然,外面众说纷纭,而他跟自己告别以及联系的方式又全都那么不同寻常,似乎真的随时都会有她无法预料的危险出现。
每天等待着简短的讯息,已经成为她最大的安心。能够收到他的信息,证明他很好。真正让她担惊受怕的是他突然间跟自己断了联系,杳无音讯。而她又无从知晓,到底要怎样去联系他,每天惶惶不安,每天都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本能的想要微笑。笑容还在酝酿中,就听见那人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哦呀呀,究竟要我告诉你几次才能改掉这个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就微笑的毛病呀?”那只拖着她下巴的手慢慢捧住她正纠结着摆什么表情的脸,语气极为宠溺的说,“想哭的时候就放声大哭,想笑的时候就开怀大笑,不想笑也不想哭的时候面无表情就好了。”
早已在眼眶里百转千回的泪水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顺着她清瘦憔悴的脸飞速滑落。她忍了太久忘记原来哭是这样痛快的宣泄方式,淤积了两个多月的泪水扑簌而下。
她的眼泪不断的涌出,他不断用手指捻下。如此反复再三,她的眼泪依旧源源不断,李子川抽了一口气,不顾前面的车子已经开始前行,后面的车子拼命的按着喇叭,一把将哭的天昏地暗的人搂在怀里。
他伏在她耳畔,柔声的哄,“小木木,不哭了,再哭我就该心疼了。”
“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我每天都心惊胆颤……”林朵朵窝在他怀里,眼泪鼻涕全都往他的白衬衫上蹭,“你知不知道你突然不跟我联系我有多担心吗混蛋……”
看着她哭的跟个孩子似的,李子川决定过后再跟她算高歌那笔帐。当务之急是态度诚恳的认错,“好好好,是我错了,我混蛋,我让你担心了。不哭了,不哭了……”
车外来了个警察,屈指敲车窗的瞬间,他放下玻璃。依然雷打不动的抱着林朵朵,笑眼弯弯的冲嘴角不断抽搐的交警小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出声。
交警小哥已经不解风情的在他跟老婆认错的时候闯了进来,不能再让他打扰到情绪激动的林朵朵。想及此,李子川伸手从仪表盘旁拿过手机来拨了个号码,随即又天大地大老婆最大的架势去哄林朵朵,“好了,我跟你保证,以后都不会让你担心了……”
年轻的交警再次满脸黑线。在帝都他什么没见过,还没有见过眼前这位这么嚣张的!虽然他心里很不满意,但鉴于这辆车挂着军V牌照,很配合的没有开口,接过那只从来没见过的山寨手机贴在耳边。
“李少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交警小哥一怔,清了清嗓子问,“您好,请问您是机主什么人?”
“李少爷怎么了?”
只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交警小哥简明扼要的把现场的情况告诉了电话里的男人,随即就听见电话里的男人气急败坏的批示,“你知道你拦的是谁的车吗?!军牌车特权车你在长安街上见的少吗?!那张脸特征多明显,你平时不看新闻联播的吗?!敢在他家门口拦他的车,你究竟有多勇敢啊?!快点放行!”
他看了看车里的情况,为难的继续请示领导,“他们没有要走的意思……”
电话里的人很是诧异,“那你拦他做什么?!”
“他把车停在里道上不走……”
电话里的男人斩钉截铁的指示,“不管他是要走还是要留,各单位都要积极配合!都给我上道点!”
于是,整条马路都透着一种诡异。最里面的车道被贴心的交警给封住了,路上行驶的车远远望去都以为是出了事故,走近了才发现那辆军牌豪车丝毫没有剐蹭,隐隐还能看到里面的男人似乎还在笑。
直到夜幕降临,灯火通明,林朵朵的情绪才好转。哭得太久感觉都快虚脱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终于破涕为笑,“我饿了。”
李子川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一边给她(www。kanshuba。org)看书吧头发一边问,“宝贝儿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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